出营没多久,就与管亥迎面而遇。郑军也不多话,率军而上。
一番厮杀,太史子义却与那管亥战了个平手。
郑军挥剑砍杀了一个迎面而来的黄巾。
叮!击杀韩暹,奖励积分三十。
“擦,还是员敌将。”
许褚见太史慈对那管亥久攻不下,挥舞着大斧就杀了过去。
管亥战太史慈已是吃力,此时许褚一上,胜败立分。
管亥败逃,许褚与太史慈追在其后。
眼看那管亥要掏符篆,三人再次搭弓齐射。
就在三只箭矢要射在管亥身上之时,一道黄光闪现,三只箭矢就像是射在了一个屏障上,纷纷落地。
郑军虽惊疑,但手中弓箭却没闲着,再次连射三箭。
但三只箭矢再次落地,但管亥身上那光韵已是暗淡消失。
当郑军再次搭弓射时,一路打着张字大旗的千余骑冲了出来。
当前一个头裹黄巾,看着有些文雅的一儒士喊道:“郑军小儿,你屡杀我黄巾义士,今日就要让你人头落地以祭我众多黄巾儿郎的在天之灵。”
“呜那贼人,休得辱我主公,先吃我许褚一斧。”许褚说着已经冲杀上去。
郑军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连忙催马而上。太史慈也是带兵上前。双方兵马再次厮杀在一起。
许褚迎头一斧,那张梁也不示弱,一柄开山大刀迎击而上,只听当的一声,周围厮杀的兵士都突然倒地捂着耳朵痛苦的喊叫着,而鲜血也从七孔顺流而出。
许褚被震的连人带马后退了数步。
嗤的一下,许褚胯下的战马突然趴到,连带着许褚也掉下马来。
那张梁得势不饶人,骑马挥刀再次砍向许褚,太史慈想要救援,却被管亥拦住再次战在了一起。
当,郑军大剑挥砍,将砍向许褚的大刀挡开。
两人战马同时后退,也同时趴倒在地。
这时有机灵的兵士快速将许褚拉了回去。
“你也是筑基?”那张梁突然来了一句。
“比不得你,你差不多有筑基六阶以上了吧!”
“筑基七阶。我看你天资不错,手下两员虎将也是练气,不如跟了我们,到时得了这天下,这天下的资源也可分你一份。有了资源,金丹也是有望的。”
“你们原来打的是这主意,若是南华在中原,你等估计不敢如此。”
“你,你怎知我们是……”张梁突然不语,但还是惊疑的看着郑军。
“我与你们的师傅虽未谋面,却有渊源,这天下修士不止你我,你兄弟三人都能造反,大汉屹立数百年而不倒,又岂会没有修士相助。听我一言,回去与你大哥说。就此作罢还可活得一命。”
“一届筑基,连我都不如竟然口出狂言敢说与我……他老人家有渊源,你在我大哥眼中就是蝼蚁。”
“我虽修为低下,但有渊源跟修为无关,若是见到他老人家,你就告知凤舞跟岩铁一切安好。要是他愿意,我可带他一同前往一个不同的世界。”
张梁狐疑不定,最终鸣金退兵。
张训与颜良久不见郑军音讯,就急忙赶来接应,只见到处尸横遍野,许褚口流鲜血昏死在一旁,但却并无黄巾的踪影
“黄巾退了?”张训问道。
“退了。”
虽不知是和原因而退,郑军不说,两人也不问。
回到大营,袁绍少不得再次夸赞。
而功禄本上也再次记录了扬州刺史郑军协袁绍帐下虎将颜良率兵一万,由丹阳太守张训接应大破黄巾贼首张梁、管亥等贼兵十万。朝廷再次按功封赏。
是夜,黄巾贼营传来震天的声响。
士兵不明所以,但郑军却知那是修真高手在斗,而且是很厉害的修士在斗法。
郑军望着远处那传来的阵阵波动,也是心惊不已。
“城灵分神姐姐,我要回家,这个世界太可怕了”郑军内心呼喊着。
次日,黄巾竟然没有再前来攻打,郑军略有所思。
夜晚,郑军请缨要去劫营以探贼兵虚实。
“这黄巾贼寇白天不来攻打,晚上定是严防,守城劫营实数不智。”袁绍道。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贼寇营中出了问题,我若不探得虚实,实在难安。”
“主公,郑将军的勇猛我尽看在眼中,我愿领兵五千接应将军。”颜良也请缨道。
“我丹阳太守张训也可接应郑刺史。”张训也道。
“加我我公孙瓒,三路兵马接应,就算那黄巾贼寇杀出来也是无惧。”
“既如此,你守城当小心,若真能劫营成功,不但大长我全军士气,还是大功。”
黑夜,黄巾营帐看似有不少巡逻队,但守营之人却是稀稀落落,零零散散全无精神。
郑军率军突然杀入,众贼惊慌,全无斗志当下就四散而逃。而且郑军发现这些守兵巡逻多为老弱。
郑军挑开营帐发现都是空的,当即命人发了信号。
三路大军杀到,只俘获了不到两万的老弱伤残。
“这?黄巾贼寇跑了?”袁绍也是吃惊不已,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郑军却大概猜到了一些。
袁绍本预杀了这些老弱病残的贼兵,但郑军却道:“这些也只是受了张角蛊惑的可怜百姓罢了,他们已被黄巾所抛弃,不如就让去我的治下开垦荒地,也算是对国家做了有用之人。再者,这两万人杀了处理也是件麻烦事,处理不当空引来疫病。”
一群老弱本也无碍,有郑军想要收降处理是在好不过。
黄巾败逃,袁绍封骠骑将军、太尉。郑军封太中大夫、车骑将军、卫尉、荡寇侯。其余也各有封赏。
临走前郑军再次拜见了张让,此次能得此厚封,除了他的功绩,这老宦官定是说了不少话。讲封赏的布匹钱财拿出了一大半孝敬了这老宦官,张让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并赐给了他十五张符篆。还说让他临走前去大牢一趟,有几个人他若是看得上就提了去。
出了大院,宦官毕岚给了他一个令牌,说除了皇宫内寝和后宫,凭此令哪儿都可去。
郑军临走前去了那大牢,牢中竟然是众多的黄巾贼首,除了张角张宝和几个亲信,就连那张梁都在。
只是张梁四肢经络已被挑断,已是废人。
“此人我可能带走?”
“虽是黄巾贼首之一的人公将军,却已是废人,将军若是看得上拿走便是。阿父说了,这大牢中只有三人你不能动,其他随你。”毕岚妖里妖气的说道。
“那不知是哪三人?在下让手下给大人备了些许薄礼,都是朝廷的一些赏赐,还请大人笑纳。”
“将军就是会做人,阿父说,皇甫嵩、卢植你不能动,还有就是一个叫司马徽的你不能动。”
“什么?司马徽?”
郑军对于皇甫嵩与卢植在大牢还并不吃惊。皇甫嵩与卢植一直与十常侍不对付,兵败黄巾后被捅了刀子也很正常。
“将军认识那司马徽?你可千万别和那司马徽有牵扯,张让对他可比对卢植等人更狠。”
“哦!没有,只是听闻此人学识渊博,之前还想着结交一二的,若是与张大人有嫌那便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