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乡亲父老在老槐巷的二层楼开怀畅饮,孙春燕得知哥哥回来了,急匆匆的一路小跑来到酒楼,她飞奔走向楼梯,多远看到赵大年,孙朗朗正和纳兰菲菲一起坐在桌子旁边吃饭,孙春燕道“哥!”一声哥泪水滚滚而下,“哥,你这些天都跑哪去了?可急死我了!”
孙朗朗用一只手遮住干瘪的眼睛,道“妹妹!”
兄妹二人抱头痛哭,赵大年道“你看这家人重逢,是喜事,你们这是干什么?”
孙朗朗道“对对对,妹妹,这是喜事!”
孙春燕一摸手,一看道“哥,你的手呢?还有你的腿,你的眼睛?”
赵大年道“幺妹子,你就别问了,你哥正在练一种功法,马上会重新长出来!”
孙朗朗道“对对对,妹妹你就别担心了!赵大年说的对!会长的,会长的!”
孙春燕道“哥,你们就别骗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是谁把哥你伤成这样,一定是那老妖怪独孤信,我这就找他替哥哥你报仇,我饶不了他!哥哥你快告诉我独孤信住在哪里?”
孙朗朗道“妹妹,听哥话,快过来吃饭,你猜对了开始,却不知道经过,吃完饭哥跟你说事情原委!”
孙春燕道“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非人折磨,谁把你伤成这样,我是你的妹妹,你这个世界唯一亲人,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对我说!哥还疼吗?”孙春燕边哭边抚摸着孙朗朗的残躯。
孙朗朗道“妹妹放心好了,不疼了,虽失去了一只手一条腿一只眼可我学会了飞天诀,现在我可以以念飞天,我的修行突破了元境界,可以入苍穹了!妹妹你的修行境界还有提高呢?”
孙春燕道“还是老样子,母亲教给我的柳叶刀刀法我精进了不少!”
孙朗朗道“那就好!母亲大人的刀法有了传人!”
自此之后,孙朗朗二层楼酒店,每日宾客满屋。
这一天一辆四匹马的豪华马车停在酒楼门外,马车上下来二个宫女,马夫,禁军七八个人站在酒楼外,一个衣着华贵的宫中官员坐在马车上。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一样宫娥走进酒楼,一会回来禀报道“回禀丞相大人,您要见的那个人,确实如宫报上所说失去一只右手一只右脚一只右眼!”
“哦,果真如此?”马车上那丞相回答道。
一个丞相府家将道“丞相大人,那前朝大安余孽还要抓捕?”
马车上的丞相上官萍道“不必了,还是把此事报告给女皇陛下,让陛下定夺!他一个残废人,翻不了天了,退下,我们走吧!”
那将军道“是!”退后一步跟着马车离开二层楼酒馆。
与此同时,锦衣卫,东行厂,悬天司,神都司的暗探早把孙朗朗回到京城消息密报给大鸣女皇天幽冰雪!
女皇天幽冰雪在皇宫和上官萍儿议事,女皇道“萍儿啊,你可知道那个山野村夫的儿子,孙朗朗居然还活着!你怎么看啊?”
上官萍儿道“臣也有耳闻,听说他开个酒馆每日生意很好!”
女皇天幽冰雪道“据说孙朗朗少了右手右脚和右眼成为一个残疾人,可有此事?”
上官萍儿道“确有此事,臣亲自去打探过。”
女皇天幽冰雪道“萍儿啊,你觉得孙朗朗朕应该如何处置呢?”
上官萍儿道“陛下,孙朗朗虽为南安余孽,可此人忠正老实并无过错,民望甚高,而今又身为残废人,独孤信可能帮了我朝最大的忙,除了一个心腹大患,他已然成为废人对我朝没有什么威胁,微臣以为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女皇天幽冰雪道“令朕不安的就是他民望甚高,还好上天有眼,让他变成残疾,此人杀之,南朝亿万民众必造反,不杀,犹如埋着一个隐患不知哪一天就会夺了我大鸣江山啊?”上官萍儿道“微臣以为留下此人可能利大于患。”
女皇天幽冰雪道“哦哦,臣相仔细说来怎么一个利大于弊呢?”
上官萍儿道“听说此人见识非凡,其敏锐的判断力可以有恣于国政。”
女皇天幽冰雪道“恩,我曾与其聊过一夜话,此人确实还算正直君子,朕本欲用之,只可惜……!”
上官萍儿道“陛下,统御天下心胸宽广豁达,非常人之所及,微臣也这么认为!”
女皇天幽冰雪道“那就留着,对了,你安排一下,朕要微服私访,亲自去见见他。”
上官萍儿道“遵命,臣这就下去安排!”
女皇天幽冰雪道“没什么事,你就跪安吧!”
上官萍儿道“吾皇万岁万万岁”退出皇宫!
这一日傍晚,一个老者手中拿着一柄古剑,手上包着布条,走在老槐巷街头,一看就是练家子修行之人。
身后屋上跟着一群黑衣人。
那老者耳听八方,早已耳朵连续动了几下感知到后面黑衣人跟踪。他突然停下把手中的古剑一抛,猛然一抽,那剑鞘还未落在地上,老者一声大吼一剑挥出去,巨大的威力推动蓝色剑气将屋上,地下十几米远的十几个跟踪的黑衣人一剑当场震死,后面的黑衣人未死筋骨全部震碎,受重伤在地上打滚痛苦不堪惨叫!
从一个巷子当中走出一个戴草笠穿草鞋的剑客,抱着剑道“不愧是三合会第一高手,鱼掌门天地斩的功法这些年又日益精进了!”
那老者一看道“龙虎堂林朝宗?今天新仇旧账我们一块算!”
二人话音刚落,就在屋顶打了起来,刀光剑影,快如闪电,转眼间已经打了二百多个回合!
林朝宗道“鱼掌门果然宝刀未老,林某干拜下风,不过今天林某来不仅仅只是和鱼掌门一战,近来三合会与我龙虎堂大小战不下数百场,三合会二掌门,三当家皆以将星陨落,而我龙虎堂越战越勇,所以今天林某来是好心奉劝鱼掌门,不如投了我龙虎堂,共谋江湖大事如何?今天我可特意带了江湖前辈大佬苗帮苗老祖。”
苗老祖出面道“鱼掌门,听我一句劝,降了吧!”
鱼掌门一抱拳道“苗祖!”
苗祖“恩!”了一声!
林朝宗道“今天我来也是给贵帮带个信,四月五日我龙虎堂帮主楚大雄以及前辈大佬苗祖会亲自到贵帮控制的地盘望月楼与王胜王堂主,鱼掌门磋商划分二派地界的事,以免下面兄弟再起干戈,以结二帮秦晋之好!告辞!”说完林朝宗踪影全无!
是夜,星光暗淡,突然间,几千身穿盔甲的黑骑士包围了二层酒楼,一辆马车上,二个宫女和一个公公搀扶着女皇天幽冰雪走下马车,她看了看周围,对神机营将领道“你们都在外面候着吧!”
那将军道“遵命!”
女皇天幽冰雪和上官萍跨入酒楼!
一个嬷嬷先进入屋子道“女皇陛下驾到,屋子里人还不快下楼接驾!”
孙朗朗,孙春燕和纳兰菲菲下楼跪下道“草民孙朗朗拜见女皇陛下,万岁万万岁!”孙春燕道“民女孙春燕拜见吾皇陛下,万岁万万岁!”纳兰菲菲道“草民纳兰拜见大鸣女皇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女皇天幽冰雪道“朕今日微服私访三位免礼平身吧。孙朗朗孙春燕兄妹曾救驾有功,孤认识,上宫这位纳兰姑娘是?”
那嬷嬷正要回话,右丞相
上官萍儿道“回陛下,微臣所知,这纳兰姑娘是异族公主。”
女皇天幽冰雪道“哦,看来今日本宫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了孙壮士和纳兰公主好事,罪过罪过!”
纳兰菲菲脸通红,孙春燕道“陛下误会了,纳兰姑娘只是来我家的客人,平日里和奴家一起起居歇息!”
孙朗朗道“是啊!是啊!我可没有糟蹋纳兰姑娘的清白!”
女皇天幽冰雪一眼看到孙朗朗少了一条腿一只手一只眼流着泪道“什么人把我大鸣勇士伤成这样,朕刚才还没仔细看!上官大人,让悬天司,锦衣卫,东行厂彻查此事,抓到独孤信老匹夫定斩不扰!”
孙朗朗道“陛下,不用了!臣在练习一门功法,练成之日,残躯会生长出来!”
女皇陛下道“哦!竟有如此之事!”女皇天幽冰雪一挥手道“你们众人都到门外候着,本宫要与孙爱卿聊点私事!”
众人鱼贯退出了二层酒楼,孙朗朗也不知女皇来找他所谓何事,是福是祸?
女皇天幽冰雪走到酒楼边拿了一瓶醉美人小酒,取了一碟花生一碟蚕豆,来到桌子前,招呼孙朗朗道“孙朗过来陪朕喝一杯这民间的水酒,放心朕请你喝的照价付钱!”
孙朗朗道“陛下说笑了,陛下能屈尊降贵下足草民小酒楼,那是草民天大的福气,岂能收陛下的银子!不知陛下找草民何事?”
女皇天幽冰雪道“主要想看看以前的故人,没想到孙朗尽管身残都有美女相陪左右,恐怕早把本宫忘到九霄云外了!”
孙朗朗道“陛下,草民哪敢!”
女皇天幽冰雪道“孙朗有所不知啊,近来,贵芝,鲜由,西荒奥格莱蛮族在云天宗大弟子赵闯带领下屡犯我大鸣国境,爱卿不知,朕一介女流独自一人支撑风雨飘摇的大鸣江山有多累,不仅心累身体也疲惫不堪,你看朕这些天似乎老了许多,朕就想找个故人说说话,聊聊天,也听听你们的建议!”
孙朗朗道“陛下乃一代明君,草民深信不疑。”
女皇天幽冰雪道“爱卿可知我大鸣战败,割了云天郡,华山郡,海风郡一事,不知爱卿可有好法子固我河山收复三郡失地呢?”
孙朗朗道“欲强国固山河只有变法维新,训练新军!变法维新首要是得人才,培养各方面青年人才,尤其各大修行学院宗门宗派乃我大鸣根本,若能学不分高低贵贱,鼓励大鸣青年修学,若干年后,我大鸣变法国力增强,新军练成,人才辈出之时,差遣一二小将即可也一定能收复三郡失地!”
女皇天幽冰雪道“爱卿所言甚是,朕想用爱卿为学政司督司官居四品,为我大鸣培养青年人才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孙朗朗道“谢谢陛下恩赏,陛下臣缺胳膊少腿还少一只眼,其容貌绝不可为官,有损我大鸣国威,有损大鸣形象,臣残躯不堪一用!”
女皇天幽冰雪道“残疾有什么,朕用人唯才是举,从不拘一格,难道爱卿嫌官小?”
孙朗朗道“陛下臣觉得现在这样非常好,草民把陛下当做朋友,陛下也把草民当做民间的朋友,偶尔心烦了,可以招草民聊聊天,这就很好,若为官,草民做不好!真的做不好!”
女皇天幽冰雪道“好吧!朕也不勉强你,这样朕送你个牌子,来人啊,准备笔墨纸砚。”
一公公带着二个小公公把笔墨纸砚台拿了过来,女皇天幽冰雪提笔写下“国士酒楼”女皇天幽冰雪,写完对公公道“拿玉玺来!”公公把玉玺拿过来,女皇天幽冰雪拿出玉玺盖在宣纸上。
写好,女皇天幽冰雪道“朕看你的酒楼连个招牌都没有,朕赐你个招牌,再写个联子!”
女皇天幽冰雪又拿一张纸,题道“官员人等至此下马跪拜!钦此!”又用玉玺盖在圣旨上!
女皇天幽冰雪道“这二道圣旨挂着也许可以帮你免掉好多麻烦,尚宫,上官起驾回宫!”
众人跪拜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女皇天幽冰雪上马车御林军保护着离开酒楼,孙朗朗让赵大年找了个表匾的师傅用上等红木表了御赐牌匾挂在酒楼外!
纳兰菲菲摇摇头道“哎,这以后我们还怎么清修啊!”正在说话一嬷嬷拿着一锭十两的金子回头道“陛下说给的酒钱!孙国士收好!”边说边把金子放在酒桌上,起身向皇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