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朗朗带着晏城粮草向灾区进军!三合会修行者和晏城陈王手下二十五万大军随同孙朗朗一道向北境进军。
赵大年道“少主,这晏城可是我军在北境攻下的第一座城池,这让一个好吃懒做的乡野村夫贾贵治理,万一他守不住,那怎么办?晏城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自古即兵家必争之地,以区区五万兵力,让一个素人新手管理如此重要粮仓重镇,着实让人捏着一把冷汗啊!”
孙朗朗道“那你以为晏城应给谁驻守呢?贾贵寒门出生,此人颇具才识,是不可多得治世的人才,在晏城好好锻炼将来会有大用,只有识人者才能称之明,尔等休得进献谗言了!”
赵大年道“遵命!”把话噎到肚子里,退了下去!
赵大年刚走,王胜带着一帮兄弟走了过来道“宗主,粮食已经全部按您的吩咐运抵灾区,将士们请命宗主何时开仓放粮呢?还有我们现在三四十万大军,弟兄们请命,询问军粮要留一半还是留四成呢?”
孙朗朗道“把所有灾民通知到广场放粮,至于我军口粮,一粒不留,全部发放给受灾群众!”
王胜道“宗主,一粒粮食不留,几十万大军吃什么?还怎么打仗呢?”
孙朗朗道“这是命令,王胜你去执行命令就行了!”
王胜道“是!”
孙朗朗随一队士兵走进灾民田老庚家中,孙朗朗一看,这家徒有四壁揭开锅一看,煮一锅水,水里放着榆树皮,还有三俩捧草种子,一小蕨根,锅里一粒米都看不见。孙朗朗用瓢舀一勺倒在嘴里,又苦又涩,苦的难以下咽,孙朗朗泪流满面喝下一口,那骨瘦如柴又驼背又瞎的田老庚在外面背着一些柴禾走进院子,里正说,“老庚,钦差大臣来你家看你了!”那田老庚摇摇摆摆就要下跪行礼,孙朗朗一把拉住田老庚道“老乡,应该是我孙朗朗给各位乡亲下跪,我来迟了,让乡亲们受苦了!”孙朗朗看着田老庚的食物泪如雨下,三合会修行者众兵士见钦差大臣下跪,皆跟着向灾民下跪,田老庚和众多灾民见此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众乡民道“大人身份尊贵,怎能向我等平民下跪,这有失礼节,我等平民罪该万死啊!”
孙朗朗抓着田老庚手问道“都是我的错,我们来迟了,让乡亲父老们受苦了!老乡你家中还有其他什么亲人了吗?”
田老庚道“不瞒大人说,大儿子,儿媳,老伴都饿死了,老朽我估计也将不久人世了,可唯一让老朽不能放心,丢不下的是,老朽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儿子,老朽不能把他抚养成人了,老朽想把幼子托付给大人,让大人带着他讨一口饭吃!”
孙朗朗道“哦,老伯,快快请起!”
田老庚道“我老汉活了七八十年了,这九州北境,害民之贼屡禁不绝,唯有大人带着几十万大军不是抢地盘,掠民宅,在乱世之中,救尔等蝼蚁草民性命,大人是真正的好人!是小老儿见到的真正救民的英雄!大人今天不答应小老儿的请求,小老儿就跪死在大人面前!”
孙朗朗道“老伯快快请起,你但凡有任何心愿请求我都一一答应你!”
田老庚道“真的吗?”
王胜道“老乡那还能有假,这是我们宗主,钦差大臣,我们几十万大军都听他的命令,你有什么心愿但说无妨!”
田老庚道“伢子,伢子,快来拜见大人!”
一个羞涩的十二三岁少年躲在破旧的门框后面,过了半天“唉!”了一声,慢慢走了过来,这少年扎了一个辫子,田老庚道“伢子,快跪下,爹快不行了,你以后就跟着这位哥,不,你以后要叫大人义父,你跟着义父走,去救民,打土匪,明白吗?”
田老庚道“求大人能收留我这可怜的小伢子!”
孙朗朗道“老伯快快请起,孙朗朗向众位乡亲父老保证,有我孙朗朗一口米饭我定分给众位兄弟一半吃的,只要有我在,就有众兄弟在,田伢子我收下了!”
“谢谢,恩人啊!伢子快来给恩人磕头!”众乡亲父老泪流满面纷纷磕头道谢,有的擦着眼泪,陆续回家把家中的娃娃全都领了过来一跪一大片道“我等也求大人把咱们的娃娃都带出大山给他们谋一条活路啊?”
孙朗朗道“父老乡亲们,你们快快请起,你们的要求我都答应了,年龄小的我会把他们编入近卫军,年纪大的我会把他们编入我军各级军官体系接受锻炼,他们将会成为我大鸣未来的中流砥柱,请父老乡亲们放心!父老乡亲们你们都快快请起吧!”
众多乡民慢慢站起来,擦着眼泪,“乡亲们,现在大家有秩序排队去领粮食和善款!由民政官员按户发放救灾粮食和善款!父老乡亲们,大鸣未来靠你们,有了物资我们要不误农时,与天斗与地斗与灾情斗,迅速恢复正常生产,夺得抗灾救灾全面胜利!天道酬勤,天道保有德之人,天道也会向着广大贫苦百姓!”
正说话间,天空阴云密布,不一会,狂风大作,暴雨骤下,大半年未下雨,大地上处处都是太阳晒开口的裂子,地上,马路上的灰尘都有半丈高,雨水打在灰尘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众多乡民在雨中欢呼“天啊,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一场大暴雨,缓解了北境的旱情!村民领到粮食和善款,村庄终于出现欢歌笑语!
放完粮食,孙朗朗带着队伍冒雨行军,孙朗朗穿着斗笠骑在马上,赵大年骑着白马赶过来道“少主,粮食都分发给乡亲父老们了,我们吃什么?”
孙朗朗道“吃土!命令军队迅雷不及掩耳,务必在今夜赶到中原,攻打宁王耀州,在明日子时攻下耀州,在耀州埋锅做饭!”
赵大年道“遵命!”
孙朗朗一马当先,在草原上狂奔,他对后面的兵卒道“此役打的就是敌人快不及防,所以不带任何粮草,轻装上阵,背水一战,一定要拿下宁王耀州城,切断其北逃必经之地,攻下耀州宁王就如瓮中之鳖,我军一口一口将其围歼!!”
孙朗朗带领大军刚上路,一群锦衣卫和东行厂的公公就过来了,锦衣卫千户张邦彦,东行厂厂督司徒男一起下马行礼道“女皇陛下急令,调钦差大人立即赶往京城上都救驾!”
孙朗朗骑在马上道“救驾,救什么架?”
锦衣卫千户张邦彦道“大人还有所不知,反贼黄敢黄当兄弟带着农民起义军犹如蝗虫一样一路烧杀抢掠,已经攻打到京城郊外一百多公里的细霸关了,若细霸关失守,京城可就不保了!所以陛下急调钦差大臣回京救驾!”
孙朗朗道“回京救驾,我还在北境,中间隔着宁王地盘,你让我插翅飞回京城吗?”
厂督司徒男道“可陛下得知钦差大臣确实会飞行法术,若大人回京勤王不需插翅膀。”
孙朗朗道“二位大人,就算孙某会飞行法术,如今天下形式,我一人回京有何用,我身后几十万大军怎么办?”
张邦彦道“陛下说了,大人尽管先行进京勤王,军队可以留给我和司徒厂督带着!”
孙朗朗勃然大怒道“你们带着!这些都是父老乡亲托付给孙某的亲人子侄,江湖义士,就凭你们,你们配统领三军吗?给你们带着,你们这些依附皇权平时作恶多端,百姓恨之入骨连狗都不如的东西,还想夺我兵权,来人,将这些锦衣卫,东行厂兵拿下,就地处决!”
张邦彦道“大胆孙朗朗,你个前朝余孽,逆贼你这是公然抗旨谋反啊!”
还没等他们喊完,被冲上去的兵卒乱箭射死!
鱼怀恩道“宗主,这些人尸体怎么办?”
孙朗朗道“这些混账东西,没一个好东西平时狗仗人势我父母就是被这些东西杀的,百姓们恨之入骨,平时就会欺压百姓,打起仗来跑的比兔子都快,全是叛徒废物,将他们抛尸荒野,任凭野狗撕咬!我们走!”
鱼怀恩道“遵命!”
王胜道“宗主,贾贵差人来报告,说他把晏城一一排查,那些贪官污吏,连同不仁不义的富人一共三万八千多人,加上三族一共十一万多人,贾贵请示宗主,这些人怎么处置?”
孙朗朗道“告诉贾贵,那些富人有的是勤劳致富的,靠劳动致富的不杀,并且富有爱心的留下,其余为富不仁包括贪官污吏三族全都给我处决,将这些人占据土地,财富分发给穷苦百姓!”
王胜道“遵命!”
孙朗朗说完骑马飞奔在草原上,赵大年道“少主当真不救女皇天幽冰雪?”
孙朗朗道“救?怎么救?锦衣卫,东行厂这些卑鄙无耻下流小人,他们怎么不救?自己跑出京城,从北境至京城千里之遥,还隔着宁王占据中原,怎么救?把军队给这二个混账东西让他们带着兄弟们送死吗,我能对得起父老乡亲的重托吗?”
赵大年道“不能!”
孙朗朗道“自作孽不可活,如今之局势黄敢黄当数百万农民起义军,他们是被逼造反的,女皇天幽冰雪负有不可推卸责任,我不是神仙我无能为力,我只能尽己所能能救几个洲的百姓性命,能救几个就救几个洲的百姓,她荒淫后宫,虽改革拍拍苍鹰雷声大雨点小,底层最底层贫民百姓没有得到一点好处,她不把民众利益当回事,贫民百姓也不会把她当回事,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军阀头子,她不救民,好战,这样的大鸣,当我看到民众一锅水煮草种子时,我觉得还是应该让她亡吧,救民我尽力而为,救国我无能为力!自作孽不可活!”
孙朗朗说完骑马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