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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探东山巧遇同门 为航渡夜访康

一行三人带着酒气回到酒家,小二见三人有些醉意便打了些热水送到房内,询问可还需要些醒酒汤。楼靖仇因埋怨自己耽误了简家二人的行程,懊恼不堪,呵斥小二滚下楼去。简清流从怀里掏出些散银给了小二,让他先下楼去有事喊他。小二得了银两自然不在乎被呵斥那事,腆着笑脸关上房门便下楼去了。忽然听见房内“砰”的一声,原是楼靖仇打翻了屋内方桌。

“唉,都怪楼某无能,惹出这些麻烦却又解决不得,耽误了二位行程。如今之计,只有楼某一人打上罗府,去杀他个天翻地覆。”

“你若打去罗府,不消时候便会横着出来。罗家乃是东瀛势力,宗师高手数之不尽,连欢国都要让他三分。你去了也好,省的再跟着我家少爷蹭吃蹭喝,到时候也为我们剩下些钱粮度日。”

简清流将楼靖仇按下,又瞥了一眼管家让他莫再言语,将方桌扶起,随后打开房门,见屋外无人,而后回来。

“大家说话都小心些,莫要声调太高。这毕竟是罗家的地域,你我若想从这东山港上船确实不易。靖仇兄不必自责,就算没有你的掺和,为了恩济堂的金针之法,罗家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这些年在东山失联的师兄弟不少,恐怕都是罗家的手段。”

“少爷,若没有这厮掺和,我们易容装作寻常商家渡船,哪来的这些个麻烦事情。”

“章叔,此事再争吵下去也无济于事。如今之计,思虑如何渡港才是正事。”

管家斜睨楼靖仇,冷哼一声,转身坐下。楼靖仇满脸涨红,紧紧地握着腰间的短刃,低头不语。简清流见二人束手无策,只得自己思虑。沉思良久,管家缓缓说道:

“少爷,既然易容过后他们认不出我们,不如咱们暂且在这东山港住些时日。这东山港封港一日,民怨便积下不少,罗家势力再大,也不至于无惧民怨的地步。皆是搜寻无果,只得开港通航,那时我们鱼目混珠登上船去有谁识得?”

“如今无计可施,也只得如此了,你我先在此静观其变。但是切记,莫要惹事生非,在这里出现差错,可不好脱身。”

楼靖仇知道这是嘱咐自己,点头应允,许诺低调行事。随后三人将遇见楼靖仇,到遭遇袭杀,东山港被封之间的细节联络起来。最后推定,袭杀应该是战革雇佣罗生门做的,应是误以为楼靖仇是恩济堂门徒,怕走漏风声因此要将他们斩尽杀绝。恰巧罗生门是罗家在欢都的分支,目的是搜寻金针刺穴的法门,见他们是恩济堂弟子,便要掳走拷问法门。

摸清事件前因后果,众人决定按计划先行住下,静观其变寻找机会。另一方面为了避免坐以待毙,三人分头出去打探罗家情报,摸清罗家在东山的底细。原来罗家之所以在东山如此放肆,一来是东山的商行钱庄大都是在罗家手中把控,再者东山港水军的提督乃是罗家的宗子罗玉川。罗玉川掌管东山军伍,再加上富甲一方,因此就连东山郡府衙也只能是对其退避三舍。虽然罗家势大,但这东山的轮船航渡确由康家把控,康家的宗子名曰康娟,是一女子却武艺了得。

相传罗玉川曾想兼并轮船航渡买卖,指使手下士兵前去康家骚扰,被康娟打了出去。后来罗玉川亲自带兵包围康府,竟也未讨得便宜,后来东山郡府衙出面调解,双方各自找了个台阶下此事才算了断。

康家乃是东山本土的大家,而且宗子康娟的弟弟康安宁在欢都为官,任兵部侍郎官。由于忌惮康家势力,所以罗家这些年虽然在东山的势,却不敢过于狂狷。但这次封闭东山港康家却未做声响,此事着实蹊跷。

经过一番商量,三人决定扮作往来商客拜会康府,看看能否有所转机。三人方出酒家,忽然一人从身后按住简清流的肩膀。

“原来罗家搜捕的歹徒竟藏匿他们眼皮子底下。”

简清流微微一笑,将楼靖仇已经拔出的短刃按下,转身将那只玉手的主人搂进怀里。

“多日不见,康佳师妹的碧海迷迭香还是这般清甜。哦,错了,这气味是师妹的体香吧,迷迭香可没有这般芬芳。”

康佳将简清流一把推开,一脸嫌弃的瞅着眼前这个色魔,以前在恩济堂时他总能闻出自己所用香粉。在康佳看来,一男子知晓这些,定然不是甚么好人。

“若是惠楠师姐知道你今日这般,只怕是要伤心。”

“惠楠师姐忙于师门传承,定不会被这些琐事所扰,你我还是不要打搅她的清净。”

“果然,我娘说的对,除了舅舅以外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才分别几日的功夫,简师兄便把桃林下的柔情似水忘得一干二净......”

简清流上前捂住康佳的嘴,让她莫再言语,一旁的楼靖仇和管家一脸淫笑的看着他。简清流急忙将康佳掳回房内,关上房门。

“你掳我进来要作甚?这可是康家的地盘,你不要乱来,小心我喊我娘亲。”

“康佳师妹,你若不是胡言乱言,我又怎会将你掳进房内呢。”

康佳双臂抱在一起,坐在圆凳上,白了简清流一眼,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一旁的楼靖仇则盯着康佳看的出神。十七八岁的少女最是灵动可爱,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在这秋日里格外显眼,白皙水嫩的皮肤,红润饱满的双唇,再加上那微扁的鼻子恰到好处的长到了同一张脸上。楼靖仇看的是如痴如醉,嘴里的口水止不住的下咽。康佳见那陌生男子色眯眯的看着自己,脸庞有些微红,忍不住娇嗔起来:

“你们伤了罗家的少爷,还跑到东山来,是不是故意找茬呢?就连我舅舅也不愿随意招惹罗玉川那个老贼,他背后有东瀛幕府撑腰,皇上动他也要考虑再三......果然蛇鼠一窝,你这个色棍别再看我,小心本小姐戳瞎你的双眼。”

楼靖仇咂巴了两下嘴巴,仍然瞅着康佳目不转睛,康佳只得转过头来不再看他,可看见管家那副打量的模样康佳更不自在。康佳起身,想要离去,简清流从身后拦住她:

“师妹,方才是师兄唐突了,师兄不对,在这给你赔不是了。靖仇兄你别看了,我小师妹国色天下,沉鱼落雁,不是你我这般世俗男子能观望的。既然师妹是康家的小姐,今日有一事还想请教师妹。”

“何事?”

“在此不便详说,可否到府中详谈,若是有幸还请拜见康家宗子一面。”

“不知公子有何事要见我家宗子。”

“强爷爷,这位是我在恩济堂学艺的同门简清流,当年我的第三处暗穴便是他给我开的,这两位是他的同伴。”

一老叟推门进来,向简清流三人行礼,三人还礼。康佳过去,挽着老人的手臂,在他耳旁嘟囔几句,老叟微笑点头。

“师兄,不是家母故意不见你,只是如今府里有些事物需要处理。还请师兄在此处再住些时日,等府里安排妥当再请诸位到府上一叙。这酒家是我家的产业,掌柜伙计我已安排妥当,你们的花销尽皆到府上结算。家母有事召唤,先行告退,还请见谅。”

说完,众人相互行礼,康佳与老者走出客店。三人在屋内坐下,围成一桌。

“清流兄果真是好本事,有这金针刺穴的法子还能讨姑娘喜欢。”

“靖仇兄说笑了,同门情谊罢了。只是没想到这康佳竟是东山康家的嫡女,看样身份尊崇,在门内到时极为低调。”

“少爷所说不错,方才来寻他的那老者也不是常人,老奴感觉他身上气血澎湃,毫无衰败之象,应是宗师以上的人物。”

三人商议,康佳绝非薄情寡义之人,不然在楼下便早已揭发他们。但是一提到见她母亲确眉头紧皱,连到府上一坐都未曾邀请,联系如今康府沉默,想必是府里出了大事。简清流二人少年心性顽劣,好奇心极强,想要偷偷潜入康府一探究竟,但为管家阻拦。管家认为,人家家族私事外人不宜掺和,还是等他们处理完族内的事再去拜访的好。最终三人合计,暂且按兵不动在这酒家住下,简清流一人悄悄去康府找康佳问个究竟,人家若是不愿详说也不再强求。

简清流出门后,打探康府所在,一路上一提到康府路人皆言不知,而后迅速走开。简清流发觉事情不对,到一巷尾寻得一乞者,给他二两散银打探康家状况。乞者起先推辞,简清流又拿出二两散银之后立马揣进怀里。

“这位少爷,看样子您是外地新到的客商有所不知。原本这康家在东山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前些年来了个罗家,据说有什么幕府撑腰也没能从他手里抢走航渡生意。这些年东山港建成,康家的买卖那是越做越大,这不偏偏在这个时候,康家宗子的弟弟康安宁还被圣上钦点兵部侍郎,正可谓好事成双......”

“让你讲康家如今怎成了街上忌讳的事,没让你讲康家是怎么发家的。挑重要的快说。”

“小爷您别着急,咱这就要跟您说这档子事呢。这不前些时候,康家的嫡女康佳从恩济堂学艺归来,康府是张灯结彩,庆祝有了康府自此以后康府有了开穴的医者。恰巧在这时候,罗府的人带着成车的礼品到了罗府,那送礼的马车排过康府门前的长街,一直到了这巷子........”

“你要是再这般墨迹,这四两散银我可要收回来了。”

“小爷您且慢,这罗家的马车是来提亲的。罗家的大公子罗生,要求取康佳小姐。可是这康佳小姐一贯看不上罗家,又怎会应允这门亲事,就这样罗家的车马便被赶了回去......”

“您老人家也别在这卖关子了,什么话您领我到康府,让康佳和我说吧,强叔。”

叫花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叹了口气,便引着简清流穿过层层小巷,从康家的侧墙翻了进去。

“强叔,咱们这是去你府上,怎么还需翻墙呢?”

“如今康府周围都被罗家的暗哨监视,若要悄无声息的进来只得翻墙。恩济堂果然好手段,我如今六穴的实力,再加小姐为我易容过后寻常的宗师也认不出我。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宗师以后气血收放自如,您收敛气血与常人无异,再加上康佳师妹的易容术我自然认不出。但康佳师妹身上体香特殊,你与她一同回府身上沾上了她的气息,我也是凭着气味觉得可疑。本来想你试一试,不料你也不推脱,直接便承认了。”

康强点头,然后引着简清流往康佳住处走去。一路上,简清流观这康家府邸宽敞,奇花异石多如累卵,但是这道路上却积了不少落叶。一路走来,除了康强也未见其他佣人。康强引简清流到了康佳住处,自己隔着房门通报过后,便退下了。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简清流,露出一丝猥亵的笑容。

简清流扣门问候,康佳应允后推门而入,却见康佳眼眶红肿,应是刚哭过一场。简清流从怀里掏出一只精巧的玉瓶递给康佳。

“康佳师妹,这是西戎的曼陀罗花所制成的香料,气味清淡却可使人容光焕发。便当做是师兄送给你的大婚贺礼吧。”

康佳夺过玉瓶便丢了出去,而后一脚踹翻屋内的八仙桌,将手中的茶杯向简清流扔去。简清流也不躲闪,身形一闪,将茶杯从底下托起,提起杯盖抿了一口。

“康佳师妹亲手泡的茶水果然香甜可口,以后罗家的少爷真是会享受。”

“你若再提此事,你我同门之谊便就此断绝!”

简清流见康佳真个发怒,腆着笑脸上前,将她指向自己的手指轻轻按下,握着康佳的手轻声说道:

“方才你家强叔和我说的,还未说明白,难免有些误会。只要师妹不应允,那罗家背后就算是整个东瀛撑腰,那罗生也别想娶师妹过门。我简清流一马当先,现在就去平了那罗府。”

说罢简清流佯装要走,走到房门回首,见康佳依旧站在原处。便尴尬一笑,而后回到康佳身旁,扶她坐下。

“师兄怎么不走了?”

“师妹不生气了,师兄自然就不走了。且荣他罗生再嚣张些时日,待师妹修到化境之时便去平了那罗家。”

“唉,只怕我还未到化境,便已经化作枯骨了。”

“师妹化作枯骨,想那骨架也是散发着异香的。”

康佳白了他一眼,简清流见康佳并未再发作,想是已经不再生气,便笑着又将康佳的小手握进手里。康佳挣脱两下,简清流握的愈紧,两人烛光下相视,也生出了一丝情份。

“当年在门内我对你表明心意,你以惠楠师姐为由推脱,时至今日即使你我有这心思,恐怕也难再厮守。”

“不能厮守也罢,我继续做你师兄,只是方才进来,看康府偌大的宅院枯叶满地无人打扫,前厅后堂空无一人。这到底是所谓何事?”

“唉,此事说来话长......”

“佳儿,家里有客人来了怎能如此怠慢?”

简清流忽然背后寒毛倒立,强作镇静,从圆凳上起身行礼。此人想必便是康家的宗子康娟,方才自己拉着人家闺女的手在哪你侬我侬,不料被人看个正着。康娟托着一间白色的薄纱,胸前绣着几只纷飞的喜鹊,赤着双脚散落头发便走了进来。

“哎呀,娘亲,你好不知羞,我师兄在此,你怎么这般模样便进来了。”

“你这丫头,方才你侬我侬之时也不说自己好不知羞。当着客人的面,到数落起母亲来了。小郎还请见谅,小妇人已经入睡,听家里管家通报或是姑爷来了,便前来看望。年轻人心性毛糙,又偏偏按不住性子,生怕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怠慢了小郎,还请见谅。”

简清流被说的哑口无言,这分明是警告自己莫要有什么非分只想,更不要对她家女儿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是总算是见了康娟,有些东西还是要问个清楚。

“小生狂妄,夜闯主人家府邸,还请海涵。”

“小郎不妨抬起头来说话,莫要过于拘谨,以后说不定就是一家人了。”

简清流抬起头来,看了康娟一眼,只见这妇人长的确是平凡了些。但是已到中年,五官肌肤却丝毫不见衰老,与康佳在一起看不出年龄差异,却又一头银发,不见一根黑发。

“小妇人这头发是修炼功法所致,小郎莫要惊慌。”

“夫人,小生未曾惊慌。早曾想过夫人保养得好,却未料到夫人竟还这般端庄淑雅,与康佳站在一起更像长姐一般。”

“果然是油嘴滑舌,难怪能诳住这丫头。只是不知武艺如何?”

“医者,未曾修炼什么顶尖的功法,自然不是夫人的对手。”

康佳见二人免不了一番口舌之争,急忙从中阻断,抱住康娟的小臂撒娇莫要吓坏了她师兄。

“你这丫头,有了情郎便忘了母亲,亏我将你抚养到这般年纪。”

“夫人,我与康佳师妹十分清白,并非如夫人想的那般不堪。小生此来是听闻这东山港的航运买卖由康家掌管,想要借由贵府的商船南渡儋州。还请夫人帮忙,小生定当重谢。”

康娟捏着闺女的脸蛋,笑吟吟说道:

“原来是要和小情侣私奔清国,难怪不愿与那东瀛的幕府世子成婚呢。”

“娘亲!”

简清流听闻罗生是东瀛幕府世子,心里的许多推断便都得到了证实,只是不知道欢国和东瀛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此事,又与康佳的婚事有何关联?简清流心里暗自盘算,一旁的康娟盯着出身的简清流,见他明知自己牵扯到深水之中,丝毫未曾惶恐,默默点头。

简清流忽然抬起头来,向康娟抱拳,嘴上露出几分笑意。

“夫人,府上的事情我这个外人不方便掺和,但求夫人助我南渡儋州。若是夫人应允此事,小生愿意答应夫人任何条件。”

“哦,少年人,口气不小。我要你灭了罗家你能否做到?”

“罗家难灭,但是我有办法帮康佳逃过这门亲事。”

“你若能做成此事,到是也可。”

简清流与康娟互相行礼,而后在屋外康强的带领下又翻墙出了康府。只是这一遭夜访简清流究竟知晓了何事?他又待如何让罗家断了这门婚事的念想?还且看下回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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