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入深,窗外再不见车水马龙,所有都同明月编织成了寂静,唯苏落离坐于窗前,赏着月,脸上的神情是那么落寞。
“两年了,你们还好吗?”
苏落离的眼睛关切地盯着凌霜剑,“两年来,你们的模样依旧清晰,离儿好想你们呀!”说着说着,她将剑双手握于胸前,哭泣地很小声,无依无靠,却找不到一人倾诉。
好一会儿,“咻——”,苏落离的眼前突然闪过一个人影,苏落离立刻察觉,紧握凌霜剑,向窗外望去,好处几高树上都站着人,持着刀,将客栈围了起来,苏落离紧忙叫醒月挽君与苏韵锦。
“干什么?大半夜的起来干嘛?”
“有人来了!”
苏韵锦一下跌在床头,心神不宁的,“是……是白皓忌!”
“总之不管是谁,月挽君拿剑走!”
“哦!”月挽君点点头,慌忙地拿起床边的剑,苏落离扶起苏韵锦一路跑下客栈,因苏韵锦脚上有伤,速度自然也慢了许多。
“想去那儿呀!苏韵锦夫人。”
没跑到离客栈多远的街道便被那些一身黑衣男子拦了去路。
“月挽君,扶好她。”
苏落离将苏韵锦交给月挽君,自己上前几步,凌霜剑出鞘,“有本事就来啊!”苏落离挑衅着他们,握倒伫立着,好一副潇洒姿容。
纵使苏落离再有气魄,那群人却不以为然,直接拔刀冲向苏落离,苏落离用剑挡着他们的冲击,一刀接一刀地砍向苏落离。
她弯着腰曲着头,脚一飒,直接从他们一边绕到了身后,用意念控制着剑,苏落离直将凌霜剑飞了出去,只见凌霜剑分成十几把直与那些人拼搏,凌霜见血,杀戮果断,几十人打得所剩无几。
苏落离收回凌霜剑,眼睛盯着他们,剑入鞘,苏落离向月挽君她们走去,“没吓着吧!”月挽君虽也是习武之人,但也从未见过一人与之几十人打斗,那一人还赢得如此潇洒,自是惊讶的连口都合不拢。
“剩下几个喽啰不必管,我们快走!”
月挽君点点头,“好!”,她们俩人扶着苏韵锦,那些人已拜下风,可是不将苏韵锦她们带回去,自己有且也只有一死。
带头的那个白家人从腰掏出一把匕首,直向她们扔去,匕首却飞向月挽君背后,苏落离在匕首飞向她之即,转身站于她面前,却替她挡住了,匕首直插入苏落离右肩上,很深很深,血流不止,单膝跪于地上,凌霜剑撑于地。
月挽君赶紧跑去拉起她,“苏落离!你没事吧……苏落离!”月挽君使劲喊叫着,苏落离却摇摇头,强撑出一句“没事。”
白家人正见着苏落离中了匕首,于是带着剩余十几人抓住苏韵锦她们,苏落离中伤却也使不出功法,伤口仍在流血,洁白的长衣被血染成了红色,只见着明月渐渐淡了下去,自己也晕了过去。
“大哥,抓轻点呀!”月挽君使终挣托着,自己的剑落于地,她也自知敌不过,丢了命不如被抓好,至少还有希望逃。
“少废话,走!”
白家地牢——
苏落离与月挽君掷于一间牢房中,苏落离却仍处于晕迷中,守地牢的白家小卒端来一盘冰水,直泼于苏落离的身上,这下月挽君便不乐意了,大声喝斥着:“喂!你什么意思呀,这儿还有伤呢,泼什么冰水啊!”
“呵!看不惯她的意思呗!”
“你……”月挽君咬着牙,愤怒直冲天,狠不得将这地牢给拆了。
“算了,月挽君……”
苏落离的伤口碰了冰水,愈加疼痛,被泼醒了,无力地躺在墙角。
月挽君顾不得那白家小卒,回坐墙角,看着苏落离的伤口,仍在流血,自己眼泪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对不起,落离。”月挽君越哭越凶,像个犯了错的小孩,苏落离捂住伤口的手放了下来,嘴角微微含笑,“别哭,我可没事的呢!”
“你骗人,你左肩伤口还在流血呢!没事才怪呢!”
苏落离却也只是一笑,盯着自己的伤口,“也不知道苏韵锦现在怎么样了!”
白皓忌房间内——
“白皓忌,你可真会装啊!你凭什么,凭什么要灭我苏氏!”
苏韵锦指着白皓忌,情绪十分激动,白皓忌渐渐靠近她,“苏氏?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