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说过要温柔一些的吗?怎么可以看到好货色都这样粗鲁呢?
兰琪叹道,为房里的人关上了房门。
汪宇扬站在房门前,看着兰琪。他的眼里有着无限我哀伤,像是秋天里无尽的天际,苍凉而萧瑟。“小姐,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你认为呢?”兰琪越过汪宇扬的身边,又问道:“什么时候开始,你连我的决定也要干涉了?”
“属下不敢。小姐,我只是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来分析。爱新觉罗.哲是一个男人,并不是GAY。小姐这样对他,不怕他日他加倍要回来吗?小姐其实也很明白,他的势力并不那么容易瓦解,就算今日落迫,他是要东山再起,实在是易事。不如小姐留条后路,日后好相见。”汪宇扬跟在兰琪的身后苦口婆心的说道。
兰琪一记冷笑勾笑,“你错了。他所教我的恰恰不是这样。”兰琪看着汪宇扬,“他告诉我,对自己的仇人一定做绝,不能留半点儿退路。最好是崭草除根,不然春风吹又生。”这是当年爱新觉罗.哲教给她的。
“可是小姐,他是爱新觉罗.哲。”那个有着满亲皇族血统,也有着满亲野性的男人。那个在全球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男人。
“那又怎样?就算他是美国总统在我的眼里,也只是一个下半身动物。”兰琪不以为意的说道。爱新觉罗.哲在她的眼里,什么也不是了。
“小姐……不如,找几个小姐就够了。要是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汪宇再次说道。他也是为她好,惹急了爱新觉罗.哲,对谁也没有好处。爱新觉罗.哲的手段,他在主人那里实在见识的太多了。或许人们只会想到大不了一死,可是惹上爱新觉罗.哲的人,那肯定是生不如死。
他曾听主人谈起过,他对付敌人的手段近乎于残忍。一般都是一刀刀割下敌人的肉,然后再叫医生给他制,制好以后酷刑再次进行。
曾听说他为了一个喜欢吃巧克力的女孩子,曾经杀了一帮三十八口人。而他杀那些人的时候,后面跟着一个专门为他递巧克力的人。
汪宇扬不也再想下去。
兰琪并非不知道爱新觉罗.哲的手段,跟在他身边三年之久,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她就是要在他的身上要回自己的所受的一切,甚至是加倍的要回来。
她再也不是那个委屈,隐忍只为杀他的女人。半年前的那个黑夜,那间暗室,彻底改变了她所有的想法。
她仔细的看着汪宇扬,讽刺道:“我以为你非同一般,原来也不过如此。怎么?你若是怕了他,可是现在就滚回去。我没有意见。”
汪宇扬知道她动怒了,低下了自己的头,“属下不敢。主上要属下照顾好小姐,自然要为小姐面面都分析到。不然就是属下的失职。”
“照顾?”兰琪冷哼一声,“你什么时候也把话说得这么漂亮了?与其说是照顾,还不如说监视来得好听一些。宇扬,你说我说的对吗?”
“小姐……”汪宇扬惊讶的看着兰琪。她怎么知道。
兰琪背过身去,“宇扬,你真的以为我还是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吗?难道你忘记了人是会成长的吗?我既然能在爱新觉罗.哲的身边呆上几年,你以为我还是什么都不多的女孩吗?你错了。从你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个定时炸弹,爆炸的时间不定。”
“小姐,主上……”汪宇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被人当面拆穿是一件极为尴尬的事。
“行了。我不想听那些话。你就算把我每天的行踪一字不差的传过去我也没意见。相反的,你也别干涉我的任何决定。”兰琪拍了拍汪宇扬的肩,“还有,我相信有人一定乐见爱新觉罗.哲倒下。相信我,那个人比我更想对付爱新觉罗.哲。我,只不过是他手上的一把利剑。”那个人的心思,她又岂不会明白。
只是,他是不会如愿的。她只按照自己的性格来做事,被人利用的事一次也就够了。爱新觉罗.哲教会她的何只是待人接物,还有心计。
“是,小姐。属下明白了。”汪宇扬退后两步,给兰琪让出道路。
兰琪沉着脸向前走去。突然她又扭过头,“宇扬,别忘了我的安排。让摄影师的角落找准一点儿。那些针孔我不喜欢。”
“是,小姐。”汪宇扬回道。
眼前的女子,他不认识。他见过的女人都是截尽全力臣服在男人的身下,而她,是机关算尽,不肯给对方半点儿机会。
他守在门边丝毫不敢离开。因为兰琪放下话,如果爱新觉罗.哲逃出了这个房间,就要他手下人一条腿,一个眼睛。有眼睛看不到,有腿还看不住,留着也没用。
与此同时。薄薄的门板之后……
八个高大的男人,似乎商量好了一样。其中两个围着爱新觉罗.哲,而另外六个则坐在一旁看好戏。有一点却是相同的,八个男人都赤*裸着整个身体,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只有爱新觉罗.哲的身上,还穿着裤子!
“哥,他的肌肤很好也!”其中一个矮点儿的男人说道。说完,手掌又迫不急待的覆了上去,在他的身上一个劲儿的来回抚摸……
“嗯……”爱新觉罗.哲发出细小的声音。一双迷离的眼尽量睁瞪着眼前的男人,“我让你们滚开。别碰我,该死的同性恋。”同样的话,他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
可是,他身前的两个男人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羞耻一样,个子高些的男人把修长的手指滑到他的脸上,“小美人,别这么凶嘛!我们保证会让你舒服的。我们的技术很好滴。业绩都是排行前十的。”
“呕……”爱新觉罗.哲胃里一阵难爱。
他们还有排行榜?靠他妈的,简直是丢尽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