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个玩笑,武极对着三十一名学生继续说道:“你们都是贵族出身,基础的也不用我讲,今天,带你们去武技场,教你们一套灵级下品剑技,追魂”
和地球一样,这里也有秘籍,也有武功招数,不过这里的比武侠世界要高的高,跟修真差不多,毕竟武元可是和灵气一样的东西!
武技、丹药、武器总体等级是一样的,分为凡级、宝级、灵级、皇级和帝级五个等级,就算是在座的贵族子弟,也并不认为灵级就差了;
要知道,相同实力的时候,比的就是武技、丹药和武器,厉害的武技丹药和武器,越级挑战都不在话下,可见其重要性,修炼需要天赋,同样的,修炼这些东西,也是需要天赋的!
一行人,来到武技场,秦子多感叹,真大,起码有十个足球场大,记忆中虽然有印象,但不如亲眼所见;
“哎呀,废物们也来修炼武技,他们拿得起剑吗?”
这时候,武技场其他修炼武技的学生围了过来,看到秦子多他们,直接羞辱了起来,这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好吧,在地球,秦子多可是知道,贵族学校的孩子,不管学习怎么样,都是看不起他们这群老百姓的好吧,怎么到这里,完全相反了起来;
“可不是吗,你看见我那个堂弟了吧,当时我给了一把后期宝剑,他都抓不住,现在来练武技”
“就是,不知道家里的老爷子想什么,在家里就是败家子,还送钱给武皇学院,这不是浪费吗”
“是啊,他们学武技,抓老鼠吗?”
“哈哈哈哈”
看到这里,秦子多才反应过来,这里大部分都是贵族,谁还在乎他们的身份,看来,自己得慢慢适应了;
“你们再在这里瞎吵吵,信不信,我给你们松松骨?”
武极这时候站了出来,毕竟是他的学生,他们被看不起,自己这个老师,也是脸上无光的;
“对不起老师,我们这就走”
“对不起,我们走,我们走”
学生是废物学生,但在武皇学院的老师,可都是货真价实的,最低实力,都是武帅起步,老师的权威也不是他们这些学生能够顶撞的,要知道,学校纪律堂可不是吃素的!
一群三十一人,除了秦子多和李明宇两人兴趣高涨,其他人,没有刚才那股兴奋劲了,毕竟像他们说的,学武技抓老鼠吗?
“都提起精神来,别人可以看不起你们,但你们必须自己看得起自己,仔细看,追魂三式,第一式,一剑东来”
只见武极手持下品灵剑,手中的剑脱手而去,直指远方青石做的靶子,一丝的时间,靶子四分五裂,要知道,这可是青石,能够承受武将全力一击的石头!
“哇”
不管是贵族一班和其他学生,都发出了惊讶的声音,只有李明宇眼神闪烁了一下,很感兴趣,至于秦子多,则是无精打采;
要知道,秦子多在武侠世界,起步的招数就是独孤九剑,什么降龙十八掌,万剑归宗,六脉神剑,天外飞仙,这种牛逼无敌的招式,它们威力上,拍马都比不上这个世界的威力,但招式上绝对是万里无一,毕竟看了整个武侠世界里,就一两个会的!
这个追魂,秦子多看着简单无比,大致就是把武元压缩到一个很精密的程度,不能多,也不能少,跟空间的某个频率相同,就能达到眼前的效果,说的很简单,但能做到,绝对是非常难;
“哎呦,怎么回事,剑不听使唤”
“我的也是”
“我根本就控制不了武元的多少”
贵族一班的学生,开始根据武极的话,练了起来,不过都没什么效果,琢磨了半天的李宗明,在失败了几次后,能让剑脱手空中,让武极眼前一亮,总体来说,没什么意外;
“昨天闹的这么大,不应该啊”
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秦子多没什么兴趣练这不入眼的武技,摸着长出的几根胡须,琢磨着往后怎么办?昨天他和张伯在武皇学院闹这么凶,都没见着两女,照说不应该,不行,等下要问问李宗明或者其他同学了,他不能坐以待毙,等着绿帽上头;
“你看这些傻帽,拿剑的姿势笑死我了”
“除了这个李宗明以为,其他人完全就是浪费粮食”
“可不是吗,你看那边坐下的那个,好像新来的,是不是已经放弃了”
修炼是一个很烦躁的东西,虽然害怕武极,但爱看热闹和笑话别人,只要是人,都不能避免,看着武极一副无奈的样子,几个班的学生,又围了过来,其中还有几个,能把武极的追魂,练的像模像样,这就造成了讥笑的加成效果;
“紫多,你就不试试?”
武极实在是胸口烦闷,看着坐在一边魂游天下的秦子多,走了过来,想到,这小子不会因为自己教的武技太高深了,自暴自弃了?
“紫多”“紫多”
“哦,哦,老师,你是找我”
随着武极越来越不满的声音,秦子多才发现是叫自己的,看来改了名字,还需要习惯一下,还有,这场景,让秦子多又想到了,在地球学校坐后排守后门的日子;
“哈哈哈,这傻帽,不找你,还是找我们呀”
“长得挺帅,就是脑子不好使”
……
“你就不试试?”指了指秦子多的剑,武极问道;
“这么简单,不用试了”
如果按照秦子多刚刚重生的性格来说,他肯定不会这样,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还是蛮相信这句话的,但作为新塘武侠第二人三元及第,和大明的人帝,秦子多的性格早已发生了变化,他坚信自身强硬,用不着这些虚的!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秦子多的话,让围观人大笑了起来,他们见过吹牛的,没见过这么能吹的,就连一旁练剑的贵族一班众人,也是一脸错愕的看着秦子多,跟秦子多相处时间不长,但秦子多显然不是那种爱吹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