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体育馆,等着乒乓球大爷下班,我们好开张的时候。朋友问我,有没有想好以后要做什么。我的大脑很清晰,懒懒得回答,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乒乓球的大爷。
“我啊,以后学专业,就学除语文以外的其他专业。”
他似乎觉得我有些不专心。继续问“难道你没有想好以后要做些什么吗?”
脑海里来了一种感觉,我以前习惯这样追问别人,这种问法发生在我的身上,像是头一次。
我并没有说些什么。继续往乒乓球场方向看着。
当我骑着自行车随意闲逛,等着开张的时候,他问我:“你有没有想要做宇航员?”
没有。我的话像是泼了层冷水。我开始认真聆听起来。
“为什么当宇航员?我没有兴趣”我的心有一种悠悠的淡定,自十五岁一些事,一些快的步伐以来。
“难道你不想发现一些未曾被发现过的东西?”他继续说。
“no!”也许我淡定的心早将很多东西淡然,但那颗空荡荡的心,没有昏暗,有透着光亮的地方,有着排排林荫小道。
开张了两个小时,收摊了。踏着自行车,我想到个地方,扭了头,换条路,换个人间。
我想到很多,联想到很多。
我不想做拐个角落便能看到的人,随波逐流的人生由他人去吧。倘若我走不出这片地方,那就留下林荫小路。
也许阖上双眼的时候,曾经拥有的都化为零。但我早已经怀着无所谓的心情,我从来知道,它们都会消逝,它们在某个地方,曾给过我些许陪伴。
我偏爱沉默无言。如果有爱,言语与否,又重不重要呢?
我长久在心里流淌一种孤独,不是为人的孤独。我也感到害怕,如果我从此闭上了双眼,而意识还在漫无目的的流荡,也许像一丝流线,一缕轻烟
有时候我想,眼泪为什么是热的呢,也许它是从心里流出来的,带着心跳的体温。
我有好多心里话沉积。
有一天,我也把它讲给那些坐在我旁边,靠着桌,单手撑着下巴的很认真的人听。
我也愿意听,他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