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和澹台莫是到达南非机场的时候,许轻歌和沈子臣已经在机场外等候,和JK的谈判顺利完成,那个许轻歌不认识的女人就是JK的软肋。
澹台莫和上官婉儿这次出行是秘密出行,国内的事情全部交给了秘书长袁平处理,澹台莫美其名曰是和第一夫人出来度蜜月。
“轻歌。”
上官婉儿招了招手,许轻歌精神有些不济,听见熟悉的声音之后才微微抬头看着就看见了正在出来的上官和澹台莫。
“在这里。”许轻歌招了招手,沈子臣将许轻歌抱在怀里,没有让许轻歌直接就走过去和上官拥抱。
许轻歌有些不满的撇过头瞪着沈子臣,挣扎了一下之后,沈子臣抱得更加紧了。
“又要麻烦你了。”
许轻歌也算是面子足大的,三番两次的就要麻烦澹台莫和上官婉儿,关键是他们之间身份的悬殊也不是一点两点。
上官婉儿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轻声说“没关系,只是举手之劳。”
许轻歌看了一眼上官婉儿的肚子,微微的有些凸起,许轻歌心里有些酸涩,难怪澹台莫之前不愿意让许轻歌让出行南非。
“你怀孕了为什么没有说啊?”
许轻歌心口有些赌,虽然现在是已经和JK将事情谈好的,但是如果上官婉儿没有将那个女人治好,保不准JK不会恼羞成怒。
四个人乘车回了酒店,因为澹台莫的到来,沈子臣早就将八楼一整层楼都包了下来,澹台莫来的时候身边也是带的有保镖,原本的警卫长也跟着一起来了。
上官婉儿同许轻歌在后座,女人之间的心事两个男人就没有参与,沈子臣同澹台莫坐在后面的车,两个男人之间在一起的话题无非就是关于JK的事情,澹台莫到底是管理过一个国家的。
回到酒店之后在酒店门口遇见了JK派过来的人,大致的医生是要带着许轻歌一行人去庄园里同住,也方便观察Jane的病情。
许轻歌抬头看了一眼沈子臣,沈子臣沉了脸没有想到JK会来这么一出。
“可以。”最后回答的人是上官婉儿,这次出来上官婉儿也是奔着和澹台莫度蜜月来的,那些失去的记忆已经慢慢地全部回到了脑子里,上官婉儿还没有告诉澹台莫她已经恢复记忆的事情,澹台莫现在对她也是言听计从,再加上她现在怀孕了,更加是什么都依着她。
许轻歌偏头看着上官,皱着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办,虽然许轻歌是对上官的医术有足够的信心,但是那是昏迷了五年的植物人。
“上官?”许轻歌拉了拉上官婉儿的手,清秀的脸上压抑着担忧,许轻歌这次选择让上官过来帮忙本身就是无路可走之后才会想到让上官过来帮忙。
上官婉儿拍了拍许轻歌的手,示意许轻歌安心,对于他们夫妻俩的到来,沈子臣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他没有料到的是jk会提出要求,但是也早就应该料到jk的做法。
刚回到酒店的四个人跟着JK派过来的人接到了庄园,澹台莫的警卫长一路护送,也因为不想让身份暴露,澹台莫选择了低调行事。
在保证上官安全的前提下,所有一切要求他都可以接受,如果在南非发生和这一批不法分子发生冲突,事情被放大之后传到国内,再国内又将是一场血光之灾。
本就是一国总统先生,低调出行还闹出了难堪的事情,对于国家和总统的形象都将是一个重大的滑铁卢。
一行人到达庄园之后,JK已经在庄园门口等候,沈子臣隔着车窗看着他,JK应该是很重视这次的治疗。
沈子臣本身也是对这次治疗充满了不确定,上官的医术自然是没有可以怀疑和质疑,但是面对的病人是一个已经被宣判了死刑的病人,沈子臣和许轻歌安静的生活就看着这一次治疗,治疗成功,那么之前两者双方的矛盾将会一一笔勾销。
沈子臣想要的平静生活已经触手可及,但是心中仍旧是忐忑不安,怀揣不安的心悬在喉间,不上不下,初亦的事情沈子臣现在倒是不担心了,毕竟是阿曼的皇族,打狗都是要看主人的,作为阿曼的皇族的养子,是觉对不会任由自家的家丑外扬,加上初亦本身自己就已经足够优秀,初亦在阿曼除了被阿曼总统喜爱以外,也是做最受民众喜欢的皇子,即便初亦只是一个外姓的养子。
“只要你们治好她,我会安全放你们离开。”JK垂着眸子,沈子臣沉着脸,那些心理的以为暂且不要说出口,他们都应该抱有希望,而不是一开始就沮丧。
“可以带我去看看她吗?”
许轻歌始终都是和上官婉儿牵着手,倒是将身后两个英俊的男人给委屈了,不知情的大概都会以为许轻歌和上官婉儿才是真正的一对儿。
而身后的两个英俊的男子大概就是跟随的保镖,毕竟许轻歌和上官婉儿都是相貌清美的女子,气质高贵,这样的女子走到哪里都是闪闪发光的,只是很可惜,她们早就已经有了彼此深爱的男人。
JK点了点头,微微偏身,化身成为一个及其绅士的男子。
上官婉儿微微浅笑,跟着JK的脚步一起到了那个女人修养多年的地方。
Jk的庄园很大,四处都有持着武器寻岗的的人,以前住在总统府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大的架势,许轻歌微微吃惊,前几天听到的八卦就是南非的男人大部分都想跟着jk做事,因为衣食无忧,虽然干的事情都是一些会随时丢掉性命的事情,但是jk出的酬劳是他们在普通的公司工作小半辈子都没有办法赚够的。
那些女人大部分也都想攀上jk,跟着他,象征着权势和金钱,进出商场或者是任何地方,都不在是问题。
但是很遗憾的一点就是,他的心早就在很久之前就已经遗失在一个叫做简的女人身上,她昏迷的时间里面,jk几乎没有再接触过别的女人,这些年,因为权势,有不少的女人都在想与他发生关系,可是理智如他。
简修养的房间已经远离了庄园的主厅,穿过一块种植葡萄的地之后,才能看见那栋房子经典的欧式建筑,屋顶是圆圆的尖顶,像是古老时候城堡一样的屋顶。
别墅采光很好,前面面对的是一望无际的葡萄田,周围是种植的罂粟花,以为着这个女人将在罂粟中重生。
JK将许轻歌他们安置在别墅打大厅,简的房间在二楼,为了避免人多,将过多的细菌带过去,导致病情恶化,JK只让上官婉儿一个人上去。
这些年简昏迷的时候身边都是有专业的医生在照顾,观察着她的任何出翔的异常情况。
那些医生大多数都是JK从国外请过来的之名医生,当然因为是长住在住庄园里面照看简,JK给他们的薪资都是不低,至少比他们在外界公众的薪资要高到几倍以上。
房间的光很昏暗,大概是害怕会对床上的那个人造成影响,即便她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办法感知。
床上安静沉睡的女子容颜绝美,只是那一分绝美透露着的是死气沉沉的苍白,上官婉儿脚步微微停顿,照在只是离大床一步之遥的地方,看着那个沉睡的女子。
“我需要她的病例。”
一直在门后的护工进门,将放在柜子里的病例全部拿出来,上官婉儿接在手中随意翻看,子弹击中心脏,后因为失血过多,没有及时处理导致最后失去了最佳的抢救时间,按理来说,即便是错过了抢救时间但是最后抢救成功,输血之后没有出现排异的现象是不是出现这么长时间的昏迷。
以前澹台莫枪伤的时候都是由上官婉儿处理,但是那是两种情况,上官婉儿本身就是澹台莫的随身医生。
现在面对的病人是一个昏迷了多年的病人,她的许多身体机能已经在逐渐的萎缩下降。
手术唯一的风险就是手术中途的大出血,简没有办法自行产生身体机能正常运作,就像是一个年久失修的机器,她的零件已经老旧甚至是锈迹斑斑。
“手术成功和失败的几率是一样的。”上官婉儿身为医生,但是极少处理这样棘手的病人,他是澹台莫的专属医生,而澹台莫常年都是有警卫在身边随时保护,那些受伤的机会基本就是之又少。
JK的眼神暗了下去,很快便又明亮起来,那就是说,手术成功的机会也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会成功。
可是还有百分之五十,是他根本就输不起的,输不起也没有别的办法了,JK自己心里很清楚,试或者不试,最后他要面临的结果都是要失去简。
“我会尽力救她。”
大概每一个医生心里都有一种暗暗的同自己较劲的心,许轻歌他们都觉得上官婉儿的手术可能会失败,可是别去选择。
沈子臣为了他和许轻歌平静的生活,所以要将上官婉儿和澹台莫也一并牵扯到这件根本就跟她们没有关系的战争里面。
沈子臣这样做,无非就是料准了澹台莫身为总统的身份就,就算最后手术失败,在得知澹台莫的身份,JK必然是不会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