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俩活爹忽然也转过头,看着我和哉嗣,刚刚点上来的韭菜,哉嗣还没有吃完,鼻孔里残留的韭菜随着呼吸一进一出。
“见到你家老爷来了,还不快招呼一下?”那白无常说道。
我没有犹豫,赶紧起身把空出的两张凳子拉了出来,让这俩大哥坐下。
那黑无常看到了我和哉嗣喝的酒,喊了一句,“必须死!”
我和哉嗣坐在凳子上吓了一跳,这不至于吧,就是招待慢了就得必须死了?
那白无常见我来吓了一跳,冷笑了一声,“我兄弟的意思是,想喝酒了。”
我反应了过来,向服务员喊道,“美女,麻烦再拿两个酒杯!”
那服务员应了一声唉,随后便拿来了两个酒杯放到桌子上,我把酒杯放到他俩面前,又把酒给倒满了,那白无常看着我,“就让你家老爷这么喝酒吗?”我忽然想起来,崔哥以前跟我说过,阴间的人喝酒,如果是阳间的酒,就得以柳枝搅拌才可。我慌忙出门,跑到不远处的柳树上掰下了一枝柳枝,我靠,多亏是种的柳树,不然,我和哉嗣,真就是得必须死了。我小跑着跑回到屋子中,哉嗣满头大汗的坐在凳子上一动不敢动,见我回来了,跟看到了救世主一样,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其实也是,毕竟,让你跟俩个勾人魂魄的鬼差坐在一起,你是什么感觉?我微笑着用柳枝在他俩的杯子里搅了搅,然后坐回自己的凳子上,那白无常舌头一卷,便把酒杯举到空中,喝了起来,而黑无常,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转头看了看周围,还好,没人注意这边,不然,被人看到两个酒杯莫名其妙的升到了空中,估计,旁人又会以为我俩会什么念动力呢。
酒杯被他俩放到桌子上,杯子里的酒还在,只不过,没有一点就酒的味道,味道淡如清水,果然这俩老鬼是喝酒的精气。
“你俩可知你家老爷为何来此吗?”那白无常用大舌头音说道。
我和哉嗣摇了摇头。
“上次让你俩烧的纸人,说了是一个美国的和日本的,可都是日本的。”那白无常喝了口酒,“区区小辈怎敢糊弄你家老爷。”
“这下面不都是统一讲的鬼语吗,”我说道。
“吗的,伺候老爷我的时候除了日本话再什么都不会喊,你说这不是日本的是哪的。”那白无常说道。
完犊子,这白无常不会是因为这事特地回来找我和哉嗣的吧。
“必须死!“那黑无常忽然对谢必安说道。
那谢必安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和范无救向我们的领桌飘去,黑无常走到一个穿着蓝色丝袜的女生旁边,对着她大喊了一声“必须死”后,那蓝色丝袜女便应身倒地,然后,白色的魂魄便飘了出来,谢必安一把抓住了那魂魄,与那女生同行几个人见同伴倒地,还没有了气息,便吓的大叫,匆匆跑出来这家大排档,果然,他们只是些酒肉朋友罢了,那服务员见状,慌忙打了120,着实比那几个强了不少,看来他俩还是来做公务的。
他俩做完正事后,又飘回了我俩身边。
“不过,见你俩是初犯,我就不太为难你们了,明天你俩再烧三个纸人,哪国的都行,我就不再计较了。”那白无常说道。
“多谢老爷!”我拱了拱手,“不过,老爷我还有几件事想问一下,事后必有重谢。”我说道。
那白无常打量了一下我,“何事啊。”
“老爷你上次抓到的那个魂魄的名字是不是叫做莉雅啊?”我问道。
那白无常想了想说道,“好像很是有这么一个叫做莉雅的,不过,无限魂魄的所在地并不由地府管辖。”
“不是归地府管辖吗?”我问道。
“地府只是将魂魄带到那里,之后的,我们便不管了。”那白无常说道,“好了,我也就说这么多了,重礼别忘了啊。”他说完,便和范无救走了,那范无救出门后,还回头喊了一句,“必须死!“把我和哉嗣又吓了一跳,我俩看着这俩大哥离开,那范无救最后那一句是什么意思呢?是让我们别忘了烧重礼吗?估计也是了。
那黑白无常离开后不久,救护车便到了,我和哉嗣也没有停留,付完钱后便离开了,和哉嗣一人叼着一根烟,忽然,哉嗣开口道,“唉?鹤,要不咱托谢必安他们帮咱把莉雅的魂魄带出来吧。”
他可真敢想啊,让无常把魂魄带出来,你就不怕他俩到时候带你一起走?到时候可真的就是必须死了。“你可真是玩笑走出国门,开国际玩笑啊,你没听那谢必安说他们也就是帮人送货到家,完事后屁关系跟他们也没有了,你让他俩怎么带呀,那阎王爷还不管呢。”我吸了口烟。
“那咱俩到时候真得自己下去了吗?”哉嗣看着我。
“我自己就行了,我不想去连累你。”我说道。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这可就不把我当兄弟了啊。”哉嗣说道。
“我是把你当兄弟才不想连累你。”我说道。
“啥都别说了,到时候我绝对会陪着你去的。”哉嗣坚定的说道。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因为我说的再多,他也听不进去。
我俩走到了昨天来到的那家店铺,门锁着,于是,我俩又转悠着找到了一家同样买纸人冥币的店铺,又花了二百五多买了三个纸人和几千万的冥币,又和哉嗣找了片空地,看了下周围,没什么人,我和哉嗣便赶紧把这些重礼烧给了谢必安,那些纸人冥币燃烧着,我和哉嗣头也不会的走着,正所谓英雄从不回头看爆炸,狗熊从不留恋看火焰。
走在路上,我想到了昨天刘明说的话,”银行,钱财,能力,通道。”我在一家银行门口停住了脚步,如果他的意思是用能力和银行的钱财产生某种共鸣,从而打开某种通道,就跟他吗的时空穿梭一样,不对,我现在就是时空穿梭。
哉嗣见我对着这银行傻笑,便说,“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吃药啊,傻笑什么啊,难不成你想抢银行?”
“滚犊子,哥们儿我有病从不吃药。”我说道,“不对,哥们儿我从不吃药。”
“那你到底想干啥?”哉嗣看着我。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听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真的能行吗?”哉嗣说道。
“咱先试一试。”我说道,随后,试着使用能力尝试和银行里的钱财所附带的力量建立连接,你没有听错,这钱财也有力量,至于是什么力量吗,什么都有,让人欢喜让人忧,让人可以家破人亡,让人可以在刀尖上舔血,还可以让一个女人跟比她大几十岁的男人共度余生,呵,钱这东西可真是个王八蛋,不过,无限的钱财就好多了,这里的力量可以说是一种气,那些钱币上自带的气而已。
一股股的白色的气向我飘来,汇集到我手中所发出的能量,我靠,成功了,哉嗣在一旁看着,嘴里的烟掉在地上,“这也太扯了吧。”哉嗣说道。
那些气越来越多,慢慢的形成了一个通道,不一会儿,通道成型了,那些白气也不再飘来。
这通道大概两米,地面是黄色的土地,天空灰蒙蒙的,我和哉嗣对视一眼,吸了一口气,随后走了进去,走进去我才发现,这哪是通道,这分明就是个入口罢了,跟门一样,而我们脚下的土地,就是无限地府的土地,抬头看了看天空,乌云密布,还有时响几声雷,我和哉嗣向四周看了看,吗的,简直一片荒凉,忽然,哉嗣指着我俩左面喊道,“鹤你看!”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眯着眼,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一座类似城堡的建筑。
“过去吗?”哉嗣问道。
“走!”我说道,随后,用能力来到了那座城堡的大门口,距离拉近后,我才看清这不只是做城堡,更像是一个城镇,周围高墙不知延伸了多远,右边的石碑上写着初始之地,哉嗣走到木质的大门前,准备敲门,我见状一把拉住了他,“你干啥啊?”我说道。
“敲门让他们开门啊。”哉嗣用那纯洁的眼神看着我。
“咱俩是来偷人的,你是深怕别人发现不了咱吗?”我说道。
哉嗣低头想了想,随后抬起头,“有道理。”
然后,我俩带上兜帽,用能力进到了这座城里,万万没想到啊,刚进来,我俩就被这里拿着叉子的巡逻人员给抓了,我俩被绑着双手,被他们带到了那座最高的城堡中,进到大厅,这大厅满大的,左右坐着几个人,各色各异,而大厅中心的王座上,坐着一个头戴皇冠,一身华丽服装的人,跟西方的皇帝似的,我俩跪在地上。
“你俩是何人,来此地有何事情?不知无限的规矩吗?”那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俩是来找一个朋友的,还请......”没等我说完,那人又开口了。
“身为王,还敢以身试法,来人,先押入大牢!“
随后,我俩被两个壮汉架着向地牢走起,这里墙壁总感觉湿哒哒的,忽然,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