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转眼就被黑-帮的人给盯上抢了去,还问有没有另一块。
那些人多势力大。
他们也只能吃了个哑巴亏。
为了不让另一块玉也被抢了去就将那块玉偷偷的藏了起来。
现在……那块玉?
钟海偷偷打量着沈姚,看着她眼中那殷切的目光,再联想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嘴角流露出阴险的笑容。
他缓缓启唇:
“我想起来了。”
“在那?”
沈姚道,眼中的光芒比中了彩票还要激动。
“钟姒她不是我们家的亲生女儿,一年多前还有人专门到我们家去提取她的DNA,但是被这个婆娘给搞砸了。”
“你这什么意思?”
沈姚脸色唰的一下沉了下来。
这个时候无缘无故提到别的事情,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
眼前这个钟海整双手盘着两侧,用脚尖踢着蹲在地上梅娜,脸上流露出十分解气的表情。
这哪里还是她初次见面时,那个在梅娜身边唯唯诺诺的小男人。
难道钟海以前都是装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
钟海才是最难缠印象的狠角色。
沈姚收敛起刚才那么看不起人的表情,重新审视眼前的对着自己面笑如虎的钟海。
“当初,梅娜为了不让那些人提取到钟姒的DNA,故意把钟姒的牙刷放在自己的嘴里刷了刷,头发也故意换成是自己的,那时,钟姒可是我们家的摇钱树,就算来的人真的是钟姒的亲人,我们也不能让人给抢去。”
“现在回想那些人的穿戴,如果那些人真的是钟姒亲生父母派过来的,那钟姒就是出身在非富即贵家庭里的千家小姐,难道那块玉就是她们家族的信物?”
“你说如果我现在把那块玉交给原来的那帮人,告诉她钟姒的身世,你说我会得到什么报酬?”
沈姚听着冷哼一声。
一直装作老实人的钟海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了!!
这是要跟她讨价还价。
“我是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报酬,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被打断腿!”
沈姚摸着她光滑的指甲,眼角流露出一抹不屑,但是跟她斗,还嫩了点。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从小到大你们对钟姒的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虐待她,不让她上学,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通知书不但被你们撕了,还差点被你们卖去舞厅,工作这些年还一直吸她的血,这要是钟姒的亲生父母找到了她,知道自己女儿这些年过着这样悲惨的生活,不找人把你打残才怪,还给你钱?”
“你怕不是脑子坏掉了吧!”
“你……你……”
钟海眼神慌乱。
沈姚说的这些不无道理,这么说来他确实不能让钟姒的亲生父母找到她,他看向沈姚:
“那你要那块玉有什么用?”
那块玉少说他也要买上个上百万。
“我要代替钟姒,代替她的身份,如果你帮我,我不会亏待你。每个月给你一万元。”
“一万元太少了吧!钟姒的千金小姐身份就值每月一万元?你这是打发要饭的?”
钟海摸着下巴,吊着眼皮。
“两万元最多。”
“……”
钟海一副无赖样,不为所动。
“这件事情关系太大,你让我回去想想。”
沈姚深吸一口气,这个钟海显然就是一个喂不饱的狼,即使今天她们勉强谈妥,但是保不齐日后他会反咬她一口。
那时候才是最可怕的。
她要一些时间来思考。
思考怎么对付这条狗。
她辛辛苦苦走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允许她走错一步了。
走错一步满盘皆输,她没有退路。
“行,你考虑。”
沈姚面无表情的朝外走去,突然原本蹲在角落里的梅娜扑了过来,死死的抱住她的大腿。
“不要走,我要出去,我没有病,救救我。”
“你死婆娘儿,想挨打是吧!”
钟海脸一抹,变了脸色,手上皮带瞬间就落到了梅娜的身上。
沈姚听着那皮鞭声打在肉上的声音,啪啪响亮,她的身体也忍不住打颤。
她嫌弃离开了这间令人作呕的房间。
但转而忽然想起来什么,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趴在地上被钟海抽打的梅娜。
她正朝她伸出双手,眼睛流露出求救的眼神。
沈姚眼睛一转,心中有了计谋,踩着高跟鞋不动声色的离开了精神病院。
……
一天后,杨氏集团旗下的风月会所举行了杨延书和程姻的订婚仪式。
虽然只是一场订婚宴,但也布置的极其奢华,丝毫不亚于前段时间的寿宴,只是多了些温馨浪漫。
十里星光闪烁璀璨,远远望去整个会所像是铺满了星星,悠扬的大提琴声阵阵入耳,中间的喷泉处一对舞者跳着华尔兹。
杨家的人站在门口处接待着客人,一个个穿着西装革履,华贵礼服的人们手里拿着酒杯,脸上挂着笑容,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聊着临江商圈最近发生的趣事。
“你今天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钟姒呢?”
杨延书穿着一身白色定制西装,竖着锃亮的背头,顺着周良安的肩膀往后看,没见人影。
“她最近身体不好,这种场合先不参加了,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带她来。”
“周良安”从路过的侍者端的盘子里拿了一杯香槟轻抿了一口。
“嗯,那你回去告诉她,检查结果出来了,她不是我们家的孩子。”
杨延书语气有些失落,他其实满期望钟姒是她妹妹的。
他还记得小时候抱妹妹时的那种感觉,软软小小的,像个小猫咪。
“我知道了。”
“周良安”沉默了几秒回答道。
他虽然心中疑惑,但接连两次的检验结果都是不匹配,杨家无比重视这件事情,肯定特别在意实验结果,不可能让旁人做手脚,估计也是他多想了。
况且,这个结果对他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
钟姒没有背景。
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事。
“我来了一段时间了怎么没看到叔叔?”
“周良安”环视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杨启泽的身影,自己儿子订婚,作为父亲杨启泽理应在最显眼出接待宾客,可是如今接待的却是杨启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