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润湿了白玉窗黑如缎带的头发,还有白白的一层雾气缭绕在周围,更将清冷的他衬得绝世般缥缈。
他一整夜的担心,在这一刹那尘埃落定。
“司空异,她将是你这一生犯下的最大最不可原谅的错误。”白玉窗的金眸冷淡无比。“你不该逼她!”
倚在司空异怀里的逍遥,气息越来越微弱,司空异深厚而火热的内力,源源不断的送入她的体内,维持着生命的最后迹象。
“白玉窗,你TMD救人好不好?”司空异火暴的吼道。
“将她给我!”白玉窗伸出了手,因手执短笛的姿势太久,微微有些僵硬。
“你……”司空异将她放在了他的手上,看着她痛苦的缩成一团,他的心更是愤怒不已。
白玉窗将她抱入怀中,微湿的发丝有几缕垂了下来,撩拨在她苍白的小脸上。
“窗……”司空异望着空空如也的怀抱,似乎这一去,注定了绝决。
白玉窗脚下一滞,但很快又离开。
“你要将她还给我!”司空异低哑而无奈。
“遥儿独立自主,她完全可以决定自己的事!”
白玉窗淡淡的说完进到屋内,“我要单独为遥儿医治,七天之后,她自会醒来。”
司空异想跟进去,可主人冷清而高傲。
第一次,他知道,他并非无所不能。
***
淡淡的清雅,一如月白色下的幽静。
穿过长廊,跨过拱桥,白玉窗抱着逍遥进入了一处步步莲花阵中。
阵门关闭,任你如何强势,也不能撼动分毫。
绿色的荷叶之上,是一具泛着紫光的女体。
凹凸有致的身段,在不断的痛苦的扭曲。
白玉窗抽出银针,扎在她身上的穴位,逍遥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身上的痛楚在减少,而逆向的血流也在平静,逍遥其实一直都很清醒,她注定做不了弱女子,没有倒在男人怀里惹人怜惜的本质。
而白玉窗,一向风清云淡的性子,此刻却是下手极重,明知道她如此痛苦,他似乎还在惩罚着她!
而淡定和睿智,也在剥开她衣衫疗伤的刹那,飞出步步莲花阵了!
“遥儿,给我睁开眼睛,我要你醒过来。”白玉窗冷冷的说。
才不呢!她继续紧闭双眼。
一双润雾蔓蔓的手拉开了她的双膝:“既然我的医术不能令你马上清醒,为了不让你害羞的面对我,先检查双腿间的伤痕吧!”
“白玉窗,你这个伪君子,不准看!”逍遥再也装不下去了。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清逸的金眸里,被担心全部覆盖,而清淡的脸上,却是冷漠的艳丽,令他看上去多了一丝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