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021100000082

第82章

伍骄阳懵了!

即使他怎么爱玩,也知道这是个圈套,可他输了金子不重要,关键是现在是当朝翼王爷输了,输给眼前霸王花了。

“伍公子,这只不是个赌局罢了!我没叫你抹脖子都算好了。”逍遥淡淡的笑道。

“我宁愿抹脖子,姑娘。”伍骄阳很快也回过神来。

看来司空异的名声很响嘛!逍遥双手环胸,“抹了脖子就是碗大个疤,而给蟋蟀换个名而已……”

伍骄阳正色道:“因为翼王爷……”

突然有一人上前制止了伍骄阳,并在他耳旁说了几句,他一直摇着头,似是在拒绝。

逍遥不经意的扫向人群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听到伍骄阳讷讷的道:“在下同意……换名字,并将冷……那个司空……送给姑娘……”

说完就撒开四蹄……跑了……

逍遥也没有再逼他,毕竟这是擎宇国的土地,伍骄阳的父亲听命于朝廷,真告罪了也是死路一条。

带着两只蟋蟀回到了房间,并安排了施逸来拉这些米面回边城,黄金于他们,只是过眼的浮云,只有这些填饱肚子的米面才最真实。

看着冷酷将军并不服输想扳回一局,而霸王花也英姿飒爽斗志昂扬,逍遥不由笑了。

当她第一眼看到那只蟋蟀,就想到了嚣张跋扈的司空异,于是教训一下这只蟋蟀的想法就诞生了。

由于施逸带回来边城的消息,也令逍遥开心,她美美的睡了一晚之后,起床。

楼下跪了一大片。

“拜见霸王花!”

逍遥讶异的掩了掩唇角,她有这么高的声誉呀!

如果是司空异亲自拜见她这个霸王花,还差不多。

这世界上的东西还真不能想,因为,你在想的同时,它已经在实现了!

在阳光闪闪的清晨下,一身白衣的司空异就这样望着她,当然,他不是拜见,是直接来擒人。

从来只看到他穿着黑色的孝服,不可否认,他穿白衣,亦酷亦帅。

但这不是迷恋帅锅的时候,逍遥第一时间,是脚底抹油,溜走。

可司空异已经手里端着笼子,堵在了她的面前。

“你看,他们在谈恋爱!”

逍遥当然不相信,“两只公的有什么好谈的?”

“可是你为了赢我,将霸王花给阉了。”司空异将两只蟋蟀递到她面前。

她为了使霸王花心无旁怠的比赛,将他的雄性作风给剪了。

司空异一手将她揽入怀中,这时,冷酷将军也正好抱住了霸王花,它们正用触角在交流,早就从开始的你死我活,变成了恋人般的亲昵。

“冷酷将军输给了霸王花,司空异输给了逍遥,小妖精,你躲在这里,以为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浓浓的男性气息在逍遥的耳畔弥漫,司空异不顾看客们瞪直了的眼睛,直接将逍遥抱进了房间,并一脚勾上了房门。

当然,司空异出场,朝氏侍卫也是如影随行,即使在玲珑八方,也没有人敢来闹场。

“那个……如花呢?”她只担心如花被他一拳就击得肝肠寸断了,虽然如花最后的命运逃离不了被屠宰。

将她逼向墙角,司空异掐着她的腰,“担心那头猪之前,先担心你自己吧!”

主动的勾上了他的脖子,“你大不了吃了我!”呜呜,曾几何时,她也变得跟他一样不要脸了。

“我是要吃了你,还将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喘着粗气,司空异将她狠狠的揉进自己怀里。

“可是,你吃过如花,现在又吃我,好像不大卫生呢!”她小声辩解。

“别给我提那头猪!”他低哑着嗓子,似是想起了什么,蓝眸狡诈的一眨。“小狐狸……”

“嗯……”呆在他怀里许久,也没有看到他的进一步行动,逍遥奇怪的抬起头。

司空异托起他的下巴:“你是不是很喜欢****……”

“没有……的事!”赶紧摇头,逍遥知道他在这方面是高手,谁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新的****招来对付她。

“可是,我看到你两眼放光呢,其实呢,你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就好像我每次逼你,你却达到了无比伦比的快乐一样……我知道你是快乐的……”

“你岂止是逼,你那叫虐……即使快乐,也是被逼……”

“我们试试****,好不好?”

“不好!”

“就一次****好不?”

“不好!”

“……”

“不好!”

“我们不尝试****,好不?”

“好!”

想用纳金斯法对她洗脑,司空异可还是差了点法力,逍遥笑着望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会对他笑了,司空异不禁看呆了!

“白玉窗说得果然没有错……”

“他说什么?”

“女人一定要哄……”

一掌推开他,逍遥瞪着他,“我才不需要你来哄!”两个狼狈为奸的男人!

“你想怎么样?冷酷将军和霸王花都已经恋爱了。”司空异眉头一皱。

逍遥气不打一处来,她的霸王花,怎么就被那个手下败将给勾.引了去。“那两只小东西是畜生,而我们是人类,人类岂会被你这么容易骗到……”

唇角一勾,他讽刺道:“可动物最忠实自己的感情,你以为像你,披着人皮,却朝三暮四,有了感情也不肯承认?”

“嫌我朝三暮四,嫌我口是心非,你还追来做什么?”逍遥也生气了,转身将笼子里的两只蟋蟀倒了出来,“霸王花,赶他走!”

可冷酷将军死死的抱着霸王花,不肯分开。

司空异也是个明白事情的主,当然知道逍遥的意思,可是他大男人主义惯了,即使再喜欢她,也拉不下面子。两人僵持不下时,他一把将她拖向大床,直接开始上演床上动作片。

逍遥:“司空异,我讨厌你每次都用强的!”

司空异:“那就答应我!”

逍遥:“答应你什么,莫非你本身就是头野兽?”

<祝各位亲亲们国庆节快乐,稍后再补一更。>

同类推荐
  • 嫡女风华:腹黑二小姐

    嫡女风华:腹黑二小姐

    前世的她被恶毒的姨娘、渣爹和善嫉的大姐挑断手筋,流光她的血,她到死的没想到待她如此‘好’的姨娘和大姐会害的她身败名裂。还为了一个渣男竟不惜与母亲反目成仇。这一世的她定会把这一切的后果都她们,拿我的必须还给我,是我的你们一定拿不走的。然而却在我不知情况的时候惹来一朵朵挑花,当然在某个腹黑的王爷手中一朵朵掐烂了。且看女主如何在这大染缸里逆袭。
  • 一念承重步生莲

    一念承重步生莲

    她,那一年正是十六岁的豆蔻年华,拒绝了父亲的请求,毅然迈上了挂着象征秀女的红流苏马车,从此一入宫门深似海,不敢去爱。他,一届帝王,忍辱负重,步步为营,伺机为母报仇却迟迟无果,在这后宫,他雨露均沾,却是谁也不敢去信。她本以为一生就这样无爱无恨的度过,但是太后的威逼,帝王的恩宠,后妃的暗算,父亲的无奈,弟弟的怨恨让她无从选择,无奈的踏上了那条不归之路。他本以为一生就在为母复仇的仇恨中度过,但是朝堂重臣的大权在握,后宫中后妃的勾心斗角,让他越发铁血狠戾,他要称霸天下江山,而这些人,必须除掉。爱或不爱,步步生莲
  • 来去古今:宅女遇见古男

    来去古今:宅女遇见古男

    【本情节纯属虚构,请勿模仿】“喂,放我下来。”木木挣扎道。这人真是的,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她呢,让她好难为情啊!“我说过不放就是不放。”墨坚定的说道。在失去你的踪迹后,我一等就是十五年,而你却还捡了个情敌给我。放了你一次的结果,却是又等了一年,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再放手了。
  • 三世情:流萤舞蝶

    三世情:流萤舞蝶

    有一种感动叫漫天流萤,有一种忧伤叫独留残红……转瞬即过的是落花是萤火虫,却不是爱彼此。三世是龙王报恩的期限,三世之后生生世世是寻你护你的时间,千年等待不是为了夏侯雪,而是为了你,流萤。
  • 狩到擒来

    狩到擒来

    元小令及笄这年,遇到了一个难题:如何俘获一个男人?诸位姨娘结合自身经验,七嘴八舌地向她传授了独门绝技。可是元小令认为,姨娘道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列章节。
热门推荐
  • 快穿之萝莉成神手册

    快穿之萝莉成神手册

    作为唯二的神魔之子,绮里陌凉表示压力很大。作为一名优(凶)秀(残)并被时空管理局的高层都忌惮的任务者,她面无表情:呵呵,当初既然敢威胁,就要做好位面被她玩崩的准备!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我能不要吗

    我能不要吗

    “如果可以,我想掐死自己。”来自一位不愿露面的倒霉孩子。
  • 武霸长生

    武霸长生

    低级武者追寻的是那可翻山倒海的可怖力量,但是真正的武者所追求的只有一样,那就是划破虚空,逆天改命,以达到长生。
  • 渣男看招

    渣男看招

    倒霉作者受诅咒穿越成自己笔下肉文女主,背负虐渣男的艰巨使命,那个谁谁谁,乖乖束手受虐,本后妈虐完渣男好回家。练手跟风文,必有雷同,欢迎受雷!
  • 吃货浅浅忧伤

    吃货浅浅忧伤

    浅浅忧伤,淡淡童年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高一小编,愿分享自己的童年以及正在进行时的高中生活。不知有没有高考大神前来相助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万古墨帝

    万古墨帝

    修者,一拳可开山,一脚可裂地,上通天可摘日月星辰,下落地可为万人之王。修者分分筑基、元丹、玄奇、通灵、王、皇、圣、帝八境”,当达到巅峰之时便可称之为大帝。苏墨,一神秘少年偶得逆天传承,开启了他的巅峰之路。
  • 绝世神枪

    绝世神枪

    这是一个充满玄气的世界,从一纸金书开始,主角叶星从废材慢慢变成万众瞩目的强者!强者之路如披荆斩棘,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叶星必然踏上逆天之路!这天再也遮不住他眼,这地再也埋不了他心,就让这九天十地为他独尊!叶星傲然道:“兄弟,女人,实力,老子一样不缺!”
  • 左岸文草

    左岸文草

    肖青山穿着一身黑色的棉衣棉裤,头戴一顶黑色的破棉帽子,伫立于白茫茫的天地之间,像那巨大尺幅的白色宣纸上撒落的一个小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