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生活所迫。
姜时栖在被斯列夫一口气吸了那么多血的前提下,又给了洛伊小半碗血,实在扛不住啊。
她嘴唇泛着白:“我我我,我现在实在没力气了呜呜呜,下次吧。”
梵卡黑着脸,很傲娇的扬了扬脑袋,出去了。
姜时栖吸溜了一下鼻子,怎么办,她好想跟番茄吃醋。
洛伊小半碗血下肚,眼睛看着都明亮了不少:“咳嗯,虽然为伟大的阿诺·奥尔森·洛伊献出自己的鲜血是你该做的事情,但看你惨白的小脸我着实有点儿于心不忍啊,这样吧,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或是帮你做一件事。”
姜时栖觉得这与她失去的那些血来说并没有什么卵用。
但是,她心里头的确有一个很是疑惑的问题,皱着眉头发问:“那个主仆协定,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洛伊顿时脸成了猪肝色:“什么?主仆协定?怪不得呢从把你救回来起就一直闻见你身上有什么别的味道,本以为是在斯列夫的城堡里待久了染上的原因,难道你……?”
他指尖在姜时栖额头点了点,果不其然,原本光洁饱满的额头顿时出现了一枚深红色花朵印记。
是彼岸花,独属于斯列夫的印记。
洛伊心里头一沉:“这个印记刻在灵魂中的,永生永世都无法消除,成为他的血奴,无法脱离他的掌控,只要他一声令下……”
“只要我一声令下,她就必须无条件服从我,是吗?”
姜时栖心下一惊,抬头望去,结果只见又是熟悉的位置,又是熟悉的姿势,斯列夫高高的坐在窗台上,荡悠着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过来。”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又不受控制了。
姜时栖眼眸倏地黯了黯,开始不自觉的起身,朝着斯列夫的方向走去。
斯列夫用舌头抵了抵下颌,语气讳莫如深:“洛伊,与那个废物为伍,不如早日投奔向我,有点出息吧。”
“闭嘴!”洛伊眼眸沉了沉:“哈?你除了偷偷摸摸在背后动手脚,你还会些什么?可给你骄傲坏了是吗?”
姜时栖此时已经跪在了斯列夫的脚下,他垂了垂眼,用鞋尖挑起了姜时栖的下颌:“宝贝,真是不乖呢?看来今晚回去,得好好惩罚惩罚你了。”
这一声惩罚,用了很重的语调。
姜时栖内心泪流满面了已经,求佛祖求耶稣求天求地只求现在谁能来救救她,她不想跟斯列夫走啊!
万一斯列夫一个不爽,把她给酱酱酿酿了可怎么办啊。
毕竟上一次就看见了他有着变态的嫌疑。
姜时栖现在很慌很慌。
在心里头幻想着,天空一道巨响,男朋友闪亮登场,踩着七色云彩来救她。
可是呢,男朋友来了,但是却没有巨响没有闪亮登场也没有七色云彩。
而是慢慢悠悠走了回来,抱着几个麻袋:“什么风把斯列夫公爵给吹来了。”
斯列夫可以说看着是十分瞧不起他了,高高扬起了下巴,似乎没有想回答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