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一脸无语,她跪下来骑在我的腰上伸手揪住我的两只耳朵扯:“臭弟弟!?”
痛痛痛!
我伸手抓住师姐白生生的手腕,委屈极了:“是你先的好不好?”
师姐不讲理:“就怪你怪你怪你~人家想要陪宝宝好好吃顿饭的!~呜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哇!”
可怜的我,这个小没良心的一边被老婆家暴还要一边哄老婆开心:“怪你怪你怪你!谁让你那么好看那么可爱!馋你都是因为你太漂亮了,不准给我甩锅!”
勾住师姐的小腰肢略微用力,我的美人顺从的趴在我身上,她的纤纤玉指抚摸着我的嘴唇,清丽的声音迷离甜蜜:“臭弟弟!油嘴滑舌!讨厌~”
我倒是没有上头,适可而止。
毕竟这是在帐篷里,外面还有人在忙活呢,我可不想被人围观!
师姐从我怀里逃开,她坐起身来伸手整理着散乱的发丝,娇滴滴的向我抱怨:“小冤家!人家上辈子欠了你多少?!”
这就是凶太大的烦恼吧。。。
师姐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坏笑着看我:“坏宝宝赶紧起来,出去吃饭了。”
我想了想,发出孤陋寡闻的质疑:“外边不是下雨了吗?要在雨里吃饭吗?”
鼻子被捏住的我张开嘴,师姐顺手把一小块柠檬扔进我嘴里,然后。。。
然后这个坏蛋就把我的嘴捂住了!
我的内心是绝望的,我的反抗却是徒劳的,我的人生都变成了灰暗的。。。
师姐笑得简直都直不起腰了,我酸得嘴里的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我决定回家之后要给这个臭老婆一点颜色看看!
师姐拉着我走出帐篷,面前有人给沙漠上插了一把超级大的雨伞,两个厨师就在伞下面忙活。
师姐笑着跟厨师闲聊:“还没做好吗?你们看我老公饿得口水都流成那个样子了。”
我探头过去看看,厨师在烤肉,中东烤肉。
并不像国内的烤肉那样秀气,中东中亚一带的烤肉相对狂野一点。。。
长长的烤肉钎子如同刺剑一样,拳头大小的肉块穿在钎子上,就那么直接烤。
准确的来讲是烧,散发着松木清香的火舌直接触到了肉块,整个肉块被火焰烧得滋滋作响,大滴大滴的油流下来又直接被烤干。。。
另一个厨师在整治汤汁和配菜,两个厨师看起来都是很专业的样子,甚至不远处一个帐篷里还有人把整理好的食材送过来。
师姐攥着手里的餐叉期待着,我抓起她的头发往她耳朵眼里塞,师姐的耳朵好漂亮,耳垂看起来跟透明的一样!
师姐不满地甩头,试图逃脱。我干脆过去和她坐一张椅子,单手控制住她,另一只手专注地欺负她。
我们俩闹腾着在一张椅子上战斗,直到弄翻椅子两个人一起摔倒在沙子上。
我也不起来,抱着我的女神躺在沙子上看着她笑。
好奇怪,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会这么高兴?
师姐拉着我一起坐起来,两个人扶起椅子重新坐好,开饭了。
原本拳头大的肉块,被火烧焦之后削去烧焦的部分,只剩下的小小一块白肉。
再切成薄片淋上浓稠的汤汁,异域风味的汤汁浓香四溢,大火烧掉油脂的肉鲜嫩爽口。
这顿饭吃得很尽兴,抬头就能看到朦胧雨幕中的海岸线,这样开阔而略显苍凉的意境配上奔放热烈的烧烤,别有一番风味。
十二月的雨凉嗖嗖地带走身上的热量,灰蒙蒙的沙漠和灰蒙蒙的天幕略显压抑。
然而最爱的人就在身边,无忧无虑的我们并不伤感,我们的心里只有幸福。
寒冷的风中享受着刚离开烤炉的滚烫美食,一口肉下肚,整个人都感觉暖洋洋的,好不惬意!
吃完饭,师姐转头看着我:“现在是休息还是~?”
我振作精神站起来:“换赛车服!”
换好赛车服,戴上安全头盔,我们坐上沙滩车,就在这空旷无人的沙漠上放肆撒野。
两台车都是用老款甲壳虫改装的,也许只剩下名字还叫做甲壳虫了。
这玩意的动力来自于一台1980年的克莱斯勒洛杉矶V8,改装出了一千三百马力的疯狂动力。
超级宽大的桨状后胎在沙地上拥有取之不尽的抓地力,然而并不代表这台车就很好控制!
这台车几乎无法控制方向,因为过于夸张的动力和扭矩让它的前轮几乎永远都不在地面上!
这台车也几乎没法刹车,过于轻盈的小车子轮胎抱死也没有多少阻力,踩死刹车的结果就是这玩意像在冰面上一样飘出去!
不过这都所谓,只管轰油门就是了,这里既没有路牌也没有交警!
在没有尽头的沙丘间上上下下,车轮卷起的沙子和碎石子打在头盔上叮当作响,刺激!
师姐把车开到沙滩上,我傻兮兮地跟在后面,她在沙滩上加速,只给后面的我卷起漫天水雾。。。
不服输的我深踩油门,整台车四十五度上仰,然后再重重落地!
四处乱窜的我突然看到师姐的车停下了,赶紧停下来:“肿么回事?素言你怎么不玩了?”
师姐蹲在地上捡起小石子玩,头盔下的师姐声音闷闷的:“车没油了。”
我赶忙看看自己的油量表:指针已经归零了,只是没熄火而已。
我干脆也下车,跟师姐一起坐在沙地上背靠着车子,用无线电让人来接我们。
师姐用头盔撞我的头盔:“宝宝现在回家吗?”
我也撞她,狠狠一撞!
我俩脑瓜子都嗡嗡的,师姐勃然大怒:“臭弟弟,你要造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