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跌进了一个熟悉而又令人心悸的怀抱。
宋承淡漠垂眸,
此间有风情万种。
怀中的小姑娘,
不偏不倚,
正好砸进了他的怀里。
温年吓得乱发抖:“公子……大大大人!”
她怎么会碰到公子大人?!她在哪?苏府吗不是?怎么会……
世界真他妈小。
此刻,宋承抱着小小姑娘,微微低头,一团香软的女孩,如鹌鹑般埋进了他的怀里,不愿将脸露出来,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细薄的呼吸,浅浅而急促,如绒羽般轻轻挑逗着他的心脏。
女孩娇嫩雪肤透着淡淡的绯色,隔着布料轻轻蹭着他的……
玄衣墨袍的少年丹凤眼掠过冷意,骨节分明的指尖扯住了她的发,女孩嫩黄裙裾铺陈在他托住她臀、部的大掌上,温年顿时清醒,她她她……做了什么?!
发根处被扯得阵阵痛意。
我他妈谁???
温年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瞬间炸开了花。
她绵软白嫩的小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奶声奶气道:“放放放………放开我!!!”宋承在小姑娘的阵阵尖叫中松了手。
温年盈着欲落不落的泪水,长睫微颤,她发丝轻扬,小髻凌风,眼尾漾着浮波般的胭脂红,小粉团子娇软嫩香,一身凝脂的雪肤宛如白玉生晕。
她委屈的欠着身子,低垂着脸,:“对对对……对不起。”
少年身姿俊逸潇洒,一身凛贵风流。
却并不给予答复。
温年又惊又怕,敷衍的行了一礼,带着寒竹跟疯牛奔命似的头也不回就跑了。
凝着细霜的园圃,花叶卷开娇艳。
温年挤在郁郁葱葱的叶丛中一动不动,良久,她哑声道:“寒竹,看得见我吗。”
在她身侧的寒竹:“……”
她低声的回:“看得见。”
小姑娘慌了神,猥猥琐琐做贼一般,险些哭出声来,她迷迷糊糊的拿不定主意,
“那怎么办?呜呜……”她泪意盈盈的求助寒竹,
寒竹很无奈:“姑娘,您怎么了,见了那公子便如同见了吃人的洪水猛兽般鼠窜……”寒竹掩住嘴,尴尬的笑了笑:“是逃窜,逃窜。”
温年结结巴巴,想答又答不上来。
她总不能说,上辈子那狗逼玩意儿见了她就胡天海地的摁着她亲吧……
瞧瞧,重生一世,什么都没会,倒是学会了那些市井夫妇泼妇骂街的功夫。
虽然只是暗暗在心里想想而已。
温年深感罪过,她一撅小嘴,心念流转,跟个小媳妇似的抽抽嗒嗒:“他……他毁了我的清誉呜呜呜……”
寒竹默然,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姑娘才多大呀,这般小便已惦记着清誉了呀,莫不是想着一辈子守身如玉?”她笑的眼眸弯弯:“可千万不要像我说的这样呀。”
温年哽咽:“可是我这么小也应待字阁中,贞守妇道呀!”
寒竹:“原来十二姑娘想得这般长远,倒是奴婢的不是了。”说着她偏身看向温年,想要拉她起身。
小姑娘乌鸦鸦鬓发堆云,叶子花瓣落了一头,她浑身都透着馥郁清香,如误闯仙境的小精灵,雪雕玉琢般的秀气粉嫩,娇气的不得了。
寒竹好笑的给她掸去满脑袋上顶着的花叶,心中却满腹思绪,温年从树下掉下来的事情,绝非巧合,寒竹低低沉眸,眸光明明灭灭。
若是巧合,那么树枝断落,当应从靠近树干里处骤然折断,树枝其他当是完好无损的,且温年上去坐了那般久,树枝连枝头都未出现裂纹,怎么会突然树枝上纹痕遍布?
显然是有人故意谋之。若非苏温年正好落入那个公子怀中,她还这般小,要是真掉下去,恐怕连骨头都会摔断掉。
寒竹想想就后怕。
她神色凝重,轻轻抱起温年,又原路返回,急急忙忙就要带她去那棵海棠树下,苏温年心知,只是赞赏的看了寒竹一眼。
不过她还是抗拒:“我不想去,寒竹你去吧,我想独自呆一会儿。”寒竹有些不放心,倒也随了温年的意愿,唤了个披着蕊黄绒流纹云坎肩的婢子好生照看,便离去了。
寒竹回来时,温年正扯着海棠花桔红的花瓣儿,她一片一片数落,寒竹敛眸附耳,只听得她说:“寒竹找得到。”她气鼓鼓的顶了顶腮帮子,像只河豚般可爱:“她找不到。”
她片片数来,最后一片是“她找不到”,小姑娘开始耍赖,又拔下海棠花青葱绿叶,“她找得到”,小姑娘欢欢喜喜的,自言自语道:“那定是找得到了。”
寒竹看着跟个二傻子似的温年,实属心累。
她柔柔的搂起温年,颇有愤懑,“我来晚了一步,那根树枝早已被歹人拾去了,不过所幸姑娘毫发未伤,不过我还是会想法子查处那居心叵测之人。”来为姑娘排除后顾之忧。
温年只字不发。
她现在正严肃的思考,公子大人是如何屈尊降贵到苏府来?
上辈子她一直被囚禁在公子府。
一直承受着他发泄的怒火,她绝对不想再经历一遍。
她上辈子被苏锦打压,最后还成了公子泄、欲的工具。
他说:“慕慕,我最欢喜的就是你绝望而又无能为力的感觉。”他身下的巨、大顶开了她的***,还逼迫她用手感受他的灼热,她无数次想逃离他的身边,被抓回来后,又是他的羞辱与惩罚。
他最喜欢在她情动之时,吻住她的眉心,哑然失笑:“慕慕,你逃不掉的。”
他舌尖抵住下颔,眸子晦暗,难耐又邪气:“你是我的。”
便残酷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公子大人清贵优雅,慢条斯理的用月牙白腰带捆住她的手,折腾一整夜。
她回忆起这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小脸吓得瘦削苍白,楚楚娇怜。
如她指尖捏着的零落成泥的妖海棠。
看起来典雅又魅惑。
温年薄汗细细沁出,入了清风里,奶香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