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姐富公子,眼一撇眉一对,惹的心慌动了念
偷着恋偷着爱,心上慌脸上颜,终有一日发现
富禁足穷搬迁,隔千里无缘见,只有一簪赋相思
多年后偶相遇,穷嫁人富有子,心中念想未断开
富有念穷相依,床上玩床下闹,肚有一子不知谁
穷夫亡富之为,穷产死富买子,宠爱有佳无法礼
子为谁名幽蓝,进族谱到处欺,害得懂家鸡飞檐
事办成你别笑,猫着腰暗里走,明下有眼会察觉
不知何人所作,何人所传,国都的孩童们在玩乐之余,都念着这首歌谣,甚至因为这首童谣,大人们也是传出来各种各样的谣言,甚至越传越邪门。
而这很快就传到了懂悦耳中,懂悦气得直转圈,他最先怀疑的就是宇文槐玥,但细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可能。
宇文槐玥如果要威胁自己,完全没必要如此,他的背后可是有齐楠王留岳,如果他看自己不顺眼,完全可以借留岳的手除掉自己,而且不留痕迹。
“老爷,喝口茶消消气。”下人唯唯诺诺的呈上茶,连说话都带着些许都颤音,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多害怕了。
懂悦拿起茶盏往地上狠狠一摔,瞪了下人一
眼,那眼神就差没把那下人给生吞了,“喝什么茶!滚滚滚!”
下人着急忙慌的退下,他是不敢再进这里了,等下爱谁来谁吧,就算是被管事的罚,那也就罚了,总比当老爷的出气筒强。
宫内,翊旬坐在桌案上,把玩着簪子,念叨着自宫外传入的童谣,似乎是觉得好玩,嘴不自觉的上扬。
“翊旬,你找我?”
“那童谣是你们传出去的?”
翊旬说的你们,自然是宇文槐玥和司马胤了,司马胤也是毫不犹豫的点头,这事对翊旬没什么好瞒的。
翊旬的眸中划过一道亮光:“看来你还是答应了。”
司马胤依旧点头。
“两日后便要科举了,这簪子我拿着也没什么用,便给你吧。”翊旬将簪子放到桌案上,往前滑了一下,“懂悦就由你盯着了,你私下做什么都无所谓,但一定不要和他正面对上。”
“那老狐狸滑的很,要是发现这些事都是你做的,你们司马家一定会被往死了整,所以为了司马家,你一定要忍着自己的性子。”
“嗯!”司马胤的回答很坚定,眼神里露着的那股坚毅,让人无法不信服。
“如果科举这件事成功,朝廷需要稳固,乱党也要重新整顿,这样我们也可以清闲一会,但清闲并不代表可以掉以轻心。”
翊旬这句话,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特意说给司马胤听的。
但司马胤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任何的表态,因为他明白,在乱党彻底清除前,不存在清闲的日子,而且他现在还要时不时帮宇文槐玥做事,那就更不存在清闲了。
见司马胤没有反应,翊旬张了张嘴,将口中的话咽了回去,罢了随他去吧,要是司马胤有自己的想法,可以实行那就帮衬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