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氛有些沉默,翊旬又开口道:“对了,皇兄,你今日怎么会来我这?”
“哦,我是来告诉你,父皇已经把那个惹事的给找出来了。”翊灼拍拍脑袋,光想着翊旬了,都忘了来这里的正事了。
翊旬的眼睛忽的睁大:“那岂不就是说,蓝殷要走?!”
蓝殷要走,翊旬还挺舍不得的,没了他翊旬可就少了好多好玩的事,生活又要和以前一样无趣起来了。
翊灼揉揉翊旬的小脑袋,他的心思翊灼岂会不知,不过蓝殷对父皇来说太过重要,就算这事没解决,可怕父皇也要将其召回了。
翊旬走到床前,一下趴了上去,似乎是在宣泄不满,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还蹬了蹬小腿,拉过被子,将自己包裹在里面。
翊灼笑着摇头,果然还是个小孩,“我先走了,父皇还在等我过去,批阅奏折呢。”
翊旬还在赌气,所以一句话也不说,但翊灼也不能再多停留了。
父皇现在定然是生气了,过去定是要被骂个狗血淋头,但自己又不能说是因为找翊旬耽搁了,所以得乘着这段时间好好想想措辞才行。
书房内,侴季孚翻阅着奏折,脑袋还是不是往外瞧,皱着眉不耐的摇头。
忽的门被推开蓝殷跨步走了进来,恭敬的说了声:“陛下。”
来人并不是侴季孚想见之人,所以他头也不抬的问道:“旬儿今日可以开心了?”
“回陛下,小皇子今日十分开心。”
侴季孚继续翻着奏折,淡淡的说着:“以后偶然带他出去逛逛,让他收收心,不管怎么说他也不小了,又是皇子,再过两年也该和他兄长一样,为朝廷分担了。”
“是。”
侴季孚灰灰手:“你出去吧。”似是想到什么,又道:“刚才那些话,记得与旬儿说,他比之灼儿要聪慧不少,只是太顽劣了,要不是没时间,这皇位应由他来坐的。”
“是!”蓝殷退出去,心里也是有些暗喜,能时常离开皇宫出去游玩一番,也是他所向往的,这还得谢谢小皇子呢。
小皇子在与他说要出宫的当晚,蓝殷就把他给卖了,虽然说这个责任他担的起,但蓝殷也不想过于莽撞的行事了,万一真的惹怒了皇上,那他可是要丢脑袋的。
不一会,书房的门又被推开了,侴季孚抬头,瞧着门外之人,满脸的怒容。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那么磨磨蹭蹭的,要是日后登了位,也如此拖拉,成何体统,这洛国岂不是要丢他手里了?
洛国丢了倒也罢了,只怕是这命都要都在洛国,让后世嗤笑。
“你还知道来。”侴季孚冷哼一声。
“父皇,儿臣……”
翊灼想解释的,却被侴季孚给拦住:“我也不想听你解释,这些奏折由你批阅完。”侴季孚起身就走,头也不回。
翊灼恭敬的道了声是,坐到父皇先前的位置上,认真仔细的翻阅起奏折。
父皇果真是生气了,现在还是乖一点的好,免得惹得其不快,自己更是没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