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茶后,老叟又继续给刘洋满上了,这时刘洋发现老叟还准备了一壶茶,只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已经准备妥当了,但是并没有冲泡,刘洋心想:‘难不成要等这茶没味了才继续喝那壶?’
过了有一段时间,白丽已经做好了饭菜,招呼着刘洋过来一起来帮忙抬菜上桌后三人就围坐在了一起。
这时白丽面前已经放好了一杯看样子是才冲泡好的茶,刘洋看了一眼茶具才终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哇,老人家您这茶好苦呀!”白丽喝了一口后立马就显示出了一幅及其痛苦的表情来。
“不会吧,你的是苦的?”刘洋质疑着问道。
“难道你的不是吗?”白丽说着拿过了刘洋的茶来闻了闻,发现有些不对立马又将自己的那杯倒了倒上了一杯老叟给刘洋泡的茶,入口后发现两者果然大有不同。
“老人家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小丽的茶是如此的苦涩?”刘洋不解的问道。
老叟十分不以为然的从一旁拿出了一个木盒出来,从外表看这木盒的雕刻就十分的精致,想必里面应该装的东西也肯定是不俗之物。
老叟一边拿着一边解释着说道:“你们二人的病状都各不相同,这茶的滋味自然也就各有不同了。”
白丽一听立马不解的问着:“老人家您是不是弄错了,我的身体很健康没什么问题呀?”
“错不了,错不了,老朽行医多年,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虽然你等二人还未感觉到任何的不适,但是这病毒已经在你们体内开始悄悄蔓延开来了,如果在不医治的话,很快你们就真的身受其害了。”老叟接着也将自己面前的一杯茶给饮尽了。
“不会吧,老人家您不会是这山中的神仙吧?”白丽还是一幅十分不信任的模样。
既然白丽话都这样说了,老叟只好说出了一些白丽是否最近感受到了这些的症状,结果却是大大出乎了白丽的预料,全部都没错老叟简直就是一直紧紧跟在自己身边的神,竟然对自己的一些情况如此的了解。
“老人家,您说的都对,您是怎么知道的?”白丽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叟。
同时在一旁的刘洋也在白丽表达出正确的时候感到了一股深深地震撼。
“哈哈,老朽并不是什么山林之神,我也只不过是普通的人民群众而已,只是有幸成为了一名神农之后罢了(神农尝百草救治万民,老叟尝把自己做为中医视作神农之后),而且姑娘你这也是因为你自己的一些动作我才恰好看出来的。”
这一刻白丽不得不对面前这位江湖老中医感到了深深地佩服之情,“老人家您这么好的本事,完全有资格做一个专家级别院士的,为何您还不肯出山呀?”白丽崇拜着问道。
看着白丽那双对自己无比崇拜的眼神,老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白丽的答案。
看出了老叟不愿回答的本意,刘洋连忙打破僵局的说道:“吃饭吧,吃饭吧,再不吃这饭菜就该凉了!”
老叟连忙就下了台阶,从木盒中拿出了一双筷子来,老叟的筷子一出两人立马就又感到了惊讶,原来老叟的这幅专用筷并不是普通的筷子,是一双全身银光闪闪的银铸筷子,看样子这幅筷子的分量还不清。
老叟夹起了一柱菜吃了起来,看到两人停顿的模样立马问道:“怎么了你们俩个快吃呀!”
白丽刘洋这才反应了过来,夹起了菜吃了起来。
白丽边吃边和老叟聊着天:“老人家,您这吃饭还用银筷子呀,难道您怕我在饭菜里下毒不成!”白丽本想和老叟开个玩笑,可奈何老叟根本就没理会白丽,只是在一边静静地吃着。
白丽也瞬间就感觉到了尴尬,见状如此为了缓解白丽的尴尬,刘洋连忙配合着说起来,可是白丽和刘洋才聊了没两句,老叟立马示意两人安静吃饭别说话。三人就这样的安安静静的吃完了晚饭。
吃过了晚饭后,刘洋和白丽两人共同一起洗刷干净了碗具,来到了堂屋之中,老叟又开始和两人聊起了天来,并且将刚才自己的所做所为都解释了一翻,两人听完后并没有任何的生气,老人家说的的确有道理边吃饭边聊天是不好的行为。
知道了老人家所泡的茶是药后,虽然难喝但白丽还是坚持的把它给喝了下去。
“老人家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觉得您更应该是在外诊治病患,不应该潜藏于此才对。”白丽接着刚才的问题又问道。
“哈哈,姑娘太过抬举老夫了,我不过一介山野村夫,如何能登堂做事,还是让那些医术高明的大夫在着就行了,我还是在我这山野之间继续的爬山取药吧!”老叟回答着说道。
“唉真是可惜了!”
“小姑娘何故叹息?”
“可怜有那么多人少了您这么一位妙手。”
“差异差异,世间万物皆有其道,万物也皆遵天道顺应而生,其责各有不同,老朽在这山中就是我自己的天命所在。”
虽然老叟的话有些复杂,但这已经足以表明了他的态度,他认为自己在这山中当个采药郎中,是上天安排给他的职责他是万万不能有违的。
白丽听到这样的答案自然是有些失落的,刘洋接着又说:“老人家要不您给我们讲讲您这些年来行医治病的经历吧!”
“哈哈,这治病疗伤不讲也罢,我也实在找不出任何可讲的东西来,要不我给你们讲讲我们中华民族的这段悠久历史吧(行医)!”
白丽和刘洋连忙表示了同意,纷纷都竖耳倾听。
说到这个老叟仿佛就像是有着滔滔不绝的词汇,刘洋呢越听越入迷老叟见状也是十分的欣慰,甚至到了后面的一些时候两人还展开了些讨论,两人的表述都是各有千秋好不刺激;相反白丽可能白天太过于劳累了,在老叟讲了有一段时间后就开始犯困了,后面就渐渐的靠在一旁睡着了,两人则并不为此而有所困扰,任然一边在认真的诉说一边在认真的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