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洛今晗一直都在动,好像自己晕过去了也还不放过。第二天起来地时候,身子是撕裂地疼,简直是起不来床。
华娘端着一堆药来,道:“王妃,您昨天没事吧?”
“华娘,我……我好疼……”说着,念澜哭了起来。
华娘见床单上有血,也明白了什么,拿起一瓶药,道:“女人第一次这种事情是很疼地,加上昨天王爷怒气冲冲的,王妃怕是吃苦头了,奴婢给你上药吧。”
说着,华娘就把一半被子掀上去。谁承想,那个部位垫的床单全是血,还有不少肉外翻,俩大腿更是一块青一块紫。
华娘刚打算给念澜擦擦血迹,这一碰到皮肤就是烫的,华娘意识到不对劲。把手放念澜额头上,果真耳烧脸热,浑身滚烫。
“云筝!快让人去叫大夫!王妃发烧了!”华娘朝外头喊道。
渐渐的,念澜的脸色开始变白,好看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形,时不时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阿娘……阿娘……不要离开我……”
洛今晗下朝后,临风才禀报给他听,“王爷,方才华娘让人传话来,说……说王妃发起高烧了,让您回去看看。”
“发烧了?怎么不早点说。”一听说发烧了,就匆匆忙忙赶回去,一定是昨日太劳累,顾着自己却忘了还会吹到风。
洛今晗回来时,大夫和他徒弟已经在看诊了,云筝同华娘已经给念澜换了衣服和床单,又上好药,敷了敷冷毛巾。
而念澜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嘴里依旧是念叨着:“阿娘……”
“王妃如何了?”
大夫拉过洛今晗到一旁,小声:“王爷,老夫徒弟方才检查了王妃闺体,这应该是王妃闺体被强烈撕扯而感染导致的发烧。恕老夫多嘴一句,王妃身子不适这一个月都得好好休息,不得操劳。”
不得操劳?这话说的,就是这一个月都不能吃肉了。洛今晗有些不好意思了,随便咳几声打发大夫走,不要说出去才好。
听闻念澜病了,敬安也到府里来探望。她随口道:“弟妹怎么病了?昨儿晚上我还看见她从宫门翻墙出来,活蹦乱跳的呢。”
“她昨儿不是去伯爵府了吗,怎么会从宫门翻墙出来呢?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人?”洛今晗问道。
“伯爵府?你说的该不会是弟妹之前的未婚夫韩琰澍吧?”
“未婚夫?还有这样的事?”
“舒怀告诉我的,他们两家原本有婚约的,谁知道裕王的小女儿看上了就退亲了而已。还有,昨天晚上念澜跑的急掉了这个镯子。”说着,念澜拿出镯子。
“这样的镯子,满大街都是,算不得数的。”洛今晗无视。
“这镯子是上次马球会我输给她的东西,我自然认得,那个人绝对是她。我跟舒怀两个人四只眼睛都看见了,舒怀为人最老实了,他绝对不会骗你的。再说了,前天韩琰澍同一群书呆子去了扬州,怎么可能昨天晚上还在啊。”
她昨天晚上是去宫里了……不是伯爵府,也没有去找韩琰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