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众人同皇上一起访民间。那些百姓见了邬黎更是冷漠,就她一个人戴着面具,与大伙格格不入。
底下的百姓议论纷纷。
“这位娘娘怎么戴着面具啊?摘下来吧!”
“就是啊!难不成是样貌丑陋见不得人吧!”
“样貌丑陋都能入宫,那街边的李寡妇不也一样能入宫了!”
邬黎的侍女大喊:“大胆!就你们这些贱民也敢说我们娘娘的是非!是不是不要命了!”
“不得无礼。”邬黎把侍女拉回来,上前一步道:“这并非是样貌丑陋,而是我金国习俗。”
“习俗什么啊习俗!既然嫁入我朝,便是与我朝女子一样的!赶紧摘了吧!”
面对这些百姓的无理取闹,邬黎也无可奈何。
他们都想着要她摘面具,这理应是由夫君摘下的。洛今晗还不及多想,邬黎已经抬手将面具一把扯了下来,甩了出去。
她的动作很是干脆,就像是扔掉一件不要的东西般果断利落,透着三分潇洒。
是她!原来是她!
洛今晗看了一眼,就那一眼可能就注定了今生今世她与他之间再也不会擦肩而过了。
“诸位可满意?”邬黎转身对洛今晗道:“皇上,看来今晚臣妾不便出现在这,就先行告退了。”
邬黎行完礼,扬长而去。
晚上。
“说来也是臣妾的不是,这面具理应是皇上为臣妾摘下才是的,可臣妾却私自在大庭广众之下摘了。请皇上责罚!”
洛今晗上前抓起邬黎的手,“你难道不记得朕了吗?”
“臣妾无知。大姐儿和二姐儿元宵那日都喊臣妾母亲,而皇上则喊臣妾先皇后的闺名。这是臣妾出身金国,并不是皇上找的人,又怎么会记得皇上。”
洛今晗刚想继续说什么,临风就匆匆跑进来,双手呈上一个小小的竹筒,“皇上,急报。”
洛今晗略略看了一眼,眉头顿时拧了起来,起身往外走去。临风取了大氅跟过去。
洛今晗走到门口时,转身冲着邬黎的方向道:“早些歇着。”
临风边走边说:“皇上,属下觉得这事怕是与完颜君邢有关。他之前说娘娘坠崖而亡,如今又出现了个跟娘娘相似的女子……”
“不是相似,她就是。她手上的疤不会骗人,那是以前她才马上摔下来才受伤的。可她就是不记得朕,那般眼神跟陌生人一样。”
“娘娘该不会是坠崖的时候失忆了吧?皇上,有可能完颜君邢要靠这样的阴谋来对我们不利。”
“朕知道。你让禁军每日都在皇城周围巡逻,可疑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