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片子便靠近我,爬上我的膝盖上坐在我的大腿上。由于小丫头片子对那些“有志之士”的不辞而别,门外早就立着一群人了。现在看见这个如此令人“柠檬”的场景,要是一般的群众早就已经炸开了锅吧。就连“砚”姑娘的神情也有些呆滞。
当然,这剧情的确发展的太快让人难以接受。我冲“砚”姑娘笑笑“抱歉了,也许我们该收敛一点。”
“没事,鄙人会慢慢习惯的。”
“砚”姑娘露出一个不怎么完美的笑容。挺尴尬的……
她现在在我怀里蹭来蹭去,似乎想从我身上的衣服上带走几块布料。
“好了好了,你再蹭我皮肤炎都要出来了。”我抖了抖肩。
于是,她停下动作调换了一下身子脸对脸看着我。她的脸上有些泛红,撅着小嘴。NM……这货想干嘛。
她把小脸又凑上来一点。WC……我还从没有和女生这么亲密过,额……我控制自己要自然一点。但我的身体怔了一下。
她的菱唇微启,我从她嘴唇读出两个字。“别动……”她把脸上的发梢挂在耳朵上,接着便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现在她的鼻子似乎要和我的鼻子“触礁”了,她又把小脸一侧。要来了吗……我还是第一次啊!
我挣扎着合上双眼。本小爷竟然会沦落到如此田地,造孽造孽……我静静的等待审判的降临。
我突然感觉脸上有一种热热的且滑滑嫩嫩触觉。这是冷脸贴上“热豆腐”了吗?
我斜着眼睛一看,只看得见她的秀背。你就为了这个?就为了脸贴脸?在下佛了……
她的脸一直在加热。你刚才是去吃柴了吗?她折腾够了后,那她的脸简直可以把我的脸烧焦了。
“行了行了。”
我晃了晃她的肩。她似乎刚从睡梦中醒来,眨了眨朦胧的眼睛。她终于放开了双手,从我身上下去了。旁边的目光估计是那种看一个熟鸡蛋变成烂鸡蛋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了。
要是你这姑奶奶再不下去就真的要成为一张世界名画了。
我的兜里面好像多了什么东西……她把目镜还给了我。
我看了看对面的“砚”姑娘,她的嘴唇有些扭曲。“那个,我们完事了。要不然一起去找老…额…零吧!”我对两个女孩说。
现在时间不早了,有很多人已经回来了,刚才欣赏我们两个行为艺术的人已经差不多布满整个餐馆。
“走吧。”“砚”小姐变得干脆了起来,我看向小丫头片子。
“嗯。”小丫头片子也回应一声。
小丫头片子便拉起我的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砚”小姐也放下了茶杯站起身来。
我们走出大门,街上人不多。
“‘狡’小姐,在下其实想问一个问题。”“砚”姑娘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宁静。
“说吧!”小丫头片子搂着我的手。
“‘狡’小姐是前辈吧!”
“对啊!”“那今天怎么……”
“今天的工作就是来视察新人。”“哦……谢谢您解答了鄙人的疑问。”
说实话,这些人都是这么讲话吗?好尴尬……
“‘昼’先生,您认为‘零’先生会到哪里去了呢?”“砚”姑娘又开口
“可能找了个厕所呆着吧!”
“‘零’先生有这么怕生吗?二位之前就认识了吧!”
“额……算是朋友。”
“愿闻其详!”“这个……说来话长,总之他与前辈有恩情在里边。”“恩情?”
“过去的事情,就按他的话来说‘向未来看’。也算是对前辈的教育和养育之恩的报答吧。”“养育和教育?”
“‘零’的过去很不堪入目,无依无靠生活过得异常的艰辛。”这时小丫头片子靠在了我的肩上。
“前辈遇见了他,并帮助了他。前辈悉心教导他,让他的生活出现色彩。他意识到自己的三次元世界是多么美好,他也开始感知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我顿了顿。
“但人性都是复杂的,年纪轻轻的‘零’对一切都充满关心。有人让他见识了人性的黑暗,他又像被剥夺了一切。他从未对人类如此的失望,因此他变得冷漠无情。那位前辈没有抛下他,还是让他明白人性的本质。”我一转语调。
“事情当然不会那么简单,‘零’还是一意孤行。一切的一切结束后,前辈成为了‘零’心中的信条。‘零’现在要为了这世间上的所有美好而奋斗。”我呼出一口气,降低语速。
“我当时就是在那是与他相遇的。”说毕,我硬是从眼里挤出几滴水。就这语言组织水平,感觉我已经可以写小说了。我其实什么内幕都不知道,纯瞎编的顺便还说了老王是个孤儿。
小丫头片子已经埋在了我的胳膊上,我感觉胳膊热暖暖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偷笑。
“原来是这样,‘零’先生果然是有故事的人啊!”“砚”姑娘摸了摸下巴。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离中餐厅有些距离了。我们前面迎面走来一位少年,棕色头发,绿眼睛,身穿蓝色运动T恤,和一条白色运动短裤,具有一张欧洲人面孔,身材跟我齐略壮……好生熟悉。
我想起来了!我马上从兜里掏出目镜带上。
???这人的代号是个什么玩意,是个三角形?
代号:△
能力数据是。智商:A-情商:A-体商A+道德:A-才艺B+学识:A
这也是个大佬,可惜啊!要是我在研究研究目镜我也想弄一个符号来玩玩。
他已经要走过我们了,不上去的话会错失机会。我两步快走上前。
他一看有人上前也停下脚步张口便讲:“Posso aiutarla? Signore?”(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女士们?)他的脸上还带着浅浅笑意。
纳尼?我一脸懵逼,这货的嘴像打炮一样噼噼啪啪的说了一串。现在我还杵在人家面前呢!这货不是会说中文吗?在演我?
“Questo signore può solo accettare il cinese.”(这位先生只接受中文)
我旁边的小丫头片子也用那种奇怪的语言打过去了一串“炮”。
“对不起啊!”他用手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我的代号不怎么好称呼吧!”中文也说的字正腔圆跟前面那个毛妹一样。这不禁让我思考这群人是什么来头。
“昼,你也是来找零的吗?”他直呼我的代号。
“请问你有什么发现吗?”对于这种人直接开门见山就好了用不着说客套话。
“我们跟他出去以后,没有说上几句话他就要去上厕所了。我们在外面等他,过了好久还是人影都没见着。进去找他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见了,我看了看周围都没有什么人可以通过的路径。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估计是趁乱混进人群走了吧!”他遗憾地摇摇头。“果然有才能有志向的人都不喜欢热闹啊!”
“他就是那德行,熟悉之后就好了。”我笑笑“我们不如先交交朋友吧!这是‘狡’。”我把小丫头片子拉到身前。
“这是‘砚’。”我侧开身子,请出“砚”姑娘。他与两人打了招呼。
“谢谢,你和零肯定是朋友吧!请帮我转告他,如果他认为我的为人还过得去愿意的话,我们找个时间可以私下交流一下。”他很豪爽,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
“现在不早了,那老兄是否愿意与我们同归呢?”我回答到。
“那‘零’先生就不管他了吗?”“砚”姑娘问我。
“现在干找也不是办法,还是尊重‘零’的意愿吧!”
“我们的‘零’还不怎么习惯接触人。”小丫头片子补充到。
我们便一起结伴走上回餐馆的方向。“话说老哥,这以后怎么称呼啊!”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
“我的代号本来是为了吸引眼球才想出来的,但是看来这种并不好社交啊……”他无奈。
“以后叫你小三好了。”我打趣道。
“哈哈……行吧,随你高兴就好。”小三耸了耸肩。“你和零很早就认识了吧。”小三继续说。
“不算是很早了,他是那种有恩必报的人。”“你们怎么想到用演讲这个方式的?”
“送东西就俗了嘛……”“不错,演讲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呢!”
“‘零’先生也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砚”姑娘突然插了句嘴。
“你知道?”小三问她。“刚才‘昼’先生……”
“这个……好汉不提当年勇。你下来详细听他阐述就行。”我打断了“砚”姑娘的话。
“过去既往不咎。”这时小丫头片子在我身旁冒了一句。
经过路上的“插科打诨”,我们差不多快要回到餐厅了。天空中的光辉由昏黄变为了暗红,就像演出谢幕的降下来幕帘一样。到了餐馆周围,里面的聒噪已经溢出了大门。
在我们桌上,有个穿着红T恤的少年与他周围的一圈人侃侃而谈。
老王原来回来了!
老王首先看见了我们,向我们招手,然后那群不同颜色的“向日葵”又转向了我们。
当然这东西会显示代号,这边至少有二十多个人围着他坐。密密麻麻的符号我差点看花了眼,这东西果然是临时制作的……幸好在视野中有多个人出现时,它不会显示出个人数据。老板你的良心幸好还没被消化……
“过来聊一会吧!”老王邀请我们道。算了,马上就要吃饭随便唠几句吧!我与“砚”姑娘,小三各自拿了椅子。“砚”姑娘和小三坐在人群外围。我走入人圈发现小丫头片子两手空空。
“那个……你不拿凳子吗?”我问了问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丫头片子。
“你管我。”她仰起头看着我,像是在叛逆期的孩子一样。
我还难得管你……自己边上去玩。我于是走到老王边上坐了下来,结果她立在我的面前。
“喂,这里没人拿相机。别再这里摆姿势,晚上回去看你喜欢什么姿势一晚上都行。”我说着便伸出手来向把她挠开。
不知是何时,我的手臂上感到了一块温热的软物,她的小手附上了我的手臂然后坐在我的腿上顺便把我的手臂当安全压杠一样放在自己身前。佛了佛了……
我垂下双手,然后我的手背碰到了一个嫩嫩滑滑的东西。还是有些弹弹的触感……
马莎卡……牙白!她没穿裤子呀!下午她在我怀里蹭来蹭去还是隔了几层布料的然后晚上就直接肉碰肉了?
如果我这时候缩回去的话既不是今天撒的狗粮都是A货?她身子微微一颤犹如突然被抚摸的小哺乳动物一样,不用说她的脸色肯定红了一阵。
一阵心理挣扎后我还是决定用最少的接触方式于是我立起自己的手掌。
保持自然……保持自然。我还是第一次除了摸了她的手接触到以外的部位。虽然说这辈子值了的话很想表达出来,但是作为一个能坚持单身了十七年情史一片空白的汉子这些还只是一盘开胃菜。
“请问‘昼’与‘狡’是……”一个代号为“》+《”的穿衣偏日系风格的东亚女孩首先挑开我们的话匣子。话说这个代号的设定到底是什么啊!
她的脑袋一斜,扎的双马尾一高一低,就像缰绳……毕竟这里的人各个长得都不错。全球里面挑了五六十个要求还能再低点吗?
“这个我们之前还是有见过面的……”说实话,这句话的可能性比你在女厕所里睡了一觉还被女的拖出来手铐paly的几率高那么一点。
我怀里的小丫头片子,靠在了我的胸上。我还是自然点吧……可不能在这方面比她略逊一筹。于是我把手掌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哇……这辈子……额还没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