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了“百衣阁”,火速前往会场。
在十分钟的时间,纪南枫快速地化了一个淡妆。
这是一个体育馆,灯光璀璨,声乐鼎沸,馆周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红毯从馆内一直延展铺到大门口。
无数的记者媒体架着“长枪短炮”疯狂地拍摄着,一个个从车上走下来的人员。
“接下来,向我们走来的是郑氏集团副董郑席洲,以及育才中学语文老师纪南枫!!!”
主持人慷慨激昂地握着话筒宣读,加长版林肯车门被司机拉开。
从里面第一个走出的是郑席洲,黛色远山眉,一双极美的平行四边形眼睛漆黑澄澈,隐隐泛着流光溢彩。
根根清晰的浓密睫毛在眼脸处覆下一小片阴影,鼻梁山根优越挺拔。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盛装打扮,而是只穿了一件浅咖色的风衣,和黑色裤子,将姣好流畅的腰线和笔直长腿勾勒地淋漓尽致。
整个人看起来温润如玉,彬彬有礼。
浑身好似自带星光般,所到之处光彩夺目,吸引去所有人的目光。
随后弯腰伸手将纪南枫从车里面牵了出来,两人手挽着手,瞧过去般配极了。
以前也是参加过这种走红毯的,不过都是穿着那制服,迈着笔直的身体,一丝不苟的模样。
那时候只有热烈的掌声,领导的问候。
上半辈子纪南枫为了那条命拼了二十七八年,可是这辈子纪南枫想为国家来奉献一生。
哪怕一辈子就站在讲台上,对着底下的学生孜孜不倦。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上世纪没有完成回家的梦,那这世纪就为那些遗憾来做弥补吧!
想要为国争光,想要光芒万丈,想要全国人民都为此自豪,呐喊甚至是流泪。
好似心脏的那个地方像是有一股无法言喻的自豪和感动,来满足自己。
脑子里回想起教授说得那句话:“孩童的自信无须由来,做任何事都有着舍我其谁的气概。而成年人的底气,只能来自于精心地准备。”
这条小黑裙就是自己的底气,就是自己战服。
郑席洲轻声问道:“你有些不舒服吗?”
纪南枫摇了摇头,“并没有,走吧我们进去吧。”
无数的闪光灯在两人身上娟留着,没一会儿,各大头条全部都是郑氏集团副董与中学语文老师的恋爱。
临安郊外的一栋私人别墅中传来“噼里啪啦”地响声,以及一阵阵悦耳的尖叫声。
那女人奔溃地坐在地上狂笑着,像是疯了那般。
像极了神经病院跑出来的疯子,嘴里还念叨着:“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又做错了什么?”
随后拿着报纸拼命地撕碎了起来,“都是那个贱女人,都是她抢走了席洲!对,就是她!”
随后又恶狠狠地咒骂着无数难听的话语。
骂了好一会儿,又快速地爬到茶几上,拿起手机连忙拨号码。
可是面对她的只有那冰冷的客服声音,一遍又一遍地不停地拨打着。
可是手机那头依旧如此。
猛得一下,将手机砸向玻璃。
“砰”地巨响,将树上的鸟儿都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