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大螃蟹将张纪陵,领到这座小木屋前就走了,并没有多做停留!也没有告诉他是否应该进去。
“进去还是不进去?”
张纪陵知道里面那位可是黄泉的五为大乘强者之一,一旦进去自己就有可能暴露,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如果现在不进去,那么也差不多暴露了!
“光脚的不怕他个穿鞋的。”
张纪陵一咬牙一跺脚,推开木门就走了进去!
本来以为是一个狭窄的小木屋,进入里面以后,却发现这里面另有一翻天地,原来这个小木门只是一个入口,而内部是以另一座山谷,比外面那一座山谷更加庞大,更加美丽!
“如果我没有看错,你是人类吧?”
张纪陵刚推门进入,坐在一座山峰上的河主就落到了他的面前,他和蔼的笑着,并没有因为看穿了张纪陵的身份就有所其他的情绪,这位黄泉的强者,并没有在张纪陵面前泄露一丝威严的气息,反而更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辈。
“是的,晚辈误闯这里,还请前辈见谅!”张纪陵倒也光棍,见被认出来了,也没有多做掩饰,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哈哈哈哈,倒是干脆,你来这里,又被我戳穿了身份,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河主周身的气息释放出了一点,张纪陵顿时感觉压力倍增,不过他还是强行挺直了身子!
“晚辈很害怕,但是前辈既然让晚辈进入了这里,那么自然不会伤害晚辈,而是有事要和晚辈谈!”
张纪陵神色平静,虽然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是没有一丝害怕的神情和紧张的情绪!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张纪陵已经可以确定这位黄泉的强者现在可不愿意杀了自己!
“有趣的人类!实话跟你说吧,我也是人类!想必你也已经猜到了。”
“晚辈是有一些猜测!”张纪陵心道果然,怪不得这河主会是这般模样,原来真的是人类,不过黄泉传闻他是诞生在重水河又是怎么回事,张纪陵心中疑惑更重,不过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你果然与众不同,实话告诉你吧!你的伪装虽然很出色,但是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也就是在那个广场上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
“前辈果然慧眼如炬!”张纪陵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只能小小的拍了个马屁!
“小子!实话和你说吧!不只是我,黄泉的其他四位强者,也可以轻易的看穿你的伪装!你毕竟不是黄泉生物,即便身上的气息完全一样,你的眼神,你的思维方式,永远是不可能和黄泉中的生物完全一样的!这次你是幸运遇到了我,换作其他四位强者中的任何一位,你都会死无全尸!”
“多谢前辈的不杀之恩!”
“我不杀你,自有我的道理!当然,既然你感谢我,就要为我做事!”
张纪陵心中一震,知道正事儿来了!
“前辈请讲,只要是晚辈能够做到,晚辈必然竭尽全力以报答前辈的不杀之恩!”
张纪陵现在还能做什么呢?只能说说好话,自己的老底儿已经被人家揭穿了。
“嗯!既然小女的绣球抛中了你,那说明你有小女有缘分!”
“有个屁的缘分,分明是你家小姑娘控制着那绣球砸到了我手里!”张纪陵心中大为诽谤,当然脸上和嘴上都不敢说出来表现出来,只能在一旁憨笑着听着!
“既然有缘分,那不如结为夫妇如何?,”
“前辈说笑了,晚辈何德何能配得上您家小姐,晚辈只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张纪陵心中苦笑,哪有这么仓促直接的,就算是在地球的闪婚时代,那也要相亲见面,相处起码十多天吧!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原则,即便是生死,他也不愿意改变!
“只要你现在答应下来,这重水河内的一切都是你的,不止如此,我还将把你视如己出,培养你成为新的重水河河主!”河主很是认真的神色让张纪陵找不到一点问题。
“实在有愧于河主大人的托付,晚辈可不敢有这样的奢望,而且时间太快,恐怕耽误了小姐,还请大人三思而行!”张纪陵连忙推脱,即便他知道这样的拒绝可能会让河主对他抱有杀意。
河主没有撤回的压力越来越大,可以看的出来他的脸色越来越铁青,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张纪陵感觉自己的骨骼都在颤抖。
就在张纪陵已经承受不住压力,想要提起修为来抵抗的时候,身体上的压力突然一轻,却原来是河主撤去了他的威压,铁青的脸色瞬间变为之前的和蔼可亲的慈祥脸色!
“好好好!哈哈哈,好!”
只见河主却突然连连说了几个好字,好似张纪陵所做的事情刚好合了他的胃口。
“如果你刚才贸然答应了下来,你现在已经身首分离了!”
河主一句话就让张纪陵的冷汗都下来了,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这位河主大人还真是喜怒无常!
“再次感谢河主大人不杀之恩!”
这性格一点都不直接的河主大人,让张纪陵感到有些棘手!说不定自己哪句话又说错了,就会被咔嚓一声把脑袋扭下来!
“我要为小女找的夫君,是一个可靠的人,并非见财而醒,见色起意之人!刚才的试探可以看得出来,你或许不是这样的人!还有一点,当然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他的实力要够强,他的实力要足够保护小女!”
张纪陵越是拒绝,河主大人反而越是满意,张纪陵虽然理解,但是还是觉得他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张纪陵明白,接下来这位看不透的河主就要试探他的实力了,别看这位河主大人现在笑眯眯的,但是直觉告诉张纪陵,如果不认真对待,他可能真的会被他搞死。
但是事已至此,回不了头了,再危险也得硬着头皮顶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