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监狱,一个大玻璃箱内,一个囚徒被五花大绑的锁在里面,囚徒模样丑的令人作呕,
外面围了一圈警察,荷枪实弹都是武警,座位上坐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颇为富态。
他身后站着那个曾经颐指气使的金丝眼镜男。
“石磊,我们查过你的资料,你以前只是湘西一个赶尸的,根本不能控制尸体,更别说绑架武林高手,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
要不然我就动大刑了,你不要奢望我会对你这个刽子手讲什么人道主义,哼!”
一个国字脸的武警长官恶狠狠的瞪着炼尸宗主石磊,似乎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因为这武警长官也是参加那场战争中的一员。
匡!
“宁河,你给我闭嘴,怎么和石先生说话呢?这是我们的贵客”
那金丝眼镜男突然狠狠的给了武警长官宁河一个耳光,打的宁河当时就要发火,幸亏他时刻谨记自己是一名军人,才强忍了下来。
“石先生,我们是不会虐待犯人的,而且您也不是犯人,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控制那些武林人士的窍门,我们就可以放了你。”
“不可……”
“宁河你给我闭嘴。”
那大腹便便的大人物一口打断了宁河的反驳,反而对这炼尸宗主石磊和善的笑了笑,
“石先生大可放心,这点小事,我能做的了主。”
“郝书记,千万不能放了他,我们没办法和死去的弟兄交代,我们的军队也会丧失归属感的。”
宁河苦苦规劝着郝书记
“哼!无知,把他给我拖出去,你们愣子干什么,把你们长官拉出去,怎么想造反啊,小心我以叛国罪处置你们。”
大腹便便的郝书记可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反而一脸友善的看着石磊。
“叛国?呵呵,不用你们,老子自己走,郝爱国,你就是头猪,分不清主次的猪,傻蛋玩意儿,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妈了个巴子的,滚开,老子不干了!”
宁河一直再忍,终于现在忍无可忍了,直接爆发了,宁河破口大骂,一甩抢,一扔帽子,过去就给了那金丝眼镜噼里啪啦好几个耳光,直接将他打成猪头,四周的武警都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郝爱国整个人都气的发抖,却毫无办法,凭借他还真奈何不了这个军队退役的长官,他嘴角哆嗦了几下,没发出声来。
宁河骂骂咧咧的走出监狱,路过的石头都要踢一脚。
一路走进自己的办公司,取了手机离开监狱区。
“耀子,退役之后你干啥去了,陪我出来喝杯酒,啥,查案呢,等等我马上过去。”
宁河打电话给自己的老战友王耀,却得知王耀在查案,当时气的头脑发昏的他也没多想直接找了过去。
……
在海市的一个住户区,张纪陵一拳解决了一个闹事的武林人士,王耀等人冲过去直接控制住了昏过去的凶手。
“王队长,没事了,那我先走了。”
张纪陵懒得打理后事,一般都是扔给王耀打理,自己乐的清闲。
王耀正准备说什么,一辆军车横冲直撞的冲过来,一个急转弯就漂移到了他面前。
一个身穿特警服装的人一脚踹开门,面红耳赤的跳了出来
“妈了个巴子的,耀子,搞完没?这退役当了个特警队长,尽受这鸟气了。”
“额!刚完,怎么了老宁,发这么大火!”
“嗨,别他娘的提了!唉?这不是张少侠?”
怒气冲冲的宁河突然看到了张纪陵,脸上一喜,似乎怒气也被冲淡了不少,他认识张纪陵,张纪陵却不认识他
“嗯?你是?”
“我,宁河,上次打凉山的时候我也在,当时你可是大发神威啊,我后来退役了,当了这么个鸟队长,现在也不干了。”
张纪陵也反应过来了,原来是老战友
“宁河兄,你也别叫我张少侠什么的了,叫我张纪陵就好,这是怎么了气冲冲的。”
“唉,说来话长,还不是那炼尸宗主石磊。”
一听是炼尸宗主,张纪陵当时就来了精神。
“既然说来话长,那就找个地方慢慢聊。”
既然事关炼尸宗主,张纪陵就不敢怠慢,连忙带着宁河王耀去了婷雪阁,这里他有会员,可以租用雅间。
“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祸害还没处理?”
张纪陵看着宁河
“嗨!他奶奶的,我也觉得那个祸害早就应该处理了,但是上面总是说什么这是非物质文化遗产,我可去他奶奶的吧”
张纪陵也很无语,这个理由,还真是扯犊子。
“不让我们动他,然后派下一头猪来审讯,那头猪还有那个金丝眼镜的白痴,见了那炼尸宗主就像是见了亲爹,一顿乱舔,我要给那混蛋上刑,还他娘的要以叛国罪处理我,一气之下我撂挑子不干了,把那金丝眼镜揍了个生活不能自理,真特娘的痛快。”
说道这里宁河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啤酒,甚是敞快,
“可惜,那头猪居然准备放了那畜牲,真特娘的气人,上面难道不知道我们有多少弟兄死在他手上,麻了个巴子的”
宁河气的咬牙切齿,脏话连篇,但是张纪陵却觉得此人真性情。
“那石磊究竟是何来头?”
“有个屁的来头,就是一个破赶尸的,最后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下子就成那德性了,现在上头就是查他走的什么狗屎运,然后再抢了这狗屎!”
宁河对于石磊有血海深仇,战死的兄弟都在他眼前游荡,不能杀了此人,宁河整个人都有一种憋屈的感觉。
“宁兄,切勿动怒,这石磊不放出来还好,放出来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我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以谢我谢大哥的在天之灵。”
“好,张兄,我也已经不干了,只要他敢出来,我肯定要弄死他,反正我没有家人,就算陪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宁河将酒杯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咚的一声,整个人都下定了某个决心。
“好,宁兄,干……”
“张兄,干……”
王耀在一旁苦笑连连,自己也想这样快意恩仇,但是自己有家人孩子,也没有张纪陵那样的武功,他只能惜命。
在强者的世界里,弱者显得如此渺小,那一刻王耀似乎唔道了什么。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王耀无能,只能祝愿二位得偿所愿,大仇得报,我干了。”
王耀一杯酒下腹,摇摇晃晃的走了,他知道自己与昔日的兄弟战友,走的路再也不一样了。
有时候人生的路就是如此,不知道何时何地,我们早已分道扬镳,直到这时我们才会明白那句古话,“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诸君,同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