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霜喝了杯茶,终于缓过劲来,促狭的看着骆阳,笑道:“可就是不能让我安生几天,说吧,来我这寒霜院,有何贵干啊。”
骆阳正喝着茶水,刚想发声说安逸,蓦然听见骆霜这么一说,差点呛住,梗了一下,随后说道:“还不是因为那个什么赏花,观花啊会的。”
“哎,你不真的要去吧。”骆阳想用胳膊肘碰碰骆霜,可是看到旁边的那根棍子,只能讪讪作罢。
骆霜听闻撇了一眼骆阳,开口说道:“我为何不能去?”
“你去凑什么热闹,那皇宫,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多可怕啊。”骆阳的表情极其夸张,张牙舞爪的动作,逗笑了骆霜。
骆霜想笑,但是看着骆阳如此“正经”的表情,憋笑道:“哪有那么可怕,再说了,我就是近日无聊的很,去了就当图个乐子。”
随后骆霜顿了顿,接着又说:“更何况,我就算是不想去,我就真的能不去了?”
骆阳听到骆霜的话,微微沉思,确实,骆家就骆灵雪和骆霜两位小姐,而江家却没有女孩,只有一子江淮,而现在皇子相争,每一位都想获得骆家这一助力,所以皇子们对于骆灵雪和骆霜是势在必得。
就算是骆霜不想去,也总会有人想要骆霜去。
骆阳想明白后,抬头看向骆霜,骆阳坐在骆霜的旁边,视线触及的,是骆霜雪白的天鹅颈,小巧白皙的耳垂上勾着玉檀流苏小耳坠,在骆霜一举一动之间,来回晃荡,显得骆霜整个人俏跳可爱,骆阳看的痴了,觉得心里痒痒的。
随后骆阳猛地回过神来,偷偷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心里默念“这是骆霜,这婆娘我碰不得”“这婆娘我碰不得......”
骆霜听不到骆阳的回应,转过头去看他,看见骆阳一脸愁苦,要是问骆霜骆阳现在像什么呢?
估计骆霜会说,就像:“在隔夜的夜壶里泡之后,又被啪叽一下踩扁了的香蕉......”
(骆阳:“......”)
骆霜歪歪了一下,随后咳嗽了一下,清清嗓子,随后对骆阳说道:“好了,既然没事什么,那你尽早回吧,哦,对了,记得我的饧记的糖啊。”
骆阳表示很嫌弃:“知道了,知道了,一天天的就知道赶人,抠搜的,还惦记着那几袋糖,改明就给,行了吧。”
骆霜听闻,随即右眉微挑,挑衅的说道:“怎么啦,就抠搜的,你这是不当家不知道茶米油盐贵啊,小屁孩!”
骆阳无语的看着骆霜,心里不禁感叹道,这还是骆家二小姐吗?
护国大将军骆恒的闺女?
骆阳表示,他!不!信!怕是个假的。
骆霜看着骆阳气呼呼离开的背影,随意的吹了吹自己的手指甲,心里感叹道:“自己不得有个小金库,不然以后本小姐的怎么养一群小白脸,真是柴米油盐啊,可怕,存钱存钱。”
还有两天就有一场大热闹看了,自己可得好好准备准备,毕竟,那金库可是有很大地儿,没填满呢。
骆霜感觉到一阵凉意,莫名的看了看天,起风了?算了还是回屋吧。
骆霜回到了屋子继续看翻看属于自己小金库的账本,认真至极。
而此时的骆阳刚回到屋子,随手招来黑衣人,耳语了些什么,黑衣人颔首领命,随即闪了出去。
骆阳从床间的隔间里拿去一木盒,用贴身的钥匙打开盒子之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发簪,细细的临摹着簪子的纹路,骆阳看着这朱鋆樱果流苏簪,叹了口气:“霜儿,有他和我在,定会护你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