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三袋就三袋,”骆霜见好就收,想着又有糖吃了,就开心,饧记的蜜饯糖果那是在东洛国都,都热门的东西,三袋够本儿了,想到这儿,骆霜就想忍不住仰天大笑,抒发一下内心的舒畅。
不过注意到骆阳阴沉的脸色,只好安耐住内心的躁动,嘎巴嘎巴嘴说道:“那个,骆阳,这么晚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啊,哈~困死了,走了啊。”
骆阳见骆霜这没心没肺的憨憨样儿,就觉得无可奈何,无奈地表示:“好了,回去睡吧,我也回去了,”说着骆阳就往自己屋子走去。
两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像是两道直线,在最初的交点之后,便再有相交的可能,只是对于现在两人说,只是惺惺相惜,可以互相慰藉取暖的朋友,他们都知道,无论自己怎样耍宝,对方都是自己的亲人,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骆阳,”骆阳刚进屋子,就听见有人在叫他,环顾四周,屋里并没有人,顿时警惕起来,如苍鹰般锐利的眼神,看向任何一个可能藏人的地方,并且把声音压低,说道:“谁,出来。”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记住,我会帮你,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不过你要付相应的代价,这个代价,日后你自会知道,”那人声音刚落,就有一声轻微的响动,之后就在无任何动静。
“你说清楚,我不用你帮忙,你出来,”骆阳还在搜寻,可是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骆阳渐渐安静下来,知道那人不会再回来,便脱了衣服鞋袜,躺在床上,思考着可能是谁,又想着谁会知道自己的目的,而那同时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骆阳想着那人在暗,自己在明,一时间也不好判断,骆阳在床上翻来覆去,渐渐地就睡了过去。
骆霜在回到自己的寒霜院之后,站在院子里,盯着院南角的那棵樱桃树愣了会神,就回到了屋子里,现在属于初夏,晚上还是有些寒凉的,骆霜看着屋里备着的热水,喝了几口暖了暖身子,过了一会全身总算是活络了过来,随之靠在贵妃榻上思考着今天的一桩桩事。
那人亲手做的花灯,亲手种的鲜花,保不准那些个风车也是他自己做的,想到这骆霜就噗呲一下笑了出来,在这安静弥漫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随后就是少女如银铃般翠耳的笑声从屋中传出,越来越大,不知惊了谁的心。
骆霜笑了一会,也就安静了下来,仔细琢磨着那人到底有没有可能是出现在自己梦境中的,身着鸦青色常服的小男孩,骆霜感觉那段梦境中的自己大概在三四岁左右,但是自己的记忆之中却没有这段记忆,骆霜很确定自己的记忆从小到大都有,没有出现过那一时间段的空缺,这就让骆霜百思不得其解。
骆霜从不认为那段梦是自己的幻觉,因为梦里的真实感,让骆霜掐一下自己感觉都是疼的,其次,她无数次做到过这个梦,每次都觉得胸口闷痛,醒来之时也是心有余悸,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人和事,这种感觉非常糟糕,骆霜现在都有点想要逃避这个梦,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还有梦里的小男孩到底是不是他,为什么自己对于这些都没有印象,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经常做这个梦,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骆霜一想到这,就头痛欲裂,好像什么要在脑海里破土而出,马上出来了,又近了一步,要想起来了,骆霜想着想着猛的一下站起身,刚要做些什么。
而在此时,一个黑影闪到了骆霜身后,一个手刀打晕了骆霜,黑衣人看着怀里晕过去的骆霜,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一颗朱红的药丸喂给骆霜,在做完这些之后,黑衣人把骆霜抱到床榻边,脱去了骆霜的外衫和鞋子,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黑衣人随后站起身,神色复杂的看着骆霜,良久,俯身,在骆霜有些薄汗的额头,印上虔诚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