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不是你亲生的,你之所以那么冷落她,就是因为他不是你亲生的?”
“当年……”
“停停停,你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一会儿再说,现在人命要紧,把手给我我重新测一下”
小枕用银针刺了一下,转身喂了娘娘腔一颗意气丹,意念一动便进了空间,拿着双方的血在现代的瓶瓶罐罐中一阵手忙脚乱,不一会儿便检测了出来,心里一万匹羊驼飘过
“靠!神经病啊!”义愤填膺的出了空间,看着眼前颓气的人,一阵蒙翻白眼
“孩子是不是你亲生的你不知道吗?亏得你这些年的虐待,我家娘娘腔福大命大才没死在自己亲爹手中”
“你是说……你说郧儿是我亲生的孩子”
“是!你那儿来那么多废话,赶紧救人”
“好,好,好,救人”
“你把这个喝下在哪儿躺着,不要动,剩下的我来”
罗家主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看见这人穿上了奇奇怪怪的衣服,各种瓶馆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便睡着了过去,等再次睁眼醒来,已经躺在了自己寝室里。
急急忙忙过去便看见一堆人现在院外,院内绿鸡毛和欢儿,还有小枕一起说说笑笑的。
“真次多亏了小枕,谢谢”
“不用,你安心养好身子,到时候我们再去万盛楼喝酒,哈哈哈哈哈……”
“好……”这一刻罗家主突然觉得自己多余了,好像一进去就破坏了这一场岁月静好的样子,年轻人总有年轻人可以依靠的友谊。
一番新生后的喜悦过后,小枕看着外面迟迟未曾进来等待着的罗家主“进来吧,想必你们父子也有很多话要说”
“郧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罗家主听闻赶紧上前抓住娘娘腔的手,轻声细语的问道,娘娘腔用力抽出手,满脸疑问的看着众人“老头子,你吃错药了?”
“以前是我不好,苛待了你,为父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绿鸡毛,他是谁啊!离我远点,一身鸡皮疙瘩掉一地了”绿鸡毛看着罗家主一时间也被惊讶道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了,你可以开始讲你的故事了,早点说完,我还等着早点回去休息,这连着熬了几天夜,由急匆匆过来,困死了”
“什么故事啊?是关于娘娘腔的病吗?”
罗家主坐在床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娘娘腔,正欲说起这段故事,忽听一嘈杂的声音传来,严声说道“你和欢儿出去!”
“为什么要我们出去啊?小枕呢?我也要在这里听,关于娘娘腔的病情那么多年了,我也知道个一二,正好说出来一起解决啊”
欢儿看着不断变换脸色的罗伯赶紧蒙住绿鸡毛嘴巴推着他出去,默默关上了门,转身用力敲了一下绿鸡毛的头
“你怎么那么笨啊!你要是默默在哪儿不说话,我们不就听见了吗?都怪你这个大嘴巴”
“怎么又怪起我来了,我哪里又做错了”
无语,难得和你说,要不是因为绿鸡毛是个大嘴巴的人说不定我还能听听,要不可能就是有什么不能太多人知晓的事情吧,也不对啊,我与绿鸡毛都认识他那么多年了,病情也大概了解,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啊,到底什么事呢?
以前我也有兄弟姐妹的,也是这般起着誓,垮着一个又一个困难相互扶持着过来的,那时候总以为这便是恬静美好的未来。谁能想到后来会发生这样的事……
“想不想换个名字?”沈君眉背对转身掩下了情绪说道“听主子安排”
“即是孤儿,便入密军吧。有没有资格入密君,成为领袖,就看你们的努力了,若是这么一点小小的努力都做不到,就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绝不辜负主子期望”
“毒已经解了,不过还是不能练武,需等我观察一段时间”
在中围等待许久的烈二,看着主子带着几人慢慢的降落下来,心中的疑问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口“主子,是我们的防御太弱了吗?”
“烈少将是说这个?”果儿伸手指了指天上,烈儿点了点头
“不用担心,来得那天主子就已经设下了防护罩,若没有特殊的东西带路,是进不来的”
“特殊的东西?”
“以后你便知晓了”
“若是硬闯会怎样?”
“灰飞烟灭了哦,这有什么好问的。赶紧集合全军,你们的苦日子来了”
“哦哦,是”
“那日诛杀叛逆者共36人,其中两名为领队。
以前夜刺为4队,每队50人,情报组为2队,每组100人,精心培养,都是由密军中提拔出的人才,差别有点大啊。
想必你们也知道洗髓丹的好处了,这34人是当日和你们对练的人,还有狗子和赖子也加入你们的队伍,今日起,取消夜刺和情报组,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三月后重新选拔,能否选拔得上就看你们自己了。”
此时沈府大厅,沈烈心中还是有这不少疑问“父亲,从小你便不要我过多的和小七接触,照你们所说小七现在是回来了,可我总觉得小七深不可测,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啊”
“你在怀疑你妹妹?”
“不是,父亲,我……”
“烈儿,这片天不是你所想象那么蓝,这人也不是你所想象的微末,但你要知道,你妹妹就是你妹妹,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应当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父亲,小七说她是重生而来的,虽然我不太懂,但我总觉得小七身上背负着什么事”
“你既明白,在不努力修炼,便只能在这里做你的烈少主了”
“是,我知道了,父亲,那我便先退下了”
“沈烈从小顽劣,每次都偷溜耍滑的,还自大无为,那场战役之后虽少了些心高气傲,可这懒散的性子还是没变,是该好好激励激励。
主母说小七这一生跌宕起伏,福祸相依,我们这些老头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交给这些年轻人了”
“是啊,待此间事一了,洛城稳定下来,我们便去寻眉儿,尽管小七说不是我们所能去接触的,但我一定要查清一切”
清晨,密林中两个娇小的人儿屏蔽元力,跑了一圈又一圈,额头低落的汗珠似在嘲笑着后面跑了一上午一个接连一个倒下的汉子
“主子,杂俩比赛啊,看后面那群身材魁梧的汉子倒完之前杂俩谁先倒下,我要是赢了,主子就陪果儿去拍卖场玩儿吧,好不好”
沈君眉听着果儿的话,什么也没说,却调整了步伐,稳稳的跑着。后面听着前面的人在拿着他们打趣,卯足了劲跑着,不一会儿便超过了前面的人,却还是有着不少人学着主子的步伐,稳步的跑着。
到了晚上,能跑的还剩了几个,沈君眉跑着跑着就去了温泉,自顾的泡起温泉来了,“去泡一下吧”果儿也走近,依靠在主子怀里,
“主子,这是否与礼不和”
“人人皆而平等”沈君眉说道
“烈二,让你们泡你就泡,那哪来那么多废话,小心主子一会儿生气”
得此命令,跑了一天的众人得以解放,不由分说的跳进较远的一处温泉中,消除一天的疲劳。
“要不是你们夜刺出了两个叛徒也不会连累到我们,平时老是低看我们,这次选拔看我们不狠狠压你们一头”
“来啊!谁怕谁,主子说了人人平等,你气就自己怄着,不服啊,哈哈哈哈哈……”
“不是,你怎么还是如此厚脸皮啊,真没意思”
“怎么,说不过我了吧,这人靠脸,树靠皮,脸皮不厚,怎能让日子过得畅意些”
“你离我远点,话说你小子听聪明啊,知道学主子的步法”
“聪明的又不止我一个,大家不也都慢慢悟透了”
“我可是对我家主子心服口服的,谁要是敢动主子,我饶不了他”
“岂止你饶不了他,我也饶不了他”
“我也饶不了他”顿时一声声起哄声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