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老街上喝了碗小馄饨,不知道为什么,竟有馋唾(唾沫口水)水的味道,但一想到是四块钱买的,硬是深深吞了进嘴。
在家也是有这样的经历,果然不用洗洁精洗,不固定用一个碗一双筷子就有令人恶心的馋唾味,令人反胃,差点没一口盐汽水喷出来。
本不该再花钱了,因为所剩无几了,越花越没,底,了。
今天醒得早则学,一直在冬日被窝里挣扎想上大号的,一直磨磨蹭蹭到五点半迅速穿了衣。
则父又烧了糟糕的粥,唯一能确认这是粥的原因是干涸了的水的粥不像饭。
则学一直很头疼。
则父啊,你阿能稍微用点心的啊!?
干粥烂饭,要不是水放少米太多只有这两种原因。
明明盛掉一半,该死的是,有剩了点下,非得让则学,好像则父天生缺胳膊短腿的。
生于这样的家庭,可无论怎样人选择不了出生啊。
对此,则学表示一直很头疼。
则学表示还是很想买汉服,就那几百的助残金,也只好精打用作细算了,先存他个百分之七十五。
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