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瑶跟捧炸弹似的捧着个手机，刚用完系统，也不好意思这会儿屏蔽它，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时间气氛非常尴尬，幸亏现在没开着直播，不然她真的尴尬的脚趾头都要蜷起来了。
“咳咳，”徐瑶假装咳嗽了两声，“小细，你看……”
“是谁？”没想到系统会这么八卦，徐瑶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店里的顾客吗？”系统应该认为是王河，徐瑶原本可以将错就错，但她实在张不开嘴说谎，只能摇了摇头。
“你再不接的话，人家估计要挂了。”系统这会儿还有心情调侃她，等知道手机的另一边是谁，恐怕哭都哭不出来了。
系统这话说的恰到好处，话音刚落下，叶旬的通话就结束了，正在徐瑶松了口气，想着一会儿怎么和他解释的时候，他又发起了通话请求。
“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这可能是徐瑶最快的打字速度。
徐瑶千算万算，没想到叶旬直接发了条语音过来，她对微信的功能了解十分有限，还不知道怎么把语音转换成文字，紧张之下直接点开了。
“是出什么事了吗？”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冽低沉，徐瑶却要承受双倍的紧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没，没有。”徐瑶觉得自己刚才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她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心虚，但就是控制不住。
叶旬之前说过和系统有关的事，估计猜到发生了什么，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回了她一句“等你方便了我们再聊”。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可是还有系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搪塞的徐瑶表示真的压力山大。
系统的分析能力十分分强悍，还没等徐瑶说什么，就先问出来了是不是在直播间加的人，徐瑶尴尬地点头，还自作聪明地多加了句：“你也没有说不能加啊。”
“你和他们没在一个世界里，就算能够交流，他们说的视野有很多不适用于你。”
系统劝她，语气称得上是苦口婆心了。
很久没有被系统这样教育过，徐瑶有点不太适应，不过好像抵触心理也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
“我知道我说的很多话你都不相信，但你应该明白，只有你做得更好，我们才有存活下去的希望，在这一点上我是不会害你的。”系统自认为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已经足够了，很明智地保持了沉默，给了徐瑶思考的空间，也不至于彻底把她逼到自己的对立面。
“可是叶旬不是坏人。”徐瑶之前还说要保守这个秘密，现在就毫不犹豫地把叶旬卖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她智障这一点是毫无争议了。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抛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上次应该看过其他的直播间，那你有看过在排行榜前几的那些人吗？”系统问。
一般他这样问都是为了激励徐瑶更好地经营餐厅和直播间，今天话里却有了不一样的意思，不过明知道不对劲，徐瑶还是十分好奇地点开了直播页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