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瑾最近大部分时间和思域宇待在一起,一是学习思域宇的处世之道,二呢也是忍不住自己的少女心,每次总会陷入到思域宇那温柔的目光之中,两人之间充满了粉色泡泡,单独相处时,暧昧感如影随形,这恋爱谈的王小瑾都快忘了自己是个任务者了。
直到这日,王小瑾正陪着思域宇在书房处理事务,管家报道,有武域家族的使者请求觐见,并且说有重要的话要说,关乎思域家族的命运,思域宇和王小瑾对视一下,让管家安排到访者到大厅候着,没错,来人便是武域家族派出的使者,苟日科,他一路上紧赶慢赶,到后在附近打听消息,花了好些银子,见到了思域家族管家,又说了一堆话,什么思域家族危矣,自己有重要的内幕消息,如果思域家不见自己会后悔之类的。管家见其煞有介事,便匆匆赶来禀告了。
思域宇在管家退下后,说道:“一一,你说武域家族又有什么花招呢?”
王小瑾道:“估计就是离间计了,想要让我们两家离心了呗。”
“一起去看下他们又要演什么戏,无非是跳梁小丑,在做最后的挣扎而已。当初他们胆敢动你的主意,便要承受今天这痛苦,不灭了武域家族,我思域宇誓不罢休,走吧。”说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王小瑾看着他的背影,心下一阵感动,思域宇一向沉稳,今天必然是被气到了。
此刻,苟日科正在大厅候着,他一直在想自己的说辞,怎样才能更加打动对方呢,颇有一种不知如何开口的无奈感,只怕自己说的东西无法打动人家,毕竟是大世家,见过世面,怎么会考虑不到这些呢。但现在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余办法了,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苟日科是一局之长,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但现在情势实在是对己方不利,他这一行若是没有收获,自己所依附的武域家族恐怕就要自此消失了。在这种想法之下,苟日科心下越发紧张,到有一丝当年他还是少年郎时惹上仇家,被仇家吊打,东躲西藏时的那种胆颤之感。
实在是太过紧张,糟了,老毛病又犯了。突然,一声悠远绵长的放屁声响起,苟日科感觉自己老脸一红,刚好此时思域宇他们过来了。
苟日科略微镇定了一下,幸好自己紧张之下放出来的气没有味道。看着来人是一个十七八的少年和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女,便猜到了来人身份,赶紧抱拳道:“来得必定是思域的少主和小姐吧,当真是郎才女貌,少年英杰啊!在下乃武域家族使者,百里镖局局长苟日科是也。”
王小瑾见刚才这人居然放了个屁,心下有些恶心,但哟又见无异味,便有心调侃,说道:“前辈定是一路风雨兼程,这才搞坏了肠胃,管不住自己的肠胃吧!你们这些人也是,好歹对方是一局之长,都不知道沏壶茶嘛,来人,给前辈备茶。”
苟日科被嘲讽,也不恼,只是说道:“少主,可知道器域家族研制出十分厉害的武器,我族的镇族武师,都被武器所伤,现在闭关养伤。若是思域家族还是全力支持器域家族,只怕会养虎为患,到时候器域家族武器愈发壮大,老虎养大了可是会咬人的。若是到时候武域家族已经被灭了,在武力上,将没有人可以在和器域家族抗衡,只怕思域家族危矣。”
思域宇和王小瑾交换了一个眼神道:“你倒是很会说话,可是你武域家族继承人对我家族继承人不利,现在你武域家族就伸手打人,只怕比器域家族还让人头疼,前辈今天独自来,就不怕出不去吗?”
王小瑾心里吐槽,以为有什么大料,原来就这个,武域家族看来是没什么招了,就随意派人来试试吧。这大厅已经点上了软骨散,而这软骨散专门针对有内力的武士,这人今天是走不出去思域家族了。思域宇的手段一向高明,看来武域家族又要遭殃了。
苟日科神色一暗,暗中提气,却发现自己聚不了内力,心下一慌,镇定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思域家族是个大世家,相信必然不会违了这个规矩。”
思域宇,嘴角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只是少不得要辛苦苟前辈了。”说罢,手一挥,便有人出来制住了苟日科,带了下去。
思域宇吩咐道:“飞书给器域家族,就说武域家族私下挑拨,我们已经抓住了来使,囚了起来,为表合作诚心,不日将送过去随器域家族处理。武域家族这般行动,狗急了会跳墙,望器域家族小心行事。”
王小瑾深感佩服,这一招用的真是好,苟日科逃不了一死,而且杜绝了武域家族再次挑拨的可能性,又为武域家族拉了仇恨,器域家族只怕会展开猛烈的攻势,武域家族没落的估计要更快了。
果不其然,在收到这封信后,器域家族的人暗骂武域家族狼子野心,加快了出击速度,明里暗里剥夺地盘,并且收买江湖上的散修对武域家族的人出手,思域家族也暗地里派出自己的人手,寻衅滋事,对武域家族出手,不过都是点到为止,思域宇另有打算,表面上出手帮助,实际上坐山观虎斗,希望武域家族挺得久一点,给自己的军队多争取一些时间。
江湖上风起云涌,混乱一片,而此时思域家族的领地上倒是祥和一片,很多百姓纷纷迁居,这并没有引起两家的注意。
两家继续狗咬狗,在长达几个月的斗争下,最终这场江湖纷争,武域家族落败,而器域家族也元气大伤。
趁着器域家族修整自身的时候,思域家族紧锣密鼓网罗武士,壮大培养自己的武士军队。并在一个月后,突然出手,偷袭了器域家族,控制了器域家族最高领导人,从此天下一家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