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特助,我求求你了,只有你能劝得动总裁,我一个人在海城打拼,不能没有工作啊沐特助!”秘书哭的像个泪人,一个劲的在旁边哀求沐一岚。
海澜的秘书工资是同行业内最高的,福利待遇也十分优厚,能进海澜工作是多少大学生的梦想。
秘书好不容易才进到海澜,又顺利过了实习期,一时太过得意,才疏忽了。
沐一岚摇摇头,所有能进海澜的都是行业里的精英,她能到海澜工作说明她很优秀,但她却没有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怪不得别人。
秘书撒泼哀求了好一阵,沐一岚都不为所动,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愤愤离去。
其他秘书看了半天的热闹,低下头议论纷纷。
“你们看到没有,沐特助刚刚出来的时候脸色也特别差,是不是也挨总裁训了。”
“怎么可能,她可是沐一岚啊!老板什么时候对沐特助严厉过。”
议论声越来越大,连坐在对面的沐一岚都听得一字不差。
“都不用做事吗?还是想像刚刚那位一样,卷铺盖走人?”张秘书清了清嗓子,从外面走进来,严厉呵斥道。
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沐一岚抬眼,向张秘书递上一个感激的眼神,张秘书回了她一个微笑。
除了啪啪敲打键盘的声音,周遭的安静连一根针掉落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沐一岚的心绪却始终平静不下来。
沐一岚十分不理解,前几次顾延澜知道她和言墨白来往也没有那么生气,这一次怎么反常。
总裁办里,顾延澜一上午什么事情都没做,盯着手里的文件发呆,越想越生气。
他辛辛苦苦的和董事会周旋,为了保下沐一岚费劲心思,可沐一岚却一声不吭的去和言墨白约会。
沐一岚到底知不知道,言墨白是他的死对头,更是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
言墨白到底给沐一岚灌了什么迷魂汤,为什么几次在言墨白手里吃亏,还是忍不住去见他。
所以,沐一岚一直没有答应自己,是因为言墨白才会犹豫吗?
越想越烦躁,顾延澜也没有心思工作,索性离开了公司,去找张弋。
沐一岚完成好手上的文件,询问了每个部门义卖会的进度,整理完以后敲响了总裁办的门。
敲了半天都毫无反应。
“沐特助,总裁出去了。”张秘书听到动静,走过来才看到是沐一岚,心里有些惊讶。
沐特助竟然不知道总裁出去了,看来总裁和沐特助之间确实闹别扭了。
张秘书心下了然,明白了总裁今天为什么脸色那么臭,肯定是因为和沐特助吵架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张秘书。”沐一岚礼貌性的回了一个微笑,转身离开。
沐一岚颇有些无奈,明明说好了下午要核对义卖会的进度,顾延澜一声不吭的离开公司,是在控诉她昨晚一声不吭的去见言墨白吗。
把打印出来的文件扔进了粉碎机,沐一岚把电子版的文件发在顾延澜手机上。
发送完毕,沐一岚盯着电脑上的已发送三个字发呆,突然的电话铃打断了她的思绪。
“那个,岚岚,你现在在忙吗?”沐妈妈在电话里的语气有些局促。
上次的热搜风波平息之后沐一岚就给沐妈妈回了电话,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沐妈妈说了一遍,沐妈妈虽然对沐夕羽十分生气,但还是劝着沐一岚不要放在心上,都是一家人。
“怎么了妈,我现在不忙,有什么事吗?”沐一岚收回思绪,放缓语气,怕沐妈妈感受到她不好的情绪。
平常沐一岚工作繁忙,沐妈妈怕打扰到她,很少给她打电话。
“就是那个夕羽,我已经问过她了,都是误会,她就是不会说话才说错了话,不是有意要害你,你别放在心上,都是亲戚,别闹的那么僵,以后还得互相帮衬才能过好日子。”沐妈妈知道沐一岚的脾气,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沐妈妈一向与人为善,和邻里街坊都相处的很好,就算平时吃了亏也不恼。
沐一岚的性格和沐妈妈截然相反,吃不得一点亏,更无法接受吃亏是福,和气生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屠之,这才是沐一岚的作风。
“妈,沐夕羽不是你想象中的好孩子,她的心思没有那么单纯,上次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还有几次我都没有计较,你不要再被她几句话就骗了,心软原谅她。”沐一岚颇有些无奈。
“可是你大伯母还特地带了礼来上门道歉,就算夕羽是故意的,她也已经知道错了,你就看在她年轻不懂事的份上原谅她。”沐妈妈耐心劝解着。
沐夕羽几次三番的给她找麻烦,她已经看到是亲戚的面子上没有追究,但原谅她沐一岚做不到。
“妈,我还有事要忙,先不说了,您注意身体,有空我回去看您。”沐一岚知道她怎么说沐妈妈都不会狠下心,只好找借口挂断电话。
如果沐夕羽不是她的堂妹,她怎么会和沐夕羽这样的人来往。
眼里看到的都是钱和权利,想要往上流社会挤却又不肯努力,只想靠脸抱大腿。
无奈的摇摇头,沐一岚看了一眼电脑,顾延澜还没有接收文件。
工作要紧,她要不要给顾延澜打个电话提醒一下?
拨通顾延澜的电话,电话铃响了许久才接通。
“顾总,义卖会的进度汇报已经发送在您的手机了。”沐一岚压抑着想问他在哪里的想法,淡然说道。
“知道了。”说完,顾延澜闷闷不乐的挂断了电话。
接到沐一岚的电话他还有些欣喜,故作矜持的等了一会才接听,没想到沐一岚想跟他说的就只有工作。
张弋好笑的看着他的样子,也只有在遇到和沐一岚有关的事情,顾延澜才会有这样的时候。
能让顾延澜吃瘪的,也就只有沐一岚。
“顾延澜,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沐一岚不就是和言墨白喝了杯咖啡吗。”张弋躺在球场上,脸上都是汗,顺着他的脸滴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