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澜身边一直都没有人,顾夫人没少着急,想尽办法的给顾延澜相亲,没有一次成功。
那这次顾夫人也能说得动顾延澜吗?
要是顾夫人也没有办法,她岂不是白白搭进去清白。
“你总得试试啊,你要是不试,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汪初也着急了起来。
“反正现在药已经下了,如果你不去,那我哥一定会去找沐一岚,你看着办吧。”
说完,汪初离开了房间。
不论单菲娜肯不肯这么做,她都得先把顾延澜从顾夫人身边支走,要是在顾夫人面前发作药效,那后果不堪设想。
敲响书房的门,汪初探进半个脑袋,笑嘻嘻的说,“表哥,我在楼下看到两瓶好酒,你陪我喝点吧,我们都好久没在一起聚聚了。”
不等顾延澜拒绝,汪初走到他面前,拉着他到客厅,顾夫人见状,笑着摇了摇头,嘱咐了他们别喝太多就随他们去了。
“表哥,你是不是喜欢沐特助啊!”汪初给他倒上小半杯,试探着问。
虽然汪初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很想知道顾延澜会不会承认。
她的表哥单身多年,万年也不开窍,怎么就被沐一岚勾了魂。
也不知道沐一岚到底有什么本事,长得顶多算是中上等,比沐一岚好看的多得是,家世更是不怎么样,和单菲娜比简直差远了。
要是没有她表哥,沐一岚顶多就是个普通的小助理。
“八卦不下酒,别浪费这好酒。”顾延澜抿一小口酒,细细回味唇齿间留下的酒香。
他这妹妹从小到大就是副热心肠,小八卦精,顾延澜也没有多想,只觉得是单菲娜让她来打探消息的。
汪初讪讪地和顾延澜碰了碰杯子,喝下一口,又给顾延澜添了些酒。
表哥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沐一岚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到处勾三搭四,就是个想攀豪门的拜金女。
所以,她不能让表哥继续和沐一岚在一起,这样的人不配做她嫂子。
酒过三巡,汪初拉着顾延澜从古说到今,从地球说到太空,很快两个酒瓶就空了。
顾延澜的脸色微微发红,一股无名的燥热从心里蔓延出来,一直从头到脚。
意识渐渐迷离,顾延澜感觉到不对劲,想起身离开,站起来还没有走两步,头重脚轻的感觉让他一下栽倒在了地上。
失去意识的男人简直就是一滩烂泥,汪初跑过去接住顾延澜,结果和顾延澜一起栽倒在地上。
汪初的酒量本来就很差劲,刚刚虽然喝的不多,也让她有些受不住,上了酒劲后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挣扎了半天没有从地上起来。
单菲娜急匆匆的洗掉自己身上的油烟味,打扮好自己,在房间里等了一会,眼见距离汪初说的药效发作时间过去了半小时也没有等到汪初把顾延澜带上来。
担心会节外生枝,单菲娜披上浴袍,从二楼下来就看到汪初和顾延澜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
顾延澜还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单菲娜赶紧跑到顾延澜身边,扶起顾延澜。
看了看地上的汪初,单菲娜顾不上那么多,把顾延澜连拖带拽的带上了二楼客房。
“延澜。”单菲娜把顾延澜放在床上,看着脸色发红,神情痛苦的顾延澜,轻抚他的脸颊,小声呢喃。
顾延澜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朦胧中,一个人影在向自己慢慢靠近。
伸出手,触摸到她的肌肤,快感传遍全身,顾延澜忍不住想要更多,一把把她揽在怀里。
没有想到顾延澜会这么主动,单菲娜猝不及防的跌进他怀里,娇哼一声,紧紧抱住顾延澜,不停喊着他的名字。
美人入怀,顾延澜就像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也许是单菲娜的香水味有些浓重,顾延澜胃里一阵恶心,鼻子也瘙痒难忍,打了个喷嚏。
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顾延澜推开了单菲娜,狠狠的在大腿上拧了一把,瞬间清醒了不少。
看清眼前的人,顾延澜眼底一片森寒,明白自己中了招。
咆哮着把单菲娜扔出房间,顾延澜关上门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身体的异样让顾延澜快要抓狂,强忍着不适,扶着墙壁走到浴室。
上一秒还在温存,下一秒就被丢出了房间。
单菲娜担忧过无数个结果,也许顾延澜会震怒,也许顾延澜不会对她负责,又也许她可以就此一辈子拥有顾延澜。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被丢出房间。
单菲娜此刻的神情犹如跑马灯一般,尴尬,羞耻,愤怒,不停交错。
最让单菲娜担忧的是事情败露,那不仅得罪了顾延澜,就连顾夫人也再不会待见她。
怎么办。
咬着嘴唇,单菲娜突然想起汪初说的话,她只要装受害者就好。
不错,她才是受害者,这件事情根本与她无关,她只是把喝多了的顾延澜扶回了房间而已。
可这个情趣睡衣......
单菲娜一不做二不休,把情趣睡衣脱了下来,只剩下内衣。
随便找了个客房,把情趣睡衣藏在马桶水箱里,单菲娜在自己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单菲娜眼里蓄满了泪水。
大哭着跑到客厅,震耳欲聋的哭声惊动了袁阿姨和顾夫人。
顾夫人在卧室准备睡下,听到吵闹的声音不禁皱起了眉头,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单菲娜**着缩在沙发上。
“怎么了菲娜,怎么回事。”顾夫人撇到旁边躺在地上睡的正香的汪初,还有地上的空酒瓶子,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延澜呢?”
“伯母,延澜他......”单菲娜欲语还休,哭的更大声了。
袁阿姨见到这副情景,赶紧去最近的客房拿来件浴袍,给单菲娜披上。
顾夫人脸色一沉。
顾延澜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是什么品性她最了解,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客房里,冷水哗哗地从头顶冲下来,顾延澜才觉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