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婴儿轻轻地抱回帐中,放在床上,军医匆匆的赶来,但实在不明白,将军把他喊来干什么?这个,婴儿那么小,能有什么事?脉搏还那么弱,就算有事,也喝不下药啊!但是,为了不尴尬,他还是告诉将军,把炉子里的火声旺点,以免染上风寒。
将军一听,没什么事,就不耐烦的赶着他走,军医巴不得马上离开这儿,撒腿就跑。
将军看着那封,从婴儿的襁褓里拿出来的信,眉头越看越紧,又看了一眼他身边的正哭着的嬷嬷,问道:“我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麽麽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娘娘应当是还活着的,因为那逆子篡位,本就是因为娘娘,只是可怜了娘娘,也可怜了这位小主子!”将军又道:“既然这样那他便不能再回去了,说到底,也是我妹妹的女孩我便收她为女儿,正好我只有两个儿子,还未曾有个姑娘,只是,麽麽,我希望你可以不告诉她她的真实身份,据说她的母亲难产而死,我把她过继到我的妻子名下,也给她一个嫡女的身份。”
嬷嬷在旁边听着,问道:“为什么不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我不希望她活在仇恨中,你不希望她像当初的沈家一样,为了权利和财富斗得你死我活,如若她能平平安安度过这一生,才是最好的,对了,她可有取名?”“有,有”麽麽赶紧道,又将那块玉牌从怀里拿了出来“娘娘给它取了名字,就是这玉牌上面的字,弗漓,娘娘好早之前就做好了这玉牌,说是不管是阿哥还是公主呀,都叫这个名字,还好是个公主,不然这名字倒是委屈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姨让人给你备好帐房”“唉”嬷嬷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在嬷嬷走后,将军连忙,将女孩的左手拿出,看见了上面的图案后,大惊失色“这,这是彼岸花,”又叹了一口气“看来,她终究会知道她的身份,终究也会陷入谋权算计中,罢了,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吧!只愿你能快快乐乐长大。”又看着怀里正在咬手指的婴儿。
在弗漓视角下,她就看到自己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个女的在她旁边哭哭啼啼的说了一堆话,然后又有一个老女人,抱着她每天走来走去,跑来跑去的,今天又看到一个五大三粗,满嘴胡子的老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偏偏现在的身份又是个婴儿,话都不会说,真是无力吐槽哦,倒是弗漓这个名字和她前世一模一样,这她倒是挺满意的。只是不知道月儿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人给月儿交医药费,她死得那么惨,又有没有人给她办葬礼,唉真是好让人担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