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杜殷柔这一出戏后,她就很少在酒吧转悠了,好几天都没来,这让柚畅大松一口气,她从小就没经历过这么多事,还在余震之中,如果杜殷柔那天没有晕,如果杜殷柔死死逼问柚畅会不会帮她,柚畅可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方面酒吧里的人告诉她关于杜殷柔的事全都是负面信息,如果杜殷柔是被冤枉也说不定,另一方面她要是果断拒绝,依杜殷柔的性格破罐子破摔,是不是还要连累酒吧就很难说了。
柚畅慢悠悠地擦着盘子,厨房只能工作人员入内,这就能保证柚畅在擦盘子时不会收到杜殷柔的“袭击”,这样出了什么事情也跟自己没关系。这让她松了一口气,真想一直这么擦下去。
当时她昏倒在大厅里,是岑深深看见打电话给朗志平把杜殷柔送回去的。此事一闹,酒吧比平时热闹不少,很多人都知道郎志平的身份大名。杜殷柔的苦肉计,不仅让她自己颜面失尽,还让全城人看了郎志平笑话。
此后的几个月里,她再也没有出现过。柚畅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总觉得事情很蹊跷,疑点重重却又被一笔带过的感觉。不管在刘佳佳、刘语嘉、杨甄雪口中,杜殷柔都是一个口蜜腹剑、背后作怪的绿茶白莲之类的。但是她从见到杜殷柔开始她就像疯疯癫癫、情绪激动的狂躁症患者,不可能做出对自己颜面这么诋毁的事情,她为了和郎志平鱼死网破,甚至不惜毁掉自己迎来的名誉。难以想象他们夫妻两人关系的破裂和分歧是什么,能让一个女人死不离婚却鱼死网破,男人隐忍求名,却背负家暴倾向的骂名。
十一月份的秋风瑟瑟得的冷,柚畅打了好几个喷嚏才知道自己感冒了。去医院挂号,孤零零的她是队伍中唯一没有陪同的。这种孤单的滋味并不好受,甚至进了电梯都浑然不觉,周围的人都在热热闹闹地谈论话题,只有她一个人两眼放空,她不知不觉错过了楼层,随着外部的按钮控制带上了楼,直到电梯门一开。杜殷柔披头散发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走了进来。
一下子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