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五三年九月的某天
圣劳伦斯河东岸。
河岸边密密麻麻的站了数百号人,前面的人正在准备渡河,前往河对岸。
经过一天半的行军之后,苏士坦等人终于抵达了休伦人领地的最外围,圣劳伦斯河西岸靠近安大略湖的一大片区域,则是休伦人传统的狩猎地带。
在所有人渡过圣劳伦斯河之后,苏士坦将所有人集合起来。
“现在所有人跟随各自的小队,按照之前的安排,现在就地解散立刻行动。”苏士坦朝着周围的众人下命令道。
苏士坦静静的看着六百人队伍分散而去。他的周围还占着一百人,他把整个警戒中队给留了下来。
苏士坦看着身后的查尔曼朝着他吩咐道。
“你另外带领五十人留在此地,一旦有族人把抢来的休伦人送到这里,你就负责把那些休伦人送回氏族,记住,如果你感觉到人手不够,就去找其他两大氏族来帮忙,”
这个时候查尔曼认真的听完苏士坦的吩咐,随后便回应。
“副支队长,你交给我的事情,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把它办好,可是你就带着五十人,这够吗?”
听完之后,苏士坦只想了一会儿就说道。
“这50人用来战斗是肯定不够的,我也没打算把他们用来和休伦人作战,这五十人只要把侦察警戒做好就行了。”
听罢,查尔曼也不再坚持。
说完,就见苏士坦带着五十人朝着远方的密林中走去。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姐妹…………
数天之后,在靠近安大略湖的密林丛中。
一个二十人的队伍正静静的潜伏在其中。
这里是休伦人领地的外围区域,距离休伦人的核心地带非常近,这里位置跟后世加拿大的彼得伯勒地区非常接近。
拉约·皮罗亚是这支小队的队长,对于这几天的收获他非常的满意。
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他带着这只小队陆陆续续从休伦人的地盘里抢走了一百多人,那一百多号人都被他送到了圣劳伦斯河河口。
现在,估计查尔曼那家伙都已经把人送到了氏族里去。
现在他都从外围慢慢向内靠近,一般他都是先捡人口较少的村落下手,能抢就抢,抢不走的直接跑路。
就是靠着这种近乎于无赖的游击战术,才使得他的队伍,这些天来没有出现任何伤亡。
现在他又盯上了密林深处的一座村落。这个村子的人并不多,据他估计大概只有不到百人的样子。
不过,这几天他们的行动太明显了,这个村子明显从其他地方得到了消息,这不,村子里的警戒都加强了不少。
不过再怎么弄,拉约·皮罗亚都不可能放过他们,到了嘴边的鱼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拉约·皮罗亚扫视着周围的情况。随后向身边的人打了几个手势。
他的右边有一个身高略矮的胖子,在看到他的手势之后,只见那胖子从身后,掏出了一张易洛魁战弓,又从右大腿上的箭篓里掏出了一根箭矢。
只见整张战弓被他缓缓的拉开,对准了几十米外的休伦人。
与此同时,其他十多人都和他一样,拉弓搭箭。
这个时候,只见拉约右手猛然的挥下。
瞬间众人手中的弓弦被放开,二十支青铜箭矢瞬间从众人的拇指尖射出。
咻!咻!
那二十支箭矢以极速在半空中划出刺耳的箭啸声。
数秒之后,只听见实际上惨叫声传来。
拉约·皮罗亚听后,立刻大叫道。
“兄弟们,先给我宰了前面这帮人,后面一起抢人!冲!”
听后,其他人把弓箭收回放在背后,又从背后抽出一根两米四长的钩镰短枪。
然后排成一道紧密的横队,向前冲去。
等到众人冲到这伙休伦人的面前时,对面的休伦人竟然没有一个在站立着。他们不是被冲来的钩镰短枪给捅死,就是被箭矢射成重伤躺地哀嚎哭泣。
看着眼前这伙休伦人的惨状,拉约·皮罗亚眼中并没有显露出任何怜悯,转身朝着众人吩咐道。
“把重伤人员全部处决掉,轻伤不碍事的全部带走。走!前面还有肥羊等着我们!”
说完,就带着众人押解几名俘虏,朝着前方的村落走去。
数小时后,还是这支队伍。
只不过这次队伍的人数远远不止二十人,其中还有抢来的七十多名休伦人,这些人神情沮丧。个个都被野草绑住了双手,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担忧。
拉约·皮罗亚正带领着众人押解着休伦人向东方走去。
方向正是圣劳伦斯河河口。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姐妹…………
数天之后,在另一处外围区域的高地上生活着休伦部族五大氏族之一的鹿氏族。
阿布巴卡尔·乌马鲁作为鹿氏族的酋长之一。他感觉自己快疯了,最近时常接到族人被袭击的消息。还有大量的族人被抢走。
他最后才从一名幸存的族人口中得知,袭击者的身份竟然是易洛魁人。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就差点也没跳起来。
我鹿氏族跟易洛魁人有什么仇什么怨?他们氏族最近可没有招惹过易洛魁人。
现在他想的怎么解决掉来自易洛魁人的麻烦。
“唉,要是放在以前就好了。谁敢来招惹我们休伦人!?”阿布巴卡尔·乌马鲁不禁叹息道。
没办法,现在的部族不比以前,鹿氏族还是五大氏族当中最弱的一支。
谁叫自己的氏族,总共才两千多人呢。在由易洛魁人闹腾下去,要不了多长时间,本氏族都能从部族当中除名了。阿布巴卡尔·乌马鲁在心里一阵发苦。
‘不能任由易洛魁人搞下去了,哎!还是去找蛇、龟氏族帮忙吧!估计他们这会儿也不会多好过,看来只有一起出兵了。’
阿布巴卡尔·乌马鲁在心中盘算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找龟蛇两氏族的酋长商议。
想好之后,只见他面带愁容朝着南方走去,走路同时叹息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