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欣将九公主安置在五羊城休憩,自己趴在架子上,由两人抬了找女医馆医治。行到路上,看到一顶华丽的轿子正慢慢的走着,江欣欣无法,只得停了,等他们过去。
夏风一阵阵的吹着,吹起了轿子的帘子,江欣欣趴着望过去,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正坐在轿子里。男子紧抿了嘴唇,望了过来,似乎很紧张,很快便转了头不愿理会。
“哇,是国师大人!”周围的百姓说道。
江欣欣暗道:“这国师为何戴了面具?”
等到轿子走过去,江欣欣等人终于穿了马路,行到女医馆里。
脱了裤子,女医道:“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溃烂的厉害,还要挖掉。”江欣欣点点头,咬了牙忍了。开了药,帮忙上了,女医道:“每天都要上药,不然必会留疤!”
江欣欣应了,付了钱离开。
待到晚上,五羊官府想要宴请,江欣欣推了趴在床上睡着了。
一名男子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江欣欣趴着趴着翻了身,一下压到了溃烂的屁股,“哎哟,哎哟”的干嚎几声,连忙又翻过身,趴着继续睡了。
男子似乎有点为难,过了一会,慢慢将薄被掀开,看了一眼,便流出泪来。
只见那屁股上都是脓包,挖过的地方也发了炎,红肿着,虽说上了药膏,但见效并不好。男子掏出药膏,轻轻上了,不一会儿,一些小的脓包竟慢慢消了。江欣欣觉得好受了些,睡的更沉了些,呼噜呼噜响个不停。
男子这才微微笑了,掖好被子,一闪身不见了。
第二日,辞别了五羊官府,公主一行继续向前走去,行到南都国卞南城,江欣欣的屁股几乎都要好了,脓包已经全部消失了。
“九公主,已经行至卞南城。”江欣欣汇报道。
“御史的伤好些了没?”九公主关心的问道。
“多谢公主关心,好多了。只怕今晚的宴席……”江欣欣有点为难。
“御史的伤既然已经好了,必是要参加的,珍珠,你帮御史大人梳洗打扮。”九公主吩咐道。
那个叫珍珠的宫女应了,江欣欣没在说话,去了自己的屋子休息。
到了晚上的时候,江欣欣戴上官帽,穿上官服,兴致勃勃的来到了皇宫。
拜见了南都国的皇上、皇后,便落了座。瞧了瞧,皇上左边坐着一个戴面具的男子,正是那日在五羊城看见的国师,右手边便是几位王爷。对面是几位皇子,江欣欣依次瞧了过去,只见四位皇子各个长的很是俊俏,一时倒分不清哪个是夜苏。
江欣欣端了酒杯向南都国的皇上、皇后敬酒,席间酒杯声交错,歌舞声不停,甚是欢乐。
“听闻江御史武功卓绝,不知可否指教一二?”其中一位问道。
江欣欣拿了酒杯站起来,“皇子请。”
那皇子却不端杯道:“我也无灵力,练得也是剑,不如用木剑切磋一下。”
江欣欣知道推脱不了,接了木剑,和那皇子比划了起来。
那皇子使剑使的很是厉害,江欣欣略微抵挡,便露了破绽,一下被剑抵住了喉咙。
那皇子很是不屑:“功夫这么差!”
江欣欣面红耳赤,挑了他的剑,继续战起来,这次用了全力,不再轻易地让了,那皇子略微高兴起来,几个来回,终是更胜一筹,一下挑落了江欣欣的官帽,露出女子的长发。
那皇子愣了愣,收了剑,落了座。
江欣欣见官帽被打落,忙抱拳道:“皇子武功厉害!”说完,忙捡了官帽起来,往头上戴了。
那皇上道:“哈哈哈,御史莫怪。”
江欣欣道:“不敢,不敢。”向那皇子望去,却见他握了酒杯,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