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探讨出什么好办法,夏挚又探听到,自己九人被学院通缉了!几人彻底陷入绝境,进退两难!
朝都,处斩消息一经昭告,百姓大街小巷,茶余饭后,都在探讨!除了一小部分依旧察觉出异样,大部分人都是在高谈阔论
“看吧!伴君如伴虎!就说功高盖主早晚完蛋!这不,要被处斩了!”
“那共老将军被斩是功高震主,可懿老怎么说?一阶文臣,身无战功,为何被杀!”
“嗨,元老啊!学生遍布朝野,危险太大了呗!能与共老将军分庭抗礼,能等闲视之?”
“嗯,也是!”
旁边那人,满脸认同,点着头回应。
这种言论充斥着朝都每个角落,也有比较有远见的,开始举家迁移!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人存在,某饭庄掌柜,放下手中账本,挂上歇业牌匾,带领伙计回到内宅,从床下拿出阔别已久的战器!
某铁匠铺,老板挂出歇业牌匾,院内一群打着赤膊,浑身肌肉扎实的中年汉子,也在擦拭许久未用过的战器!
与此同时,有一群各职各业的人,放下手中的工具,拿出退伍时的战器!
某个启蒙学堂,先生宣布,明天开始休课!
某个茶楼老板,在门外挂上歇业牌匾!
还有更多的一些文人雅士,放下手中折扇,茶壶,书卷,脱去文士袍,穿上方便战斗的紧身袍!束起长发,拿出战器!
三天时间,朝都大街,先是前所未有的萧条,紧接着,朝都所有客栈,连柴房都被人租住了!一些民居也被外来人员借住!大街小巷到处可见没找到住所的人在游荡!
很多人,互相相识,见面却只是点头而过。整个朝都的空气中充斥着山雨欲来的气息!
第三天,囚车押着两位鼎柱前往刑场!天空阴云密布,祁王将所有王城护卫调集,维持秩序!
从大牢到刑场一路,路两边人山人海,却悄无声息!都只是默默跟随囚车!一步一步朝刑场移动...
就见两位鼎柱,虽然被封住窍脉,站在囚车上,蓬头垢面,却一身正气凛然!
这种情形,最着急的便是已经潜回朝都的祁纨!即担心外公被杀,更担心周围这群人,一旦造反,虽然可能保住外公,但必然血染朝都,血流成河!而且自己的父王,不可能不做准备,没准最后只能是白白牺牲!这大多数可都是曾经跟随外公,为王朝浴血奋战过的战士!还有那些文人雅士,可都可能是王朝未来的栋梁之材啊!
干着急,却不能现身,更不能阻止!
跟着囚车,慢慢来到刑场,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头,负责守卫的兵丁,手握长戈战器,手心却一直在冒汗!胆小一些的兵丁,额头都已经开始冒汗!
一个拄着拐的老者,一步步来到一个兵丁面前,抬起拐杖劈头盖脸就打,一边打还一边骂
“你个小兔崽子!敢站这里!今天我就是打死你!你不能让你站这当护卫!就算那个昏王降罪,处斩我全家我也不能让你站在这!”
守卫被打,却不敢还手!又不敢擅自离去,只能在那硬抗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默默承受。
一场小小的事故,并未引起太大躁动!所有人目光还是汇聚在两位鼎柱的身上!
眼看行刑时辰将至!人群开始躁动!突然,远处一白一红两匹灵马,各驮着一个身着白色紧身战袍的妇人,与一个身着红袍的妇人,朝刑场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