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傅冷血要求粉凤凰在又来居待着,等他的消息。自己则前去奉天城偷取五行回神丹。
他蹲在奉天城城门旁的一片密林中,仔细观察着城门情况。一路上,众多江湖人士陆续进入城内。不知上官阀在筹划什么阴谋?
终于在傍晚卫士交接换岗之际,找到机会,飞身入城中。
进入城中,傅冷血快速躲进一处假山之内。透过假山缝隙,只见外面道路口,卫士林立。
经过半天的观察,傅冷血已经发现卫士换岗时间差。每隔一个时辰,便会换一班岗。在这之间还会有几波卫士在城内巡逻。
傅冷血屏息凝气在假山中待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天色黑暗。他在卫士换岗时的嘈杂混乱之际,偷偷溜出假山。
按照地图的指引,他从这假山的位置到炼药房,有三条路可走。首先便是走中间的主干道可以最快到达炼药房,但这条道视野开阔,灯烛通明,实在不便行走。
第二条道经过左侧小路,会经过奉地殿,奉人殿和东阳宫,之后会经过藏书房,神器房,炼毒房。这条道显然漫长且容易被人发现。
因此他只有走第三条道。第三条道仅会经过奉天殿。虽说奉天殿是由上官阀阀主居住待客的地方,但是这条道却是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路,因为过了奉天殿,之后便是一处花园。
据昨日粉凤凰所说,这座花园有许多错落的假山,小湖,还有许多花草树木。
傅冷血化作一道黑影,溜出假山。走了约摸小半个时辰,便是来到了奉天殿。
只见面前一座高大巍峨的大殿耸立在眼前。此时虽说天黑,可奉天殿灯火通明,里面发出巨大的喝酒碰杯,欢笑聊天的声音。
傅冷血心想,莫非白天进入奉天城的众多江湖人士,今晚在此商议要事?
上官阀向来野心勃勃。以往江湖人士与门阀之间互不往来,此次上官阀邀请如此多的江湖豪客,想必有所图谋。
傅冷血当即轻声飞上殿外大梁之上。从这个位置,傅冷血能瞧见殿内全貌。
只见殿内,正上方坐有三人。中间那位是一个黑须长脸的男子,约摸四五十岁,精神奕奕。时不时举杯与豪客共饮。而这些寻常散漫的豪客亦是对此人彬彬有礼,不敢有丝毫怠慢。显然此人便是上官阀的现任阀主上官泽。
上官泽左侧,端坐着一位年岁约摸六十的老者,这位想必是上官泽的大哥上官封。
上官泽的右侧,散漫的坐着一位较年轻的短须男子,他相必就是上官泽的三弟上官谷。
而大殿之内始终有一年轻男子,面貌俊郎非凡。他不断与江湖人士亲切交谈,频频举杯。
当有豪客称呼他为“少阀主”时,傅冷血便是知晓,此人便是上官阀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天才,上官泽的长子——上官朗!
傅冷血不禁多瞧了他几眼。同样身为傅阀的武学奇才,他知晓所谓天才,不过背后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而傅冷血亦是被这长期的压抑努力折磨的沉默寡言。
而与他不同的是,面前这个与豪客畅快饮酒,交谈甚欢的上官朗极为擅长交际。
相比之下,傅冷血不禁对此人心生佩服。
酒过三巡,突然上官朗立在两侧江湖豪客中间,朗声道:
“诸位英雄豪杰,江州名宿,武林前辈。今天赏脸,不辞辛苦,千里迢迢来到上官阀,小生代我父亲向大家表示由衷的感谢。”上官朗微微欠身行礼。
“此次邀请诸位江州武林前辈前来,我上官阀给诸位每个人都备下厚礼。”
上官朗刚一说完厚礼,便有豪客直言不讳的喊道:“什么厚礼呀?”
上官朗笑着道:“每人银钱百两,美女十名,上等丹药十枚。”
这些豪客有的当即笑着鼓掌,有的豪客是江州大门派的掌门人,对于如此薄礼,自然瞧不上眼。
上官朗停顿半晌,又道:“可以在上官阀藏书房任选一门高级武学!”
此语一出,顿时引爆了底下江湖豪客,要知道一门高级武学是任何一门习武者梦寐以求的东西。一般来说,拥有一本高级武学便可开宗立派。一些大门派也就只有一本高级武学。
就连傅冷血自己也知道,傅阀也不过十几本高级武学。
顿时便有一位豪客起身离桌,跪在上官泽面前,激动道:“青鹤派感谢少阀主慷慨,感谢上官阀主慷慨!”
上官朗当即笑道:“青鹤派乃江州大派,当真客气之极,小小薄礼何足挂齿。”随即上前搀扶起这位青鹤派掌门人。
上官泽一挥大手,道:“只要日后诸位侠客能够与我上官阀同心协力,那我上官泽就绝对不会亏待大家,时候莫说一本高级武学,就算十本亦是不在话下。甚至至臻武学亦无不可!”
至臻武学?
众多豪客当即爆炸,至臻武学相传乃唐帝亲自所创,只许皇室宗人修炼。而这些江湖豪客自然不守这些规矩,凡是武学,想学便学!
傅冷血也不知上官泽说的是真是假,一般来说,能媲美至臻武学的都是那些唐帝时期的超级强者流传下来的武学。
他们傅阀能够媲美至臻武学的,只有一门,那便是令他父亲傅傲天重伤的天下第一阵——“诛天阵”。
而李阀也仅仅一门“破剑式”。
他们上官阀早先以制毒炼药之术闻名大神王朝。能媲美皇室至臻武学的,不过“三火神术”而已。而这门三火神术早先在唐帝时期,不过是一高级炼药术而已,于实战并无用处。不过在上官阀历任阀主多年钻研以后,竟在三火神术中悟出一高明实战毒术。
先前在江州,遇见的花仙派掌门人花美娘,便是以一本百花神功修习精神力的强者。
还有一种更为强大神秘武学。君颖旁的那个光头少年苏陵,如果他猜测不错的话,那便是一门极少人修炼的“时缓”武学。但不知为何,那少年却是武功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