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听到这句话都抬头看向了窗边的白锦容。
这tm禽兽啊!人家才八九岁的孩子,你就想染指,对着桑娜在心里一顿竖中指。
坐在马上的多鲁看向了桑娜指的地方,白衣少年立在窗边。
多鲁转头向桑娜说,
“那位少年用中原的话来说就是‘君子至止,锦衣狐裘。颜如渥丹,其君也哉。’你这样的配不上人家,早点死心吧!”
多鲁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桑娜。
多鲁和桑娜是同父同母的兄妹,多鲁早些年曾在南云做过质子,后来又回到荻戎。
“哥,我不管我就要,咱们的大草原上哪有那么好看的少年。”
“那也要问问南云的皇帝陛下。”
其实多鲁长的也不错,就是过于阴柔,没有草原上人的那种魁梧。
而白锦容又是那种公子如玉,如琢如磨的那种,带着书卷气息的。
但是,我们的白锦容小朋友才七岁哎!要不要这么猥琐。
站在窗边的白锦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林潇阳看见了,就问了问,
“你是不是冷?你这身体可真弱,要不你回去吧,待会病了,我表哥又该揍我了。”
要说这林潇阳也是够惨的,爹不疼,娘亲不受爹爹宠爱,还有一个作威作福的庶妹压在头上,虽然他祖父带着他学习,但是不聪明总是被其他的孩子嘲笑。
白锦容看了看他,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而荻戎的来使被丞相,礼部尚书和林太傅带去了驿站。
………
街上正在跟着自家老爹巡逻的云昭易站在人群里自然就听到了刚刚桑娜说的话。
要不是他老爹拉着他,他都要上去找人干架了。
云昭易在心里腹议那个桑娜公主,
我家白白也是你可以染指的?你这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照相,要才华没才华的糙汉子,怎么配的上我家白白。
人群中的云昭易恶狠狠的瞪了桑娜公主一眼。
转身不情不愿地跟着自家老爹又巡逻去了。
………
皇宫,偏云殿。
“殿下,今日荻戎国来使已经进了京城,风梁今晚会到达京城。”
“哦?来的是谁啊?”
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眯着眼,尽是一代风华。
半跪在地上的人,低着头回答
“是您的兄长,太子殿下。”
“呵,太子殿下?他也配?踩着母后和舅舅一家的血肉上位,呵。”
少年睁开眼睛,眼里尽是薄凉。
“你退下吧,准备准备,回风梁。”
“是。”
地上的人消失不见。
躺椅上的少年起身,走进屋子,看着挂在墙上的画。
他轻抚着画上人的眉眼,红唇轻启,
“母后啊!您看,您的大儿子来了呢?正准备接儿臣回家,可是,那个没有您的家儿臣不想回去了呢!”
泪滴滑下脸颊,薄凉的笑声传出房间,衬得偏云殿更加凄凉。
………
傍晚,丞相府。
白锦书跟在白锦容的身后,
“阿锦,哥哥跟你说,我今天听见荻戎公主的八卦了。”
白锦容瞥了一眼白锦书,示意他说,
“嘿嘿,我跟你说啊!这次那个桑娜公主要来和亲,不是嫁给太子,就是嫁给皇上,你说谁这么倒霉呢?”
白锦书小声地跟白锦容嘀咕着。
白锦容面色有些难看的看向白锦书,
“哥。我觉得你可能是乌鸦精转世,不仅是个黑心商人,嘴也这么黑。”
白锦书懵逼的摸着脑袋看向白锦容。
白锦容看向他冷冷的说道,
“今天,桑娜公主在茶楼看到我了,说想要嫁给我,你真是乌鸦嘴。”
说完白锦容就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无双阁。
留下好似被雷劈了的白锦书在原地,好一阵回过神来的白锦书转身向书房走去,
“这么大的事要和祖父说一下,都怪我这张破嘴。我可怜的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