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外面的温席看到这种情况,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他想知道,这个顾少帅的真正想法,对自己姐姐的真正想法。
当天晚饭,顾修并未留在温玉的院子里吃饭,不仅是有事情要忙,更是为了让自己能够给她充足的时间来接受自己,太过心急,事情反而会变得糟糕起来。
温席陪着姐姐吃完饭,和对方又聊了一会天,便离开了。
“咚咚咚”
“进”
站在门外的温席,听到里面的声音,便推门而入,看着还在处理事务的顾修,温席便想等对方忙完再来,“顾少帅......”
“嗯,有什么事吗?”顾修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意外的同时,又有些意料之中。
“嗯,有些事情想找您谈谈,不过看您在忙,我还是换个时间吧。”想着自己的事情虽然也很急,但是怎么也不能耽误了对方的事情。
“没事,你先坐,我处理完这些事情再谈。”顾修没有和他推脱,只是自己的事情也很急,毕竟是关于宁城的战事。
顾修说完,便继续低头看自己手中的报告了。温席坐在那里,看着办公的男人,想着自己的事情。
或许是怕温席等的太久,顾修很快将手头的事情解决好,便看向对方,“你来找我,是想说关于你姐的事情?”
“是。”温席抬头,他不知道顾修怎么知道的,但是这正是自己来找他的目的。
顾修看对方一眼,靠在自己的座椅上,双手交叉,使自己放松下来,随后示意他接着说。
“我从小,就是我姐带大的,我母亲在我6岁那年,便被山上的土匪给抢走了,我爹因为这事,最后也死了。后来我姐带着我来到城里,用买地买房子的钱,在城里租了一个小屋子,自己便去了舞厅给人当歌女。后来我听我姐说,您带队去剿匪了,我和我姐非常感谢您,我知道你和我姐曾经是情侣,我并不反对。但是,现在我姐已经嫁人了,我知道您并没有将那场婚礼当回事,但是我姐认真了。她是个死脑筋的人,她认准的事,很难改变,除非她自己想通。所以,我希望您能不能放过我姐?”
温席一口气,将自己所有想说的,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虽然顾少帅在自己姐姐面前十分温和,但是面对其他人,就变成外界说的那个,冷血、不苟言笑的少帅。
顾修听完温席的话,并不急着回答温席的话。而是看着对方,他知道,对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自己,正好自己也不喜欢他。准确的说,他不喜欢温玉身边所有的男性,包括这个弟弟。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顾修神情慵懒的看着对方,并不把对方刚刚说的话放在心上。
温席回答不上来,确实,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要求他听自己的话。不,准确的说,自己根本没有资本在这里和对方说话。不论是实力还是财力还是运气,自己都没有,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输在这场对话中。但是,如果自己今日不来,日后,这个人就一定会继续欺负姐姐。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姐,同时,我也不会放手,毕竟......”顾修将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毕竟什么?”
“没什么,日后你会知道的。温席,你只需要知道,温玉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我的人受到伤害。”
温席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顾修会这么说,“你...真的喜欢我姐吗?”
“喜欢。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那我就先出去了,打扰了。”温席说完就快速的走了出去,由于顾修的话,太过震惊,在关门的时候,还将自己的手夹了一下。
天啊,他真的喜欢我姐,不是玩玩而已啊......那日后,他会不会成为我姐夫啊,但是我姐现在已经嫁给少帅的爹了,这要什么办啊?总不能一辈子都用母子的身份相处吧,这么说,姐好像非常不喜欢接触少帅哎,是因为身份吗?啊!啊!啊!啊!这要怎么办啊!总不能让姐名不正言不顺的跟着少帅啊!!!!
这边温席还在胡思乱想,那边的顾修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去往泉山寺的事宜了,顾修那般告诉温席,不过是希望对方不给自己捣乱罢了,其他的,或许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之后的几天,温席单独和姐姐在一块的时候,脸上总会露出一种便秘的表情,搞得温玉一直担心他的身体,总是说让人给他看看。温席自己清楚,自己没病,但是总想把顾修和自己说的话说给自己姐姐,但是又怕她受不住,总之就是很纠结。
这天晚上,顾修难得的留在温玉的院子里吃饭,“去寺庙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日我们便出发,你觉得可以吗?”
温玉自然没有异议,点点头,表示可以。
第二日温玉起的早,洗漱过后便准备出门,想着自己在车里等着顾修。但是,等温玉打开车门,发现对方已经坐在那里,等着自己了。
温玉不好意思的朝对方笑笑,顾修没有在意。
路上,由于温玉起的比往日要早,再加上她有些晕车,所以她想要闭眼眯一会。
顾修看着温玉红嘟嘟的嘴唇,还要那卷翘的睫毛,时时刻刻都在撩拨着自己的身体,顾修闭上眼,压下不该有的想法,随后看着对方,“困了就在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温玉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毕竟两人的关系,现在坐在一辆车里已经很说不过去了,自己不能再麻烦他了。但是,温玉的脑子是这样想,但是身体却不这样想。
刚摇完头温玉的眼睛就已经完全合上了,身体慢慢的像车门靠去。
顾修笑了笑,将人拦到自己身边,靠着自己的肩睡觉。
行驶的过程中,顾修想着那红红的小嘴唇,便会趁着对方睡着时,偷偷亲吻几下,为了避免对方发现,顾修并没有用多大力,每次都是浅尝辄止,便赶忙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