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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父,母,子

(以下是彦端幼年的片段)

“娘,这是哪儿?是爹爹说的学武功的地方吗?”孩童般大小的彦端眨着大眼睛天真的问道,

“对,就是这儿。”牵着他手的女人说。

“娘,我是不是可以去学武功了,像爹爹一样?”彦端摇了摇女人的手,女人一脸无奈。心道:要不是你爹比我还懒,我才不会送你来这地方呢,死彦山,又把孩子丢给我带。哼!

“对,对。”女人把彦端领进私塾里。

“老师,孩子就交给你了。”女人一脸珍重的看了看彦端,彦端傻傻的笑,一脸开心。

“可造之材,可造之材!”老师惊道,“在老朽从教生涯中,还未曾见过第一次来此地还面露如此真挚笑容的孩子,大才啊!”老师接过彦端的手,把他带了进去。

“咚!”女人望着关上的门,呼了口气。她的噩梦结束了,剩下的就是他们的灾难了。

“人之初,念!”老师说。

“人是猪。”彦端旁若无人,无我之境般大声朗读道。

“哈哈哈!”学生哄堂大笑,老师一脸黑线的望着他,

“彦端!把我刚才念的读一遍!”他变脸凶说。

彦端一脸纳闷的看着他们,我读错了?他面无惧色,站起来便念到,:“我刚才念的。”

老师一脸惊诧,“我叫你把我刚才念的读一遍!”

“我刚才念的?”这老师好生奇怪,彦端天真的心说。

“你!”

“我?”彦端答。老师胡眉一皱。

放学后,老师语重心长的对彦端老妈说:“这孩子天资过于聪颖,我无能教导,还是另寻名师吧。”

彦氏并不意外,拉着孩子就走。“死彦山,害得我们有家不能回。”

“娘,学武功的地方呢?是不是?”

“走,咱收拾东西找你爹去!”

此时,一个清爽的早晨,一个中年男子站在城门前,背后一把黑色大刀,赤着前臂,脸上胡须根连成片,有种成熟男人的魅力。

“喂!”士兵拦住他。

他拿出一块令牌,上面写着玄母二字。

“玄……玄母人,大人您这边走!”士兵点头哈腰,分出一条大路来,男子抬头望了望城墙上的青甫二字,确定没走错后,才踱步进去。

他遍过十几个转弯,每一次都心有灵犀一般毫不迟疑,看过了书斋,墨轩,赏尽文房画,听过千般吆喝,走到了一个死胡同,然后拍了拍头,说:“走错了!”

带着夕阳,他才来到一片竹林,进了一间草屋。

“爹!”一个男孩扑了上来。

“端儿!”男子流出泪来。

“死彦山!”女人一掌拍在他头上。

“老婆!”男子一看喜道,男子正是彦端父亲,彦山,字千锋。“端儿,来。”男子招招手,递过一柄木刀。“拿去玩。”彦山望着彦端蹦蹦跳跳的出了门,面色凝重的望向女人。

“阿纹,我要去执行一个危险任务,要是我回不来。”彦端为难道,“你们就留在青甫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吧,别回玄母了!”

“你每次都这么说,哪次不是好好的死回来了。”阿纹撒气道,“留在青甫?我愿意,端儿也不愿意,他等着跟你一样做大侠呢。”

“在青甫,做不成大侠的!”彦山道。

“你说做不成,就做不成啊!”阿纹傲娇道,

“还是做个官吧!”彦山像是没听到她说,

“咚!”他把身后的大刀卸下,塞到床下,“要是我没回来,一定让端儿拿起这把刀,一定。”

“你真的假的?”阿纹有些急了。

“嘭!”彦山撞开屋顶,“哎呦!”竹片碎落下来。

“死彦山,又撞坏老娘的屋顶。”阿纹气道,又露出害羞的表情,俨然一个女汉柔情。

“咦,娘!爹呢?”彦端闻声进来,四处找着彦山的身影,“你脸怎么红了!”

“小孩子,别瞎说!”阿纹娇嗔道。

“爹,爹打你了?”彦端迟疑的试探问道。

“滚,滚!”阿纹责怪的看着破气氛的彦端,吼道。

“玩去喽,嘿,嚯!”彦端屁颠屁颠的跑,挥着刀,砍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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