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又问了买田地的事情,将说书告诉她这买田买地必须要有户主。
“那开个女户呢?”
将说书告诉她,女户只有寡妇才可以开。
这下郁闷了,要不晚上去衙门把县长抓起来威胁他给开一个?三秒不到就帕斯掉了这个想法,自己以后还要在这里生活呢,得罪了县太爷可不好。现在自己连个户口路引都没有啊,来到古代还是个黑户,郁闷惨了,晚上还是要去衙门看看啊。
打发了将说书,田蜜回到了三楼的房间中,把门从里面反锁好,田蜜拿出了麻米送她玉石珠子蒲团,盘膝而坐,习惯性的掏出手机,唉~没有信号,还好自己聪明下载了些单机游戏,每天不玩几把游戏就觉得不圆满啊。把各种单机游戏都玩了一下,看看天还没黑,干脆睡个觉。其实田蜜并不需要像爸妈那样打坐修炼,只要她自己进入熟睡状态,那些天地灵气就会自动涌入自己身体,反而是打坐并不能感应到灵气,难道自己练的是睡仙功?手机设了个1点半的闹钟,田蜜拿出了自己空间里的被褥毛毯枕头,铺在那张古代雕花床上,又在房间里摆了个前几天刚刚学会的迷阵,就睡觉了。
嘀~嘀~嘀~闹钟响了,田蜜睁不开眼睛啊,要不今天不去了?唉~从空间取出来一瓶万事可乐,大大的喝了一口,被气泡呛得瞬间清醒。找了一套黑色连帽运动装穿上,一次性口罩带上,田蜜就准备出门了,使用了一张二个时辰有效期的轻身符,这符跟飞行符不一样,这轻身符不能高空飞行也飞不快,轻飘飘的,不容易控制。一张二个时辰的隐身符,田蜜飘出了窗户。
哇塞!飞一样的感觉,你值得拥有,不要太爽哦,就是飞了几百米远就有种晕车想吐的感觉,卧槽,恐高症?作为一个新时代女仙,以后走路都不用走的了,肯定是要飞来飞去的,你这给我弄个恐高症算什么?
穿越好几条街田蜜飞到了衙门里头,飘着找到了放卷宗的地方,拿出了在系统兑换的低阶“虫洞”,这虫洞不是指虫子咬的洞,这虫洞是件空间法宝,可以在指定地点打开一个2x2x2米的异度空间,一般用来穿墙打洞。田蜜用灵力催动“虫洞”,把它贴在这间卷宗房的墙上,立马就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圆形大洞,通过圆洞就进入了房间。田蜜现在目力很好,在这样的黑夜想要看清楚卷宗上的字还是可以的。找到了失踪人口的卷宗,翻了翻,简单明了的记录,还是很好查找的,翻了老半天,才看见了一个比较满意的。
“鹿子苏,字,荷,男,童生,就读于清河书院,未婚娶,五阳郡清河县大王村人士,生余某某年某某月某日(算了算今年十五岁)。于某年某月某日(五个多月前)失踪于沉船。”后面还有介绍家庭成员,下一条是介绍这个鹿子苏的母亲苏映月的。田蜜之所以会看这个人,是因为他的姓很特别,姓鹿,难道是章子精?她娘姓苏,狐狸精?
这个卷宗是一起沉船事故,田蜜又翻了翻看见个叫“田二丫”的,都姓田比较感兴趣,就仔细看了看,“田二丫,女,未婚嫁,五阳郡清河县北山窝子村,生于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年某月某日失踪于沉船事故”。我去,天助我也,这田二丫是个孤女,十七岁,也在沉船事故中失踪了,这不是天助我也嘛。找了半天找到了户籍那个书架,翻到了北山窝子村。原来这田二丫之所以十七岁了还没嫁人,是因为她脸上有个胎记,覆盖了小半边脸,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大靖律法规定,女孩子要是十八岁还没出嫁的都属于犯法,要交由官府发配。这个田二丫再过几天就满十八岁了,怎么办?咦~!有了。。。哇咔咔~!
田蜜又找到大王村的,翻到鹿子苏和苏映月,原来这母子俩是在六年前逃难来的清河县,在大王村买了个房子,买了两亩田安家落户。田蜜有了主意,就冒充田二丫,去嫁给那挂掉了鹿子苏,死无对证,这样自己就可以办女户了,完美!田蜜想到了办法就撤掉了虫洞飘回客栈睡觉去了。
翌日,田蜜租了个驴车,去了北山窝子村,学着古代小姐出门戴了个面纱,只露出了眼睛。这北山窝子村不愧是山窝子啊,驴车叽里咕噜跑了两个多小时翻了三座大山才到了这北山窝子村的村口,颠得田蜜又用了一张为数不多的轻身符。
现在还不到吃饭的点,很多村民都在村口这棵大榕树下面乘凉闹嗑。田蜜刚出了车棚跳下驴车,就有几个穿着丐帮工作服的小屁孩跑过来,边跑还边喊到:“田二丫,是田二丫,田二丫回来了。”
额~玄幻了老铁,我只是准备冒充田二丫,怎么就真的变成田二丫了,不会是祖师爷在帮我吧,感谢祖师爷无量寿佛嘛咪嘛咪哄!
随后那些老头老太太大娘大妈小媳妇们全都跑过来,七嘴八舌的问着各种问题,简直堪比一百只鸭子。
田蜜大吼一声:“停,一个一个问。”
从人群里挤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上前拉住田蜜的手神情激动的问:“二丫啊,真的是你啊,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府城嫁人去了吗?怎么会衙役说你掉河里淹死了啊?这不是好好的嘛?”
“就是啊,哟~~~你们看,二丫这穿的是啥,哎呦喂~唉~呃~这是绸缎啊,外面这是什么绸缎,还是透亮的哟~~~这田二丫是发财了呀,当少奶奶了吧~~啊~~”一个尖锐的女声扯着山路十八弯说到,还去扯田蜜的衣服,那些小媳妇大姑娘们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衣服都伸手去扯,嘴里说着各种酸不溜丢的话。
“滚~”那赶车的大姐见状上来推开那些妇人,把田蜜拉到她身后。
田蜜气得恼火道:“我就是田二丫,那天我并没有被淹死,只是被水冲远了而已,上岸后我就搭其他船去了府城,结果夫家已经搬到了大王村,过几天就要成亲了,路途遥远也不请大家吃喜酒了”田蜜含糊其辞。
说着在驴车上拿下来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包袱,里面装着一些小白兔奶糖和牛轧糖(当然是剥了皮的)。这些糖田蜜是准备用来打听事情贿赂村民的,现在省事了。
“这次回来是给大家发喜糖的,来来来,每人都有,这可是府城最大的糕点铺子买的,二百文一斤呢。”说着就给这些人发糖,不管大人小孩每人一把,那些心思多的放口袋里又伸手来要,干脆把包袱交给刚刚拉着自己说话那妇人,叫她帮忙发。田蜜抓了一大把给赶车的大姐,又拿了几个给一个看着很胆小的小孩,叫他带自己去田二丫的家。
跟着那个害羞的小屁孩一路来到了一个全村最破的房子,或许是几个月没人住了,小小两间茅草屋都秃了,不知道茅草被人拔回家烧了还是被风吹跑了,整个屋顶光秃秃的没剩几根毛,门没锁,用一根木棍闩着,取下木棍进了门,额~空空如也,连颗耗子屎都没有,墙角有两堆石头,估计是用来支床板子的,唉~没什么好看的了,估计这田二丫前脚还没出村子,后脚屋里的东西就被人拿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