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轮不到你选择,今天,你必须把储物空间放出来让我们检查。”带头的守卫脸色冰冷,看着叶辰。
“我的储物空间中全是宝贝,丢了一件把你们买了都赔不起。”
“呵,一个小小的郎中,有什么宝贝?赶紧,把储物空间放开。”那守卫刚准备攻击叶辰,铃木兰突然出手把拿个守卫打飞。
“大胆铃木兰,居然敢攻击禁军,来人,把她给我拿下。”带头的大喝,旁边的禁军守卫都拔出了武器,准备围捕铃木兰。铃木兰却也不害怕,手中长枪缓缓出现,枪尖厉气逼人。叶辰倒没有准备出手,却已经把烟杆拿在了手中,想着一旦形势不利,那这里的人都将化成一堆黑灰。
“外面什么事情啊。”屋内,一个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那带头的禁军守卫赶忙跑到房间门口跪拜:“文王殿下,逆贼铃木兰带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郎中妄图加害文王。”
听着那头领这么说,铃木兰气往上撞,举起枪来就想刺死这位首领。
“木兰。”那声音缓缓说到:“别冲动,你且带着哪位医生进来。”
“殿下,铃木兰不怀好意……”霎时间一个枣核从门框中射了出来,直接穿过那守卫的眉间,这首领应声倒地。
“本王的妹妹是你们这等下人能批判的吗?”房间内的声音缓缓说到,“刚刚拔出武器的,把你们的左手砍了,本王就让你们一命,不砍的,死。”
所有禁军面面相觑,,又是一颗枣核射了出来,击中一个禁军的眉间。随着尸体倒在地上,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左手砍了下去。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哀嚎遍野,血流满地。
“木兰,进来吧。”
“是。”铃木兰收起了枪,推门走了进去,叶辰也跟着铃木兰进了屋子。
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
“都是下人们打扫的,先生不必在意。”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出,叶辰也是略微一笑:“殿下把卫生搞得那么好,理论上说不能得重病啊。草民只是不解而已。”
“呵呵,当年练功过于勤奋,想要赶紧把修为提上去,急功近利之下吞服了禁药。修为上去了,却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文王的预期之中颇有一些自嘲的味道,“从那以后我在家中潜心研究琴诗书画,诗词歌赋,想着在自己死之前,能在文坛有一番成就。可惜,可惜……”
“殿下不必可惜,只不过是吞服了血魔丹,只是后期没有服用相应的草药缓和药性而已,并不是什么大病。”
“先生居然隔着帘子就能看出来我服用了血魔丹?”文王的声音略微颤抖,伸手吃力地拉开了帘子,“先生,先生,麻烦你了。”
文王的面容消瘦,大概是多日没有打理过的样子,胡子,头发乱糟糟地,颇有当初齐修的一点风范。但是即便这样,文王看起来还是很清秀。
叶辰赶紧上前扶住文王:“殿下不必紧张,您的房间充满了血腥味,再加上铃将军给我描述过您的症状,所以不难推断出来。”
文王点点头,“那帮朝廷出来的庸医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治好我的病,什么症状都要本王亲口告诉他们,却都不如先生你啊。”
叶辰微微叹气,心里暗想:“哪里是御医不好使,只是那些御医都是宣王的人啊。”
不过到现在叶辰都不知道宣王究竟是怎么做到控制整个御医房的,这种病,虽然难治,但是凭借着齐国的国库底蕴,想治愈这病并不难,只要有一个御医知道就行了,但是偏偏,整个御医房的人都不说。
叶辰从箱子里拿出了几颗草药,一边准备着一边说道:“殿下,您是选择快点治,还是慢点治?”
文王挑了挑眉毛:“先生这两种治法,有何不同?”
“快点治,今天一天就能治好。但是需要殿下经受一定程度的痛苦。慢点治,大概需要一年左右才能治好,每天需要坚持服药,但是不用忍受一点痛苦。”
文王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苦笑,“先生觉得,我如此瘫痪,不是在受苦吗?当然是快点治,我经历了太多痛苦,还差这一点吗?”
叶辰也是一笑,不过这笑是轻蔑的一笑,“殿下经受的痛苦还少,现在这一点,什么都算不上。”
文王看着叶辰,眼神中又多出了一份坚定,拉着叶辰的衣服,说着:“木兰,你先出去。”
“子问哥哥……”
“出去。”文王厉声喝道。铃木兰吓得一哆嗦,看了一眼叶辰,叶辰也是点点头。于是铃木兰直接退出了房间。
房间外,有不少仆人已经在那里打扫院子,清理断手和血迹了。叶辰却在屋内,被文王拉扯着衣袖,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先生,把面具摘下来把。”
“殿下说什么?”叶辰心里清楚,嘴上却要装着糊涂。
“先生,还需要我说的多明白吗?”文王看着叶辰的眼睛,妄图看出叶辰的任何表情变化。叶辰无奈,深深吐出一口气,把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
“殿下的实力深不可测,阅历也是极为丰厚,看来是我自作聪明了。”
“先生是一个厨师吧,为什么要辅助豫王?”
这一句话确是真真正正地吓傻了叶辰,他不知道为什么文王会知道这些事情。“
“先生不必诧异,想知道这些东西,其实是很简单的,就算两个人刻意抹除所有痕迹,但是应该留下的,终究会留下的。”
叶辰点了点头,“文王殿下是想威胁我吗?”
“不,我只是请求你,好好辅助我的五弟。如果让我知道你有异心。我会毫不留情的杀死你。”文王的声音虽然虚弱,但是气势逼人。叶辰点点头,拿出了一个浴盆。
“殿下,请移步到浴桶中,我为您进行驱毒。”
门外的铃木兰,呆呆地坐在台阶上,突然闻到了一股药香,“现在就开始了吗?”
随后一声惨叫,响彻整个文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