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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成长

1789年,法国的煤产量约为50万吨,生铁产量约3。5万吨,钢产量可以忽略不计。

而这一年英国的煤产量约为1000万吨,生铁产量约8万吨,棉花加工量3240万磅。

路易。查理看着这个数据对比,有点无语。不过在他的努力下巴黎工业区新建立的最新式样的钢铁厂,采用了搅炼法和焦炭炼铁,1789年建了3座高炉,每座高炉日产10吨。而1790年5月又增加2座高炉,每座高炉日产15吨。

而现在法国的工业,是位于勃艮第的克勒佐冶金公司,有4座高炉,2个冶铁工场,有蒸汽机、汽锤,还有自有煤矿,算是法国最现代的冶金公司了。而位于东北边境的昂赞煤矿则有12台蒸汽机,4000多名工人。路易。查理对此虎视眈眈,作为一个天朝人,对重工业的掌控是潜意识的。

在商业联盟的威胁利诱之下,和工会的渗透后,这两家公司不得不表示屈服,接受兴业银行得入股。而商业联盟控制这两家大型企业后,即以此为核心对阿尔萨斯-洛林地区的煤铁企业进行整顿合并,成立了法国第一家煤铁联合体。

而路易。查理在接见了多名被挑选出来进入党校培训的煤、铁矿工后,决定对矿区作业进行一些变革。一、是在所有矿区推广蒸汽机、和铁轨运输以降低工人的劳动强度和安全。二、是在制宪会议上推动了立法,禁止12岁以下儿童及妇女下井挖矿。三、设置专门的矿务局,研究挖矿技术和管理矿区规范作业。同时在巴黎发明协会发布悬赏征求在矿区照明的安全灯的设计。

而随着冶炼工厂的发展,大量的生铁制造出来后,在路易。查理的指令下,优先被用于供水管道,及新式的钢筋混凝土楼房。在巴黎塞纳河左岸,这些原来普通市民和工人最多的区域,全被路易。查理翻建成了5层楼房的标准住宅,就是那种毫无美感的工业化住宅,但是具备了上下水管道和独立卫生间的现代住宅格局。通过新设立的巴黎房产开发公司,路易。查理以这种丑陋的楼房置换出了大量的土地。在这些土地上开发出了商品住宅,市场、商铺、酒店等建筑,且以预售及分期付款的方式回笼了大批资金。

同时为了整顿银行业,1790年3月路易。查理先是推动制宪会议通过银行业资本法,和大银行家们联手以保证法国人民财产的安全为名,设定了银行资本最低限额,凡是限额以下的银行都必须限定时间内结束营业。一时间多如牛毛的小银行纷纷倒闭。

在兴业银行不断吞并这些小银行的同时,商业联盟和几位中等规模的银行接触后,在接受兴业银行入股的条件下整合为两家银行。当中小银行吸收的差不多后。

1790年8月路易。查理又推动制宪会议通过了银行法,严格规定法国独家发现货币的权力在于兴业银行;并制定了法兰西中央银行对所有法国境内银行的监督管理权力;所有银行必须在中央银行开设账户,银行间的交易必须在中央银行监管下进行,不得私下交易;实施银行准备金制度,所有银行必须在中央银行储备其本金的15%-30%。通过两次立法最后法国只剩下了8家有影响力的银行,而兴业银行的纸币也开始通过这8家银行开始向全法国发行,兴业银行的本金规模首次超过10锂。而掌握了银行业后,路易。查理和内克尔通过发行新国债还旧国债,把利率7%的国债降低到4%,30亿锂的国债也减少到了25亿锂。

在看过了巴黎医院屠宰场一样的现场后,路易。查理决定为了自己可能的生病几率,制定了强制实施的医院卫生条例,并建立了医学期刊,作为医学发现和论文交流的场所。

1790年7月14日,被制宪会议制定为哀悼日,此时巴士底城堡已经被拆除建立为和谐广场,这一日巴黎人民在和谐广场开展了盛大的望弥撒和游行以纪念巴黎惨案中不幸丧生的人们。路易。查理陪同国王路易十六广场接受了游行人群的致敬。

而这一年在军队上的整编也获得了极大的进展,1789年法国常备陆军不过10万,有四分之一是外籍军团。在拉法耶特担任陆军大臣,贝尔蒂埃受命组建陆军参谋总部之后,对陆军开始了整编。一开始他们仿造巴黎城防军的制度直接对各部队主官下令推行,并派遣特派员去各部队进行检查。

但是出身贵族的旧军官们不是阴奉阳违就是制造谣言煽动军队暴乱,还有一些军官则选择了离开军队。对此路易。查理直接建议一方面以升职的名义调任一部分军官到陆军部、巴黎军官学校任职,一方面派遣陆军部低价军官及巴黎军官学校的教官和毕业生调任地方军队,此外进行各部队的军官轮调,抽调旧军队的领军人物布耶侯爵担任陆军部副部长。在这套组合拳下,军队内部的抵抗联盟迅速被打破,不久南锡三个团首先接受了以巴黎城防军制度为蓝本的全套整编。接着陆军部又推出了军队退役制度,一大批老旧无能的贵族军官被强制退役享受他们的田园生活去了。而此时制宪会议中一名叫做杜布瓦。克朗塞的议员向路易。查理靠拢,他提出建立的小型常备军,短期服役和公民身份结合的意见获得了路易。查理的支持,制宪会议最后通过了义务兵役法,服役期限为3年,服役期满自动获得公民身份的议案。而且还规定了全法国的国民自卫军组织为预备役部队,平时接受军事训练,战时抽调编制补充正规军,退役官兵将自动转为预备役。

法国陆军在走向正规化的同时,路易。查理开始对失去了大部分海外殖民地后还需要花每年4000万锂负担一只海军感到不满。

而让邦。圣安德烈在制宪会议中对旧海军的猛烈攻击,给路易。查理一个绝佳的整顿海军的借口。

1789年法兰西王国海军现役5级以上主力舰81艘,其它分级战舰69艘,造册登记军舰291艘,居世界第二位;

同时期英国海军现役五级以上主力舰195艘,其它分级战舰210艘,造册登记现役战舰总数661艘。

但是见鬼的就是英国有遍布全球的殖民地的资源和需求维持这只海军,可法国在七年战争后失去了绝大部分海外殖民敌后,就是在依靠本土的资源在维持世界第二的海军。

在路易。查理看来,在没有新的跨越时代的舰艇科技革命,指望用数量堆死风帆时代的英国海军是一种太过愚蠢的做法。

在让邦。圣安德烈的攻击旧海军之后,路易。查理迅速通过自己派系的议员通过了1790年海军改革委员会,一方面路易。查理暂停皇太子号和马赛贸易号战列舰的建造计划;一方面要求海军部长拉吕泽纳对海军进行整编,淘汰四分之三的海军编制,转为商团预备役编制。皇家海军军官学校面对所有法国人民开放,不再成为只招收贵族的学校。其后按照巴黎城防军的军规和英国海军条例制定法国海军条例。主要内容为,废除一切形式上的肉刑,提高海军官兵的薪酬水准,取消红制服和蓝制服之间的等级界限。制定严格的战时作战条例。制定海军退役制度,让出军官的上升通道。

拉吕泽纳告诉路易。查理:“这样做海军中的贵族军官都将成为殿下的反对者。”路易。查理坚定的看着拉吕泽纳说道:“留下一艘船的海军军官,我就组建一艘船的法国海军。如果连一艘船都没留下来,那就从头开始组建法国海军。”拉吕泽纳被路易。查理的话噎了个半死,只好回去恳求路易十六去了。

海军工程师雅克-诺埃尔·塞内和让-夏尔·博达也同时恳求了路易十六。在路易十六的质问下,路易。查理不以为然的说道:“海军从来不是用于防御的,而是用来进攻的。而没有一只敢于进攻的海军,造再好的船只也是便宜了敌人。而且以现在法国海外殖民地的状况,已经没必要保留这么庞大的舰队了。再一个现在法国在海上的敌人只有一个就是英国,但是如果没有革命性的船只技术出现之前,和英国人比拼风帆战列舰的数量,法国必定失败。”

拉吕泽纳、雅克-诺埃尔·塞内和让-夏尔·博达对路易。查理的批驳沉默不语。但是在路易十六的支持下,路易。查理不得不同意只裁撤一半得海军官兵,和恢复皇太子号战列舰的建造计划。同时在路易十六的首肯下,海军部长以下成立海军参谋总部。至此陆海军参谋总部都正式成立了。

与此同时商业联盟开始成立航运公司和渔业捕捞公司,大量被淘汰的海军官兵们被吸收进航运公司和渔业捕捞公司,兴业银行还对航运公司和渔民们提供了低息贷款,一时间法国的商用造船业开始繁荣起来了。

为此法国西面和北面的沿海地区也开始逐渐被路易。查理的势力侵入了。而在路易。查理的提示和法国科学院大师和商业联盟的技工的研究下,用蒸汽杀菌的马口铁罐头和玻璃罐头技术出现了,以用氨气作为制冷剂的制冰机出现了。法国的捕捞业开始向远洋进发,而鱼肉罐头成为畅销一时的流行食品。

瓦特的改良双动式蒸汽机终于被破解了,而根据法国物理学家们对蒸汽机原理的总结后,更有效率的多胀式蒸汽机被发明了出来,而统一度量衡之后,制作精度的提升,导致蒸汽机的性能更好。1791年1月一条改造过的蒸汽明轮船在塞纳河下水,成功的以每小时4-6公里的速度行进了20公里。路易。查理不顾商业联盟的反对投资建立了内河航运公司,投资制造蒸汽轮船。

1791年3月2日路易。查理在议会的支柱米拉波伯爵去世了。雅各宾俱乐部开始疏远路易。查理。

1791年3月在巴黎工业区和巴黎市区铺设了第一条试验性铁轨,以碎石渣、沥青枕木、熟铁轨道制作了20。5公里的轨道线。1791年5月第一辆蒸汽机车在铁轨上行驶成功。而路易。查理在巴黎工业区的蒸汽机制造所也接到了母后及姐姐回到法国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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