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毕,偌大的厅子里掌声雷动,两人鞠躬致谢。蒲夏一下舞台便立马被谁拉走了,没了踪影。童景落将话筒递交给了主持人,转身探头寻找熟悉的身影,可蒲夏已离开,失落步上了女孩精致的妆颜。
秦袖从台下观众席间跑来,踉踉跄跄。
“阿落!”
秦袖见童景落四望着找着什么,大量了女孩全身,不见失了什么东西,疑惑道。
“阿落,你在找什么?”
童景落以为是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倏地红了脸,垂下头来,回答道,“没,没找什么。”
秦袖不知自己惊了少女的心思,本着恍惚的第六感想要追问,却被噤声。
“欸,秦袖,嘘——”
童景落伸手捂住秦袖的嘴,连忙转移了注意力,指了指舞台上着长衫的男子。
“看,那个人开始表演了,你好好看,我先去卸妆。”
说完,提起裙身,迈着小步子就往外跑。
后台不过是在报告厅后,临时隔离出来的会议厅。童景落很快在这里擦去脸上的妆容,在学校里做着和大家不一样的事情,未免太过奇怪了。
褪去舞台上的面具,她还是童景落,一个不够优秀的童景落。
“咚咚!吱一——咳。”
敲门声起,外头的人顺势打开大门。
会议室里没有开灯,只有浅浅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来。走廊的明灯映入会议室,照在地面上。着实有“疑是地上霜”的感觉。
“呀,童景落,你还在这里。”
方怡的声音适时想起,语音语调里露着酸意。
人的想法总是主观的。
只是因为知道什么隐情故事,便把故事里的人的情绪时刻安排好了。
这时,方怡应该不悦的,童景落想。
“嗯,你结束了?”
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童景落不转身,自顾自地整理着桌面。
“对呀,我结束了。好像我都没有好好发挥呢!”方怡拿起位置上的水杯,小口小口泯着。
她一定是吃醋了,一定嫉妒我可以和蒲夏一起演出。
童景落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甚至萌生了愧疚感。
这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那个,方怡同学。”
童景落深吸一口气,她总觉得要和别人解释清楚的,不是怕别人多想,而是怕自己多想了。
“我,我和蒲夏,我,我们,其实,就是——嗯,就,那个,其——其实?”
童景落绞着自己的头发,涨红了脸。
“噗嗤——”
方怡低头一笑,长长的头发应着重力垂下,也随意的压在肩上。精致的妆容愈发显得方怡的容貌姣好,甜甜的笑像花儿般开在心上。童景落不免惊叹,转而自伤。
“你要说什么呀,不会是以为我因为你和蒲夏一起表演就记恨你?那我岂不是要记恨人家一班一整个班了?”
童景落收回目光,红着脸,埋下头。
对呀,是自己想多了,何必呢。
尴尬充斥着会议室,童景落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像是有一群人围着她指点着般,令人窒息。
“哦,没事,没事就好,是我想多了。”
童景落努力让自己平静起来,埋着头,燥热在全身上下游走。
“你好可爱啊。”方怡环着手,说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