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珠血管炎在脚跟处,一巴掌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噩梦。
脚下一软直接坐在地上,萌比几秒后忽然大叫“我的天吗,谁家的比崽子敢……”
“你再瞎嘭嘭一句?”刘宇指着慧珠的脑门发狠,瞪起的两只眼睛恨不能揍扁慧珠。
项晨内向,助威还是够用的“就你那嘴不是找扇是干嘛?你不走是等着挨揍吗?”
吓得慧珠把没说完的话噎回去。爬起来,顾不上脚疼,一瘸一拐的加快脚步离开。
先前和慧珠对话那位,扛着铁锹赶紧溜。
憋屈,婚姻不成就不成呗,凭什么这样损人,一传十十传百,以后人前怎么过?
孙岩气哼哼的加快脚步,到了村口根本没有打车的意思。
距离村子最近的网吧也要四里路多,孙岩气呼呼前面走着。
项晨白露刘宇后面并肩跟着,说话不敢大声:
“不会出事吧?要是我碰上这种事见谁打谁!”刘宇。
“没事。减肥。”白露搪塞一句。
“啊?不是吧?有必要吗?”刘宇。
“行吧。她想走我们就跟会。不出事就行。”项晨“诶?你腰是怎么回事?”
“嗯?我呀?”白露腰疼的事,她只和妈妈说过。
“我不问你难道问刘宇吗?你自己腰有毛病不知道吗?”项晨。
“你怎么知道?”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就问你腰怎么样?严重吗?”
“……”严重吗?白露觉得应该可能、不严重吧。疼的时候不敢动,忍着疼动一动就好啦。
至于什么病,白露也不知道,或许是哪下不小心累的。反正医院那种地方,对于她这样的穷人肯定去不起。
以后做活的时候小心点,养不好也养不坏不是。
“问你严不严重?怎么样了?”项晨不耐烦着“动不动和你说话就没声,你就那么不爱和我说话吗?”
白露看了项晨一眼“那个。”说实话有用吗?长辈们都说腰是一辈子事,腰伤了就是伤了,用药维持可以,治愈?算了吧,奇迹砸不到我脑袋上。
白露想着,不以为然。
“哪个?”孙琦已经说过白露的腰疼和大姨妈没关系。
“你说哪个,就是那个。”白露只想应付过去了事。
“你别告诉我你偷偷处个男朋友天天晚上那个?”不是大姨妈还那个,除了以上说法还能有啥。
紧走的脚步忽然停下,白露生气的瞪着项晨。
刘宇见势不妙追赶孙岩,这种说不清楚的事溜之大吉啊。
“你瞪着我干嘛?是你不说清楚?那个到底是哪个呀?”撇开大姨妈和男朋友的那个还有哪个那个,项晨想不通。
“大姨妈,大姨妈行了吧。”白露就不明白了,一个女孩没男朋友的那个不是大姨妈还有什么,气的白露喊出两次大姨妈。
二十步开外的孙岩停下,愣愣的看着白露项晨,憋着笑意走近。
“大姨妈就大姨妈呗,你那么大声干嘛?这是大马路上。”项晨考虑到女孩的颜面,低低声音说。
话题关于大姨妈,刘宇看着孙岩走近项晨白露,他原地等待。
白露快要被起气疯了“我问你,我们几个,谁有异性朋友瞒过谁吗?”
“没有。”项晨尴尬憨笑。
“那我说那个,你为什么想不到是大姨妈?”白露压着火气。
“因为孙琦的母亲说你的腰疼病和大姨妈没关系。”项晨憨笑。
呵呵,这么回事。白露无奈,要说什么事只要不是仅仅自己知道,消息传的跟长翅膀似的。
尴尬,女孩子和男孩讨论大姨妈的事情扯半天。白露不说话,走人。
项晨不依不饶“你倒是说呀?到底怎么回事?”
呵呵,吵忘记了,还没说呢。刚刚吵的不痛快,白露彻底不说,让项晨着急去吧。
“说话呀你,你不知道我在担心吗?”项晨紧追紧问。
白露缓慢停下“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个六啊?问你话你都不说。说你怎么回事?你的腰,怎么回事?”
白露坏坏笑着,得意的一瞥,就不告诉你,走人。
这次换成白露走在前面,项晨跟着。
孙岩和刘宇不紧不慢的走在后面。
“你说他们俩像不像打情骂俏?”孙岩笑着问着端详着项晨白露的背影。
“老话不是说了吗——两个一样活不到天亮。这俩人都要强,这样挺好,要不然洞房花烛夜,一个还不得把另一个吸干哦!”刘宇的玩笑说的跟真事似的。
孙岩笑出声。
刘宇偷瞄一眼,笑了就好!前面两货的架吵的不错!
“刘宇,你想过创业吗?”孙岩。
“想那个多累啊。我和孙琦以前……”习惯了,又说突喽(东北话,意思是说错话)了。
“孙琦现在要创业啦?”孙岩。
“没。就那样。”
“嗨!没想到能闹到这种地步!”
“……”刘宇。
“不是我想较真。刘宇你说,人活着总要有个念想吧!可以是事业,爱情,或者别的。我也该收收心,给自己找个目标啦?”
“……嗯!”
“我决定先减肥。燃烧一下我的卡路里。你们五个,犹豫是你们四个男生,有一个算一个,有空和我一块走,免得我一个人走,让人看着像有病是的。”
“大姐,小弟我又不胖,您就别算上我啦!”刘宇对走步可没一点兴趣。
“我不找你们找谁?孙琦有女朋友啦,我这边一个人遛马路,看见的不得以为我缺爱相思病啊?”
“……”刘宇应付的点点头。
“不能应付我告诉你。这事就这么定了。”
刘宇仰天翻白眼。
前方一百米处,项晨追着问“就你这样的问什么什么不说,你觉得你嫁的出去吗?你倒是说呀?”
白露突然停下,耐性到达极致“我要瘫痪了,用不了多久我会瘫痪得不能动,怎么办?我下半辈子该怎么活?”
白露似笑非笑的动情朗读。
“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要瘫了吗?”项晨相信百分之八十,剩下的二十是吃惊。
白露憋着笑意“笨。我要是知道什么病我能不说吗?我根本说不清楚才不说。你啊,就你这种容易相信人的性子一定要改,不然会吃亏知道吗?记住啦。”
项晨没意见,有意见也不知道怎么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