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我是谁现在肯定不会告诉你,不过这把扇子可以说。而且你也一定注意到了,这一圈就你能说话,所以咱们聊聊吧?”
刘天:“你哪来的自信我会回答?想要聊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面具男:“嘻嘻~”笑完一伸手拽住刘天到门口这里把刘天脑袋伸出去让他看了看,原来这个小屋子建在一个上百米高的山崖边上,门外只有很窄很窄的一条小路可以绕出去。面具男又把刘天放回原位,再一伸手拉了一个神农殿成员到门口。
面具男:“现在,我可以有自信了么?”
刘天脖子一挺:“我不认识他们,你要仍随便。”
刘天话音未落面具男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脚把手里拽着的人给踢了下去。
这让屋子里捆着的其他人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骚动,被踢出去的人应该是没发出什么声音就落地了。面具男一声不发的盯着刘天,刘天也不说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分析着对方这会不会是糊弄自己的。如果是糊弄自己,那自己妥协了岂不是很亏?但如果对方是来真的,把刚刚接手的阎王殿成员在自己面前弄死了而自己缺毫无救援之心,那自己以后肯定会失去这个组织的忠诚心。
面具男并没有给刘天太多思考的时间,很快就拎起了第二个人准备踹下去。
刘天:“住手!我跟你你谈!谈不妥把我丢下去,不要再扔他们了!”
面具男:“呦呵,不错啊,很会收买人心啊。不管你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些人对你的好感是肯定的了。这么一想的话,我突然好想把你踹下去啊。”
刘天见状判断对方的主要目标应该就是自己,那么自己一时半会应该还没有生命危险,这一点可以利用。
刘天:“那,那你,把我扔下去好了。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刘天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恐惧。
面具男:“行了,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先告诉你,这把扇子就是阎王低头送给我的。现在轮到我问你了,第一个问题你和阎王低头怎么认识的?”
刘天:“我们是老乡,都是西域来的。”
面具男:“呵呵,你们是不是西域来的自己心里清楚,得了我先问最重要的吧,阎王殿的院长令牌在哪?”
刘天心中暗想那个令牌我不是一直在身上装这么?难道他们抓住我没搜身?不应当呀?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令牌了,应该已经被拿走了才对?这是怎么回事?
却听到面具男继续说道:“我们搜你的身没搜到,你给藏哪去了?”
刘天:“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呀?”
面具男:“不要转移话题。”说着就拽起来一个人质要踹下去。
刘天:“你紧张什么?现在你占据绝对优势,总不至于因为紧张害怕就要不停的把人踹下去来壮胆吧?”
其实刘天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比面具男还紧张,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很紧张,尤其是华佗等人质们,生怕这个面具男恼羞成怒一股脑把他们全踹下去。不过很幸运,面具男笑了两声把手里的人质推回原位了。
面具男:“你怎么这么狡猾?得了,有没有令牌跟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只负责抓人,至于为什么抓跟我无关。”
刘天:“是谁要抓我们?”
面具男刚刚转向外面的脸瞬间就转了回来,面具之下一双锐眼也变得锋芒凛冽。
面具男:“你也别太得寸进尺。”
刘天灵机一动哈哈大笑起来。
面具男:“你这是有发什么神经了?还是鬼附身?”
刘天:“本来我还纳闷令牌跑哪了,现在我懂了!真正要抓我们的不是你,你背后另有主使,而我随身带着的令牌,其实是被你拿走了。呵呵,你就不怕我把这个事情告诉你背后的主使者么?”
面具男:“怕,我简直怕的要死呀。要不我现在把你踢下去好了,到时候我跟雇主回报说你进行了激烈反抗结果我一不小心把你打死了?”
刘天:“哼~,弄丢令牌你是干砸了一件事,弄死我你就是干砸了两件事,到时候不怕雇主把你也收拾了?不如你和我一起死啊?”
面具男:“哎呦,你这么聪明?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我和阎王低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送我一把扇子?”
刘天:“···”
面具男:“事情是不是变的有趣一些了?”
刘天:“···”
面具男:“事情还会更有趣,一会负责押送你们的人就到了,这一路上你有足够多的时间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回答怎么应对。”
刘天:“额,你问了半天好像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啊?”
面具男有笑了:“省省吧,你所谓的有用的东西我不需要问,我只需要知道你是个该杀还是该留的人就行了。江湖路远,后会有期。”
最后一句说完这个面具男出手如电把刘天的嘴也塞上了然后纵身一跃消失了踪迹,紧接着就听到附近有脚步声,随着声音由远至近可以分辨出来是一队动作十分整齐的人。
很快脚步声在刘天头顶上停住了,紧接着有一跟粗绳从上方伸了下来,顺着绳子下来了三个人,三个人完全一致的粗布土衣,如果不是他们脸上的铁面具,那应该都是扔到人堆里就无法分辨的存在。三个人谁也没说话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非常默契的切熟练地吧捆着的众人依次拴上绳子给吊到了上面。
到这时刘天才看清楚了,原来这个小小的密室是修建在山崖顶端往下一点,能够走下去的‘路’宽度只有一只脚那么点,而且中间还有个折弯,视线异常的差,除非轻功了得否则很容易掉下去。在这个时代普通人绝对无法找到这个密室。
在悬崖顶上的人们和刚才下去的三个穿着打扮一模一样,简直就像一条生产线制造出来的复制品,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的执行自己的工作,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乱。看了半天刘天也没分辨出这群人之中谁是头领。最后所有人装车,在昏暗的天色之中运往不知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