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刹不让江锋出去,江锋也没有办法去取他所定制的内甲,也无法去了解程光元现在的情况,只得另想他法。这几天江锋都在自己房间里,不是在练功,就是在写一些前世的商业模式和经验,并命名为商册。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江锋始终没找到机会出去,赵刹看他看得太死了,今天就要出发去天衍秘境,江锋不得已告知了赵刹实情,毕竟内甲还需要他去取。
赵刹没有拒绝,说在城门口等他后,骑着风行兽绝尘而去。江锋悻悻然,来到之前委托的武器店,店主是一个魁梧大汉此时正挥洒汗水卖力锻造矿石,而锻造的声音井然有序,有一种奇特的韵律在其中,让江锋想听下去,可时间实在来不及,只能出声打断:“张大哥,我来拿几天前委托打造的内甲,不知道是否完成?”
“哦,江少爷来了,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你看看怎么样。”听到江锋的声音,魁梧大汉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让人去后面拿出一个方形盒子,同时示意江锋打开。
江锋将盒子缓缓打开,一件泛着黝黑光泽的精致内甲出现在江锋眼前,这件内甲明显加入了金属,所以才有光泽,让人感觉得它坚实的防御力。
果然老板开始介绍:“这件内甲以江少爷的血牙野猪皮为主,辅以玄铁和罡银沙锻造而成,侥幸达到了二品宝甲,理论上来说能够防住五品武士以下的大部分伤害,对了此甲还未命名,还请公子命名。”
江锋抚摸这件内甲,感受着其传来的的冰冷感,江锋觉得很满意,故作镇定说道:“既然是以血牙野猪的皮为主材料打造而成,就叫血牙甲吧。”
“好,那就恭喜公子获得这血牙甲。”
魁梧大汉真心恭贺道,毕竟这也是他比较满意的作品。
“多谢老板,实在感激。”
江锋面露笑容,迫不及待的将这内甲穿在了衣服里,很合适,也不重,不会影响行动。
为此江锋除了原本五百金的制作费还多给了一百金,这让老板觉得江锋是个大度的客户,直言以后有需要就来找他,价格包江锋满意。
离开武器铺,江锋去了宝利坊,见到了如今神采奕奕的程光元,现在程光元免除了店铺危机,加上江锋的那些惊奇的想法,他有信心将宝利坊做得更大,自然是精神百倍了。江锋告诫他不要迈得太大,任何事都要徐徐图之,并将之前写好的商册交给了程光元。
该做的江锋都做了,就看程光元能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了,江锋有感觉,将来自己不会为这个决定后悔。
事都处理完毕后,江锋安心的离开了,在城门口找到赵刹,两人同样同骑一匹马,江锋还未来得及学习骑术,只能继续与赵刹同乘,向着封虚山脉而去。虽然都是去封虚山脉,不过这次去的地方明显不是上次那里,这次用的时间更久,全力赶路也用了五个小时。
江锋他们来到一个山谷,显然来这里的人不止他们两个,因为这山谷外面停有马匹,妖兽,马车,已经有人比他们先到了此处。
走进山谷,仿佛来到的不是什么令人胆寒的封虚山脉内部,而是一处人员密集的集市。还有武者和商人在此摆摊,出售者各自的物品。这里人员江锋目测得有上千人,有独行侠,有商人,有各大家族势力,还有官方势力。最显眼的当然是占据一大块地方的军队势力,三十名身穿铠甲的士兵保护着一老一少,这三十名士兵都为武徒,而且都眼神坚定,煞气逼人,明显是军队中的精锐,十米之内都不敢靠近,还有侍女仆从数十人安营做饭。
紧接着是四处家族势力,各占据一方,互不干扰,却又互相防备,都有护卫二十人左右,多为武徒,保护着各自的主子。
再就是两处明显为宗派势力,一处全是女子,莺莺燕燕,让人不由得侧目,一共八人,为首着是个美艳少妇。另一处男女各半也是八人,都配有利剑,表情严肃,为首者是位剑客打份的中年男子。
剩下的就有三处独行者比较显然,一处是一邪魅男子身旁跟着一位个头比江锋矮半个脑袋木讷的男孩。另一处是一头发花白,面露慈祥,还拄着拐棍的老太婆带着一位青春活泼的少女。最后一处是一位身穿道袍,一副江湖术士扮相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位虎头虎脑的小胖子。
其余的都没有不起眼,江锋也没太关注。
赵刹带着江锋走进来没有引起丝毫波澜,大家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他们两人寻了一处相对空旷的地方休息,乘着休息赵刹告诉江锋天衍秘境一年开启一次,只能武徒境界的武者才能凭借天衍令牌进入。
而天衍秘境中共有十口血池,分布在秘境中的各处,需进入以后自行寻找,一口血池只够一人吸收,能够洗精伐髓,铸造体魄,也能够让九品武徒突破武士。
秘境中会凝聚血兽,血兽实力在武徒和武士之间,但血兽比妖兽更加难缠,而且记仇,对于血兽要么杀死它,要么被远离它,没有第三条路可走。特别是血池周围必有血兽守护,想要吸收血池精华必须先杀掉守护血池的血兽。击杀血兽能够获得血晶,而血晶能够用来提升实力,血晶也能够带出秘境。这也造成有些势力专门培养武徒,训练杀戮技巧,每年进入秘境猎杀血兽获取血晶到外面售卖,这些武者都是凶狠之徒。赵刹告诫江锋如无必要尽量不要和那些人发生冲突。
进入秘境以后一共有十天的时间,时间一到秘境就自动关闭。赵刹对江锋的要求是尽可能的获取血晶提升境界,然后吸收血池精华,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给江锋讲完后,赵刹就依靠在背后的山石开始打盹,不管江锋此刻感受。
江锋见此除了无奈,还能怎么办,摊上这样的师父也不知道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