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思索都没有，苏凝直接点头答应。
问都没问，苏凝就单身一人跟着北堂夜出了城。
站在了城外最高的悬崖处，她俯视着悬崖下面，只是看到的只有一层又一层的白雾，但景色看着倒也十分赏目。
“王爷，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许久，苏凝还是按捺不住的打破僵局。
走到了苏凝的身旁，北堂夜黑眸有些迷茫，“不觉得这里似曾相似嘛……”
环顾了一下四周，苏凝的脸色一顿，“这里……跟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很像。”
就算这里和当初见面的地方一样，那又有什么吗？难道他带她来这里是回忆往事的？
转身，北堂夜双眸直直的盯着苏凝，“那还记得你在这里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这一问，苏凝的脸色霍然一变，往后直退了好几步。
嘴角冷冷的勾起，“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转身背对着北堂夜，苏凝的语气突然败坏了起来，“想起来又怎样，话我早已和你讲清楚了，你又何必还苦苦纠缠。”
“我想杀了苏瑶！”话，看似说得随意，但是苏凝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杀意。
清眸一闪而逝的讶异，苏凝用力地抓住了自己的心口，“可是，你杀得了她吗？”
以前的北堂夜或许能杀得了苏瑶，但是现在在这个世上估计只有哥哥才能杀了吧。
望着自己的手心，北堂夜摇了摇头，“现在杀不了，但是以后未必杀得了，而你要帮忙吗？”
秀眉拧起，苏凝越来越奇怪，“你杀她的理由是什么，要杀也是我杀！”
手环到后背，北堂夜昂头看天，“那就当做本王是为了帮你报仇，而要杀了她。”
倏然，眼泪就这样毫无预防的滑了下来，心一点都不会痛，可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下……
“你哭了，无心之人为什么会哭呢？”凝视着她，北堂夜伸手拭掉了她脸上的泪珠。
凝儿，你真的无心了吗？
连连退了几步，苏凝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泪是不由控制的流出来，但是这里却一点感觉没有，因为无心，你懂了吧。”
嘴角上扬，北堂夜拉住了苏凝，“那你是说你的心无情无爱，可是你的身子却不受控制，为了本王而流泪？”
这是什么跟什么！？
听到北堂夜这一番解释，苏凝嘴角抽搐着，“你这意思还不是说我仍旧对你有情。”
她现在对他最多的只有内疚，也永远只会剩下内疚，情这东西一千年前就消失了！
把苏凝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北堂夜在她耳边呢喃，“苏决已经离开了，你觉得你对不起我吧，所以生生世世都留在我身边来弥补你欠我怎么样？你该知道苏决他不会带你走的，就算无心也好，我要的只是你在我身边，而我帮你杀了苏瑶，了解你的心结。”
“王爷，我错了，当初不该帮你取名为堇，跟仅同音，要你此生心里仅只可以有我一人，你才会这般执念的放不下。”
